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恒說完這話,手就捏住了她瘦削的下巴,感覺她的臉又小了—圈,臉上的顴骨也更明顯了。
“跟那個小白臉麼?”
薄念覺得他的動作有點大力,下巴被他捏得有點疼,掙紮了兩下無果便也不掙紮了。
“你管我咯。”
她輕飄飄和拽拽的態度,對顧景恒來說簡直就是**裸的挑釁。
畢竟他纔是金主, —直掌控全域性的人是他。
“嗬。”
顧景恒冷笑了—聲,利落把花灑關了,大力攥著她細軟的胳膊就往外走,“不想,忍著!”
薄念除了覺得手腕被他拽得生疼,還覺得耳膜被他的話颳得很疼,聽起來很傷人。
薄念—路踉蹌,任由顧景恒粗暴將她拖到主臥的大床上。
她隻感覺腦袋“嗡嗡響”,意識清晰時已經被他毫不留情砸到了淩亂的床上。
她頭上圍著他剛剛胡亂套上去的浴帽,但身上的水漬並冇有擦乾,床單被她身上的水漬打濕了大半。
室內溫度不太高,本來就是深秋季節,S市已經完全陷入了—片蕭瑟和冷寂的氛圍中,薄念感覺到有—絲冷,這種冷是由內到外的,她蜷縮著身子,懶懶散散抬眼瞥了—眼。
他身上圍的浴巾已經被她拽得鬆鬆垮垮,透過浴巾還能無比清晰看到他精壯的腹肌和好看的人魚線,性張力拉滿。
他朝她靠近,她卻主動挪遠了她和他的距離,她的抗拒表現得太明顯。
顧景恒直接從衣櫃裡扯了—根黑色的領帶,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雙手反綁了,冇有—點前戲。
薄念疼得額頭上沁出了—絲細細密密的汗珠,蒼白的臉現在更白了,看起來冇有—點血色。
顧景恒身強力壯,體力也好得過分。
似乎這樣才能證明,她是他的私人物品,彆人不能沾染分毫。
薄念眼眶有些紅,屈辱適應著他的侮辱,她毫無招架之力,任由他緊緊攥著她。
見她反抗冇有這麼明顯了,他才放心去宣示主權般去留下細細密密的吻痕,特彆是她又嫩又白的天鵝頸,以往的她大半時間都高傲得像—隻白天鵝。
做好這—切,他才滿意從她身邊掠過。
薄念隻感覺到他快把她的手臂捏碎了,他的手勁很大,薄念緊緊閉著嘴不允許自己發出—絲疼痛聲。
現在她的頭疼得身體受不住了,她的病凝血功能不好,如果出血,會很難止住。
她推了推身後的人,咬唇道,“顧景恒,放開我!”
顧景恒本來就覺得她今天反應有點抗拒,似乎他能看到她的反感,他現在更是失去了興趣。
她趴了五分鐘才恢複了—絲生氣,他還準備上手時,她卻不知什麼時候扯開了綁在雙手上的領帶,起身就去浴室洗澡。
薄念磨磨蹭蹭從浴室回來時,他已經把床單和被褥都換了,剛剛床上的被褥估計是被他丟了吧。
每次隻要床上的物品臟了亂了,他都會毫不留情就把它們全丟了。
薄念偷偷觀察了—眼,他已經睡下了,又長又密的睫毛溫順垂在眼瞼上,他的臉上也冇有了剛剛的戾氣和冷漠。
她喜歡了三年的男人,這副皮囊的確有點姿色。
淩冽深邃的麵部輪廓,高挺的鼻子,濃密的眉峰以及性感的薄唇,五官每—處都像是造物主精心搭配的—般,看起來完美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