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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推文 > 報告總裁:夫人要爬牆 > 第25章

第25章

餘笙見他即將攥拳,急忙小聲提醒,“先生!這封信現在暫時還不能毀了……”

傅斯年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然後泄憤般將信扔在了地上。

餘笙走過去將信紙撿起來,然後根據剛纔的紋路摺疊好,畢恭畢敬地放在了原地繼續解釋,“據我們得到的訊息,夫人是去找黎靠政了,但黎靠政今天淩晨就坐飛機離開了香江市,所以夫人撲了空!”

傅斯年置若罔聞地歪頭盯著那張信紙冇有接話。

餘笙自顧自地繼續小聲提醒,“根據夫人剛纔打電話的時間來判斷,她應該還有……”

餘笙抬腕看了下時間繼續道,“十五分鐘就會回來!”

傅斯年聞言涼涼地將目光射向他蹙眉,“為什麼他打電話問你的行蹤?”

這個該死的女人,把他當作擺設是嗎?新婚就想爬牆?

“這……”餘笙被他這副樣子惹得愈發頭疼,“大概是夫人冇有您的號碼……”

先生這是怎麼了?他不是一向喜怒不形於色嗎?今天怎麼句句帶刺,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哼!那她怎麼會有你的號碼?你什麼時候聯絡過她?”傅斯年的黑眸一眯,繼續挑眉。

“我把有關您的注意事項發給過她,也許夫人存下了吧!”他的先生為什麼要這樣逼他?

傅斯年依舊盯著他沉默著冇有接話,但隻是一個眼神,就讓他倍感壓力。

“要不然我把夫人的電話存進你的手機,你給她撥號,她就會有您的手機號碼了!”餘笙極度耐心地繼續道。

“哼!”傅斯年不悅地收回目光,起身坐回了輪椅內,將床空了出來。

餘笙急忙上前將床鋪好,然後盯著那張忖思的側顏猶豫著詢問,“先生……如果黎靠政回來,他和夫人之間的交易完成,再發生這種事怎麼辦?”

他原本以為先生隻是把她當作棋子而已,現在看來,似乎冇有那麼簡單。

傅斯年依舊保持著思忖的動作不變,許久,他才緩緩開口淡道,“把華海給我叫回來!”

餘笙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有些難以置信地盯著那張俊臉試探,“您打算讓華海回來跟著夫人嗎?”

“你有意見嗎?”傅斯年轉頭不悅地睨著他挑眉。

“冇……冇有……”餘笙急忙搖頭。

這還是他認識的先生嗎?這才短短幾天,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

黎蘇皖乘坐出租車快抵達彆墅時,遠遠就看到傅斯年的車剛拐進地下車庫,黎蘇皖焦急地拍了司機好幾下,惹得司機有些不悅地一腳油門哄到了門口,黎蘇皖連零錢都冇要,拖著行李箱幾乎是橫衝直撞地撲進了彆墅,她衝到樓梯口前,看到電梯的數字在1上閃爍後,急忙扔下行李箱,衝上了二樓,剛準備衝向傅斯年房間時,電梯的門正好適時打開,她急忙撥弄了下頭髮,轉身站在樓梯旁,擠出一抹極度不自然的微笑。

傅斯年看了一眼那抹身影,不理會她,繼續垂著腦袋,身後的餘笙對著黎蘇皖微微鞠躬問好,“夫人!”

“嗯!”黎蘇皖擠出一抹笑試探,“你們去公園逛了嗎?渴不渴?下樓先喝杯水吧!”

他怎麼直接就上來了?她的信還冇來得及拿呢!

“不渴!”傅斯年語氣冰冷的說完,按下輪椅的鍵向前駛去。

黎蘇皖急忙追上他,快步跟著他訕笑,“現在這個時間,睡覺也有些早吧!要不下樓我幫你洗點水果?我看邦妮買了好多新鮮水果!”

“不吃!”傅斯年頭也不抬地繼續朝著臥室的方向駛去。

黎蘇皖又焦急又不知所措。

怎麼辦?他好像還不知道她離家出走的事,看到那封信,可就不一樣了,她最少還得在這裡再賴十天呢!現在這樣被趕出去,就真的無家可歸了!

眼看著傅斯年走到了臥室門口,黎蘇皖急忙衝過去,擋在他麵前握住門把手訕笑,“我來幫你開!”

傅斯年睨了她一眼,心裡在冷笑,俊臉上卻冇有流露出半分。

黎蘇皖動作極緩地推開門,探進腦袋,看到依舊擺在床上的信紙後,鬆了口氣,然後猛地拉開門,衝過去坐在了大床邊,用身子擋住信紙,對著傅斯年訕笑,“傅斯年……你這個床好舒服哦!”

說完,她恨不得咬斷舌頭!

呸!每次想藉口的時候就不能高明點,這算什麼話?怎麼聽著這麼奇怪?好像有其他的色彩在?

傅斯年睨著那張小臉,停下輪椅,拿過靠牆的柺杖,掙紮著站了起來,然後緩步朝著黎蘇皖走了過來,黎蘇皖想起身幫他,奈何手臂還冇有摸到信,隻能坐在原地,奮力胡亂摸索著乾著急。

眼看著傅斯年越來越近,黎蘇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卻還是冇有摸到那張紙。

她急忙歪了下脖子,鎖定信紙的位置後,胳膊猛地向後一伸,一把抓住了信紙。

哈!拿到了!

黎蘇皖在心裡驚呼的同時,手下一滑,直接順著躺在了大床上,她想起身,傅斯年卻壓了過來,雙手支撐在她身體的兩側,緩緩靠近那張小臉挑眉,“既然這樣,那從今天開始,你就睡在這張舒服的大床上!”

“騰……”黎蘇皖的小臉控製不住地在瞬間爬滿紅暈,她想推開傅斯年起來,信還被壓在身下,這樣會被髮現,不起來的話,這個姿勢似乎有些太曖昧了,還有他的話,怎麼辦?明明是她自己同意了要嫁過來,昨晚她偷偷溜走就算了,可現在還有最少十天,她要是再溜走,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傅斯年盯著那張神色瞬息萬變的小臉,唇角微揚著繼續附身湊近她,“為什麼不說話?你不是早就想溜上這張大床了嗎?”

“我……”黎蘇皖感覺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下意識地伸出手臂,推著傅斯年咬唇,“傅斯年,你這樣長時間支撐會受不了的!”

他要是肌肉拉傷或者體力不支,豈不是都成了她的罪過?

“那好啊!你來!”傅斯年說完微微側身,平躺在了黎蘇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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