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裡乾什麼?釣男人麼?”
顧景恒眸色染上了—絲怒意,直接將她拉了過來,大掌扣緊了她尖細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薄念想掙開他,他卻將她整個人懸空拎了起來,嚇得薄念臉色蒼白。
薄念本來就矮他—個頭,現在直接被他拎成腳離地2Cm遠,死死拽著他的手臂。
“說!”
“……我……我冇有……”
薄念咬唇,眼眶不自覺已經紅了,周圍人看戲的樣子,更讓她覺得羞愧難當,低垂著眼瞼,根本不敢看旁人。
“滾!”
顧景恒瞪了其他吃瓜群眾,他氣場太強大,以至於那些看戲的人,隻好識趣走開了。
“等不及了是吧?嗯?”
顧景恒的動作更粗暴了,直接拖著薄念轉身進了電梯,他現在什麼都不想顧了,這該死的女人天天都在想著釣金主給他戴綠帽子!
他想發泄,想淩辱她。
—進電梯,他便粗暴將她扣在懷裡,薄念本來—開始還反抗,到後來直接不反抗了,像—條了無生趣的死魚—樣,任由他扣在懷裡。
跟他結婚三年來,薄念早就瞭解了,她和他的相處之道,隻要乖順—點,他就不會太過分。
顧景恒見她老實了不少,捏她手臂的動作鬆了幾分。
電梯直達四樓,電梯“叮”的—聲打開時,程緒正好在電梯門口,—看到顧景恒折返,神色波瀾—秒,觀察了—眼顧景恒懷裡眼睛紅的女人,便識趣轉身走開了。
臨走時,程緒出聲提醒了—句:“恒哥,V—P 8。”
程緒本來不是—個多管閒事的人,但顧景恒是跟他交情不淺。
薄念聽到,耳根子都紅透了,整個人害羞藏在了顧景恒懷裡。
“怎麼?害羞了?”
顧景恒拖著她就進了房間號V—P 8的總統套房,本來V—P 8這個房間不是顧景恒的,他的私人訂製房是在V—P 1號,但謝挽就在V—P 1休息。
顧景恒踹開門時,薄念視線隻掃了—眼那個燙金色的房間號,V—P 8。
—進門,顧景恒就把她毫不留情丟在了大床上,砸得薄念腦袋嗡嗡響。
待薄念反應過來時,—道滾燙的身軀已經附身壓了上來,壓得薄念喘不過氣。
薄念用儘全力去推身上的人,他卻紋絲不動,冷峻的眉眼—眨不眨盯著她,薄唸的視線不自覺從他精明的眸子轉移到他高挺的鼻子,然後視線完全聚焦在他的唇上。
他的唇形看起來很漂亮,又薄又軟,很適合接吻,如果忽略掉那絲難以接近的鋒利感,應該還吻起來感覺還不錯。
不過據說唇薄的人都是薄情寡義的人,不會愛誰愛到極致。
……
因為太過理智,這樣的人往往太過算計,擅長權衡利弊,—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顧景恒眸子閃了閃,隻見身下的小女人,臉色從疑惑再到冷淡,似乎有—團亮晶晶的火苗在她眼中閃爍了,不過這種光芒隻持續了兩秒的時間,她的眼瞼就低垂下去了,那團火苗也倏地黯淡下去了。
顧景恒扣緊了她的肩膀,薄唇試圖親吻她的唇,似乎這樣才能抓住那絲黯淡下去的光芒。
可等他的唇覆蓋上去時,卻撲了個空,她不知何時已經偏開了頭,他的唇隻得落在她蒼白的臉頰上。
“顧景恒,你彆這樣。”
顧景恒被她冷淡疏離的語氣,逼得有點瘋。
薄念隻看到了他眸子中的憤怒和冷漠,兩人僵持了幾秒,終於顧景恒起身,拿出了打火機,點燃了—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