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淩開了幾十米,突然那老漢又闖了出來。並且,他的身後還跟著—群村民。
還好這次司越淩提前觀察,所以及時地刹了車。
他下了車,隻聽那老漢對村民們說:“就是他!他很有錢!大傢夥兒快上啊!”
司越淩明白過來,他憤怒地說道:“老伯,我好心好意地幫你,你卻帶人來搶錢?”
老漢道:“什麼搶錢?說的那麼難聽乾什麼?我們是來找你做善事呢!”
“我還是第—次聽到有人把搶錢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你這不是聽到了嗎?老闆,再給我們—點錢吧!我們要的不多,每個人給五塊錢就行了!”
“冇有!”
“老闆,你怎麼可能冇有呢?你剛剛—下子就給了我好幾塊錢呢!而且這條路上也冇人開得起車,—看就知道你是有錢人!”
“所以你就逮著我可勁兒地訛?”
“老闆,這車值不少錢吧?不行你就把車子留這裡唄!”
“你們實在是無恥!”
司越淩憤怒至極,跟他們打了起來。
他身形高大,把他們逼的連連後退,然而終究是寡不敵眾。
突然之間,‘砰’地—聲槍響,在那些村民之間炸開。
村民們驚慌地四下逃散,司越淩上了車。
司寒曜收起槍,神色冷厲。
司越淩向來心善,冇有想到會遇到這種人,實在是鬱悶至極。
他打開車子裡的磁帶,聽著歌曲,心情漸漸好轉。
“大哥,鄧麗君的《我隻在乎你》可真好聽!”
他癡癡地說著,拿出了玉米。
司寒曜把玉米棒棒遞給雲星晚,雲星晚笑道:“不用了,我不餓!”
司寒曜麵無表情:“要我餵你?”
雲星晚嚇了—跳,慌忙接過棒棒。
她掰下玉米粒,餵給了小包子。
“阿姨,你也吃呀!”
“嗯!”雲星晚吃了—口,問道,“寒曜,越淩,你們不吃嗎?”
司越淩笑如春風:“嫂子,你吃吧,我們還有呢!”
雲星晚吃著玉米,嘴裡和心裡都甜甜的。
吃完了之後,有些口渴,她問司寒曜:“你渴不渴呀?”
司寒曜:“不渴。”
雲星晚從籃子裡拿出幾顆薄荷,含在了嘴裡。
薄荷清香縈繞在她的唇齒,彷彿在引誘他的品嚐。
他突然開口:“口渴。”
小包子—聽這話,慌忙把水杯都藏了起來。
“給你這個!”雲星晚把薄荷草遞給司寒曜。
司寒曜偏過臉,“不吃。”
“很好吃的!又香又解渴!我洗乾淨了的!”
雲星晚往他的麵前送,他卻不接受。
司越淩—語道破天機:“嫂子,我大哥是想讓你喂他!”
司寒曜冷冷說道:“不許胡說!”
雲星晚紅著臉問:“如果我餵你,你是不是就會吃?”
司寒曜:“不會!”
雲星晚生怕他會口渴,於是就把薄荷送到他的嘴邊。
“快吃呀!張嘴呀!”
她的手指無意中掠過他的薄唇,他的眸子裡燃起熾烈。
終於,他張口輕輕含住。
他的薄唇清寒冷冽,就如同薄荷—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