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的笑容感染力太強了。
粱婉沁哭了一會,在葉蓁蓁的笑容下,抹著眼淚繼續排開兩腿,開始站樁。
“嗷嗚……”阿臧朝天吠了一聲,趴回了樹下。
……
時光飛快流逝。
失去陸家男主人的第一個寒冬,因為每日不間斷的訓練,無暇悲傷。
桃樹長出了花苞。
滿山的桃樹下,陸玦流利地打完一套太極拳。
隨後身形一轉,腳下利落一個滑鏟,朝著一棵桃樹攻擊而去。
一道身形從桃樹後飛快閃到左邊,右腳一記二段踢截往陸玦的腳麵。
陸玦左手按在地麵旋身躲過攻擊,雙腳在頭頂分開,一腳飛快掃向那人頭部。
一雙白皙的手交叉往身前一檔,攔下了陸玦的腳,兩人身形飛快往後退去,呈現守勢。
……
“嘩!”
現場震驚。
“小陸總的身手有驚人的進步,他不會真的把那麼多體術融合起來了吧?”
“桃樹後的人是葉蓁蓁?她竟然跟著也練的這麼厲害!”
“這兩個孩子的少年時期也太驚豔了,竟然真的被他們折騰出來了。”
“我是練武的,從專業角度看,他們此時還不是很厲害,但短短幾個月就能有如此巨大的進步,不得不說很天才。”
“葉蓁蓁對小陸總的信任一點都不盲目,小陸總太逆天了。”
……
在眾人驚歎的時候。
少年葉蓁蓁和少年陸玦仍在堅持不懈地鍛鍊。
一套體術完成,他們繼續練下一段。
春去秋來,又是一年寒冬到來。
兩人窩在彆墅後山,不上學不出門,寒冬酷暑,一天不停地鍛鍊。
每一場訓練,都帶著粱婉沁。
陸夫人從一開始的抗拒,到麻木,到後來安靜地跟隨他們訓練。
她依舊常常發呆,但情緒崩潰的間隔越來越長。
回憶進行了一段剪輯,播放了組專門的畫麵。
這是葉蓁蓁的訓練場麵。
她的身體素質冇有陸玦好,反應速度也冇有陸玦快。
她在體術方麵,除了力氣大之外,隻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子。
白天黑夜,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爬起來。
汗水浸濕了她一件又一件衣服,一雙又一雙的鞋子磨破。
她咬著牙,同一個動作重複千遍萬遍,直到能夠運用自如。
然後,進行下一個。
她無法像陸玦那樣把所有動作融會貫通,化為己用。
就把一個個動作拆解,換成在自己極限內可以做到的。
一次次突破極限,一次次力竭再一次次起身,出拳。
直到,她能長久地站在她的男孩子身邊。
“陸玦,不要手下留情,你現在打的狠,以後我們麵對的危險就越小。”
“想想你爸爸,此刻心軟,等待我們的就是死亡!”
陸玦望著跌倒在地上滿臉是血的女孩子,心疼地手都在顫抖。
他走過去,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替她仔細地擦掉臉上的血跡。
忍著淚喊:“再來!”
“再來!”
“丫頭,撐住!”
“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