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嚇得連爬匍匐,也顧不得背後撕心裂肺的疼痛,哽咽道:“陛下,老奴必當肝腦塗地為您分憂。”
“你倒是聰明,知道朕還有任務讓你去辦。”
“你在宮中統領太監所多年,宮中哪些太監,侍衛能用,你最清楚,朕要訓練一批血滴子。”
“你便同南宮愛卿一起,儘快選出五十名資曆尚可的小太監,交給他親自訓練。”
“從小金庫撥銀十萬兩用於組建資金,東宮南部的空場便用來訓練使用。”
“血滴子的職責便是替朕剷除異黨,皇城之內,但凡朕想知道的情報,他們必須無不钜細的稟報朕,明白了嗎?”
“即刻去辦,辦砸了,朕便摘了你的腦袋!”
聞言,海公公趕緊趴在地上,抖聲道:“老奴領命!老奴必赴湯蹈火,不辱使命!”
“朕隻要看到成果,不想聽空話,朕給你權利,讓你呼風喚雨,朕也可以收回權利,讓你深陷無間地獄,聽懂了嗎?”
這一席話,不光是對海公公說,也是震懾所有金鷹衛。
“一月之期,快滾!”
海公公磕頭如搗蒜,匍匐在地,爬出了禦書房。
海公公出門,李辰便傳召了四皇子。
李文賢撲通一聲跪到李辰麵前。
他頭破血流,卻依舊畢恭畢敬的磕了一個響頭:“陛下,求您網開一麵,放母妃一馬。”
第24
李辰緩緩起身,冷冷看向李文賢道:“四皇子文武雙全,頗受百姓愛戴,就是文武百官當中也有不少人高聲呼應,你才配坐大魏金鑾。”
李文賢麵如紙色,深深趴在李辰腳邊,鄭重說道:“皇兄帝王之才,臣弟犬馬之姿,如何能與皇兄比擬,多數傳言,皆是小人妄圖離間臣弟與皇兄的手足之情,還望陛下明鑒。”
李辰冷眼看著腳下的四弟,冇有接話。
李文賢趴地,冰冷的地板被他的撥出的熱氣染白大片。
殿外,侍衛太監都不敢發出一絲聲響,隻剩下夜風呼嘯的聲音。
殿內,李文賢連心跳都放慢了下來,生怕龍顏大怒。
許久。
李辰冷冷開口:“李文宗忤逆朕意,在你母妃的助力下逃出了皇城。”
李文賢聞聲一顫,急忙道:“李文宗準時該死,枉費陛下苦心,母妃隻是愛子心切,被母愛衝昏了腦袋,請陛下……”
“嗬嗬,嗬嗬嗬……”
李辰獰笑,打斷了李文賢的話。
“好一個愛子心切!一介婦人,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幫助李文宗,以逃犯的身份,一日之間逃離百裡開外,到達羊城,同羊城軍指揮官**串謀來殺朕,朕可真是刮目相看啊!”
李文賢身體僵硬,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不過,剛纔在嬌蘆殿,你母妃以死明誌,她並未慫恿分毫,真不知道若是她所言屬實,那……”
李辰彎下腰,附在李文賢的耳邊,戲謔道:“那攛掇李文宗造反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李文賢被李辰周身縈繞的殺氣震懾的大氣都不敢出。
寒意襲來,越發陰森可怖。
“皇兄,皇兄明鑒,臣弟對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李辰站直身子,順手將李文賢從地上拉了起來,拍了拍他肩膀上的灰漬,似笑非笑道:“臣弟,不要慌。”
“不日,三軍總都統王鶴山和禦林軍統領徐崢,便會將那兩個逆賊緝拿歸案,到時候,朕會在金鑾殿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審訊他們。”
“在那時,你便殺了他們,讓朕看看你對朕的忠心,可好?”
此話一出。
李文賢如雷轟頂,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李辰,眼中滿是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