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帝並冇有就此放過他們。
他們又被人給帶了上來,一盆冷水下去,有些還冇醒,就再來一盆冷水。
冷水落到傷處,疼的他們當即跳了起來。
皇帝陰惻惻的笑了。
眾臣:“......”隻覺得臀部更疼了。
“朕還要與眾位愛卿商議李氏之死一事,愛卿們怎可中途開溜。”
許尚書眼下都站不住了,但想到自己妹妹的囑托,還是咬著牙說:“皇貴妃殺人,人證物證俱在,還請皇上嚴懲皇貴妃。”
“哦,是嗎?但朕這裡也有兩個證人。”皇帝說話間,已有人將鄭大人和之前伺候李氏的宮女給帶了出來。
原本被許貴妃收買的宮女早已反水,一口咬定是受許貴妃指使,殺害李氏,栽贓陷害皇貴妃。
若說宮女的口供有疑,那麼身著采女服侍,年過五旬的鄭大人的口供則讓人生不出半點疑心。
後宮和後宅之中亦有異曲同工之妙,女人們為了爭奪男人的寵愛、掌家之權,栽贓陷害更是層出不群,他們聞言集體沉默。
良久,“臣等有罪。”
先前附和許尚書的人統統認錯。
許尚書更是呆若木雞,“這不可能!”
他妹妹浸淫後宮多年,怎會有如此之大的紕漏,瞥了一眼端坐龍椅,英明睿智的君主,許尚書恍惚間明白了什麼。
許貴妃再厲害,也不是皇帝的對手。
皇帝要扶持薑意上位,無人可以阻攔。
正如許多年前貴妃生下安樂,皇帝將貴妃從一個七品答應一舉扶上貴妃之位。
他一介白衣更是藉此青雲直上。
隻是他身居高位多年,早已忘了當初是皇帝的扶持,他纔有了今日。
得意而忘形,因為犯下大錯。
皇帝譏誚的眉眼掠過底下的每一個人,最後落於許尚書頭上,“許昌,你可知罪?”
許昌俯首,“臣知罪,還望皇上看在安樂公主的麵上,饒......”
“挾安樂公主以要挾朕,你罪加一等,自即日起罷去官身,閉門思過。”
許昌闔眼,再不敢說半句話。
事後皇帝回到後宮,亦將許貴妃打入冷宮。
太後聞言,立即坐不住了。
貴妃事小,安樂事大。
安樂原就被罰,眼下她母妃又被打入冷宮,世人豈不猜忌安樂失寵,隻怕將來安樂不好過,太後於是立即去尋了皇帝。
皇帝在薑意這兒,朝中眾臣無一不讓皇帝不痛快,他每每麵對他們的時候隻覺頭疼得緊,唯有薑意能讓他感到舒服。
薑意一邊給皇帝揉著額頭,一邊聽皇帝講述著關於朝堂上的一切,不禁然笑道:”皇上這般對他們,隻怕明兒個有半數的臣子在要上不了朝呢。“
”誰讓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家小意兒的。“皇帝忽然伸手拉了薑意一把,薑意就落到了皇帝的懷中,皇帝勾起薑意的下頜,視線落到薑意的雪頸上,聲音不覺有些啞然,”朕從前很樂得他們休假,但今日他們針對我家乖寶,朕決定讓他們帶傷上朝。“
想到那些老臣們一個個弓著腚,站都站不直的模樣,薑意忍不住笑道:”沈昱哥哥真是惡趣味。“
”朕還不是為了你,朕今日為你意兒這般出氣,意兒要如何回到朕。“
他意有所指的看向薑意。
薑意想了想,最終淺淺親了皇帝一下,皇帝當然不滿足於一個吻,按著薑意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帶著灼熱的大掌撫向薑意的如雪的肌膚,帶起一片片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