顧景恒回來時,薄念已經完全醉了,靠在沙發上,眼神迷茫。
一進門,便是滿地的狼藉,桌子上還有兩瓶打開的酒,其中一瓶已經喝完了,還有一瓶也喝了大半。
這是顧景恒的藏酒,酒精度數很高。
“薄念,你好得很。”
顧景恒咬牙切齒一聲,薄念聽到了他的聲音,踉踉蹌蹌從沙發上起身,朝顧景恒走了過去,走路搖搖晃晃,顧景恒見她這副樣子,將她拉到了懷裡。
薄念靠近他的懷裡,嗅了嗅,他的身上很好聞,有種淡淡的雪茄味,讓人越聞越上癮。
薄念貪婪聞了一大口, 突然嗅到了一股香水味,不悅推開了顧景恒。
“薄念,你玩欲擒故縱?”
顧景恒有些不爽她突然的推開,冷著臉看了她一眼。
薄念不滿道:“你身上有彆的女人的香水味,滾遠點,彆碰我。”
她像個暴躁的小獅子,不解氣似的,又上前踢了幾腳顧景恒,由於穿了高跟鞋,站不穩,便要倒下去了。
顧景恒眼疾手快,將她撈了起來,重新撈到了懷裡。
他臉色很黑,一臉煩躁。
“薄念,你在作,信不信把你丟出去?”
“我不信,你看我不爽,你可以打我啊,你打我啊,你打啊!”
薄念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臉頰紅紅的,像個無賴,緊緊攥住顧景恒的手。
顧景恒看著她這副耍無賴的樣子,也被她氣笑了。
薄念又重新狠狠踩了他一腳,顧景恒臉色更黑了,真想把這個醉鬼丟出去。
薄念還想故技重施,他卻將她牢牢禁錮住,修長的手指緊緊攥住她尖細的下巴。
不知為何,顧景恒突然感覺手感冇以前那麼好了,似乎她瘦了不少,摸起來有點硌人。
他很不喜歡這種觸感,眸子不悅,也許是她最近冇有好好吃飯,顧景恒不禁心裡打定了主意。
薄念打掉了下巴上的手,眼神朦朧,嘴巴裡呢喃著“好熱”,也許是酒勁兒上來了, 她不安胡亂拽著身上穿的黑色吊帶裙,白嫩的胸若隱若現,筆直修長的腿也裸露在空氣之中。
顧景恒原本煩躁的眸子,一觸及這讓人血脈膨脹的一幕,怒氣早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身體某處傳來的躁動。
特彆是她飽滿的紅唇,一張一合,整個人柔若無骨癱軟在他的懷裡。
顧景恒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越來越膨脹,恨不得將眼前的醉得一塌糊塗的狐狸精給 親死!
顧景恒有時候都會懷疑,這薄念他媽的,就是一個狐狸精!
薄念雙手抱上了他的脖子,睜開眼睛,踮著腳,將臉深深埋進了他的脖頸。
她的眼神太過迷離,看起來又性感又清冷,還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破碎感,讓人看了,想把她弄哭……
至少,顧景恒會不由自主生出這樣的惡趣味,那是一種控製不住的感覺。
她柔軟灼熱的唇,不自覺落在了他的喉結處,他緊握她的腰肢的手,也驀地收緊了幾分,任由她吸著他的喉結。
顧景恒隻覺得,自己快要被她給折磨瘋了,薄念真他媽是個磨人的妖精!
他手上的 青筋暴起,甚至乖巧壓低了幾分身子,好讓她更好地親吻自己。
這種親密的感覺,讓顧景恒身子僵硬了幾分。
她很少會主動,以前每次都羞得紅了臉,哪裡會像現在這般主動……
獵物都乖乖主動送上門了,顧景恒也懶得忍了,自己又不是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