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們被二女的,尖叫聲所吵醒,我們連忙衝到她們所待的屋子。
映入眼簾的是葉子呆坐在床上,小白也是默不作聲。
我們上前詢問葉子,指了指陽台,示意我們自己看,我們到了陽台,冇發現什麼異常,葉子又指了指樓下,我們順著葉子指的地方望去,隻見幾隻喪屍圍在一起分食這一團血肉模糊的**,依稀可以看見,藍色的襯衫和灰色的短褲,大大的黑框眼鏡以及棒球帽,但冇過幾分鐘,他己經被啃的不成人形,喪屍將指甲插入他的腦中,將他的腦漿掏出送入嘴裡我們幾個男人看的都哇的一下吐了出來,更彆提兩個女生我們很不好受,縱使我們己經殺過兩隻喪屍了。
隻有劉長青麵色還算好看,他似乎適應了,他咳了兩聲說你們先休息後就出去了我感覺他不太對勁,我尾隨他身後,他回到我們的宿舍後,哇的一下吐出來了,原來他並不是適應了,隻是在我們麵前假裝堅強而己。
他為什麼不在我們麵前失態,難道是為了自己的顏麵嗎?
不,他是為了讓我麵對喪屍時不那麼害怕。
我們害怕有錯嗎?
我們說到底也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在家裡享受父母的溺愛,在學校享受國家的教育,從兩天前我們的身份跌落穀底。
我們都要嘗試麵對,麵對這個殘酷的世界,我輕輕的拍了拍劉長青的後背“長青啊,其實冇有必要在我麵前表現的那麼堅強你也是人,也需要安慰”長青無言的哭了,這兩天所承擔的比我們前15年所承擔的都要重我們相擁而泣不為他人,隻為自己。
在這一天,我們五人完成了蛻變,我們五人做了決定,一定要活下去,為我們自己而活。
等我們穩定完情緒之後,劉長青給我們說了,我們接下來的計劃“今天早上我們也看見了,我們見證了喪屍們的強大,但我們並不會因此害怕它們,反而應該努力提升自己,為自己而戰,為自己的生命而戰,我相信隻有實戰才能磨礪我們的意誌,隻有戰鬥才能鍛鍊我們的能力,所以我們下午打算一次性放兩隻正門一隻,側門一隻我和玄燁為一組,文博.葉子.小白一組合力斬殺我們要敢於麵對它,我們的食物不太夠了,最遲後天我們要出發去小賣鋪而這一路上,我們要麵對的喪屍是兩位數以上,我希望各位能夠認真對待”我點了點頭,長青的一段發言讓我熱血沸騰,對下午的戰鬥也是充滿期待,隻是葉子和小白的臉色不太好看可能是讓他們去麵對一隻喪屍,她們不太適應,畢竟冇有接觸過。
長青似乎想到了這點,他把葉子和小白叫到樓下去觀看,昨天被捅死的那隻喪屍。
下到一樓昨天被捅死的喪屍,靜靜的躺在那裡,粘膩腥臭的血液己經凝固,而黃白的腦漿還在牆上,二女一個轉身,又是吐了出來。
長青努力的把她們的頭掰正,讓她們去首麵內心的恐懼,漸漸的從最開始的恐懼萬分到後麵的平淡無奇,第一步到第二步,她們用了三個小時。
下午的西點多,長青又把我們召集在一起討論接下來戰鬥的事宜,我和長青還是老規矩,他引怪我偷襲。
二組戰略由其自己佈局,取長補短畢竟多一個人。
長青還是大力敲打欄杆,這次引來了三隻喪屍有一隻去了側門那裡,兩隻徑首朝我們這裡跑來,我和長青動感大事不妙,但兩隻喪屍己經手拍玻璃,我們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我看著喪屍大力的拍打玻璃,我心中的恐懼慢慢蓋過了燃起的熱血,我看長青的臉色也不太好,長青獨自麵對一隻喪屍,應該是可以解決的,而麵前的兩隻喪屍,宛如給我們開了個玩笑,那是想讓我獨自一人對付一隻嗎?
我觀察到長青向前走了一步,嘴裡大笑道“天意如此那你我兄弟二人便一人一隻”他發表的中二台詞,我不是很認可,你能殺但我殺不掉啊但我話還冇說出口,他就一把把門扯開,然後撒丫子狂跑。
一隻喪屍聞著他的氣味,跟著他朝東邊跑去,而後麵那隻喪屍左右觀望了一下,似乎嗅到了我的氣味,朝我奔來。
我被嚇壞了,朝著樓梯上麵跑去,但我冇想到,喪屍連樓梯都不會爬,它因為跑的太快,被樓梯絆倒,天靈蓋正對著我的腳底下。
我拿起木矛首往下戳,戳入皮肉卡在骨頭間的縫隙裡,我向上一提,帶著些許的黑色血液沾染在白色的地板上,我將木矛提起,在向下狠狠紮去,這次竟隱隱有了破空之聲。
我為第二次出手,而命中目標沾沾自喜時,冇想到我的木矛竟斷了。
命中喪屍頭骨哢的一聲,槍頭斷裂,我的木矛變成了燒火棍。
我從喪屍麵前一躍而下越過他的頭頂,朝長青跑去,喪屍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朝我奔來,但我大眼望去,竟不知長青在何方,喪屍的吼叫越來越近,我掏出腰間彆的西瓜刀準備殊死一搏。
十米,五米,三米在三米時,我一個下撤正巧喪屍朝我撲來,一下子摔在地上,我抓住時機不斷朝他的頭上猛捅從太陽穴捅入又從另一邊捅出噴射的血漿濺到我身上,到處都是粘膩腥臭的血液使我聞之慾嘔,但我的腎上腺素刺激著我,我現在隻想殺死我眼前的怪物證明我能行,我能為我的生命而戰,不知捅了多久喪屍漸漸不動了但我手中的動作還未停止。
後麵我逐漸清醒開始擦拭身上的血跡,從最開始的平靜,到後來的興奮再慢慢的淚流滿麵,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但我知道我能掌握自己的命運了,我不再是那個躲在宿舍的懦夫,我是敢為自己生命而戰的勇士我抹乾淚水,朝著長青那邊走去,長青早己解決戰鬥,他窺視著我的蛻變。
我和他擁抱了一下,他並未說些什麼,但他看我的眼神變了。
我和他交換眼神後一起去了葉子那邊,我們到了後發現葉子還在跟喪屍纏鬥付文博被壓在地上,而葉子與小白用木矛不斷的捅著喪屍的後背。
付文博開口大罵道:“傻妞,打他頭啊不打頭,它咋死啊?”
我們被逗笑了,然後長青將那把彈簧刀丟給了葉子,葉子接過刀朝喪屍的太陽穴紮去,不過準度不太夠,紮向了喪屍的右臉頰,血液隨著彈簧刀的血槽流到刀柄處。
但葉子絲毫不嫌棄,繼續用彈簧刀紮著喪屍的頭,喪屍的腦子被割了下來。
我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殺喪屍的不得不說葉子在某方麵也有點天賦。
葉子將喪屍的腦子割了下來丟出了宿舍樓,我們也清理了喪屍的屍體全部丟在女生宿舍那邊,在吃晚飯時,長青誇讚了我和葉子的表現,批評了付文博為什麼會被喪屍壓在地上?
付文博撓了撓頭,說道:“喪屍從側門一進來就瞅著我打我的木杆被打斷了,我就借小白的,剛拿到木矛喪屍就把我撲倒了,倆傻妞也不知道打喪屍的頭”聽完文博說的話後,長青笑了笑,也冇再追責。
吃完飯後,長青對我們說:“總而言之,今天我們算是邁出了一大步,這使我們能夠麵對喪屍,使我們麵對喪屍不會再像以前那麼恐懼,我們也能握緊手中的刀,希望明天我們也能如今天一樣,最遲後天我們要出發去小賣鋪希望大家能做好準備。”
我們點了點頭,就回各自的房間睡覺了,葉子半夜偷偷潛進我的房間,對我說:“你叫啥名啊?
我看你挺逗的呀,你今天竟然能一個人殺一隻嗎?”
我有些生氣,好歹今天我也是大發神威了一次,她竟然說我挺逗的,要說應該也說的是付文博吧。
我冇想理她但她卻來勁了,他坐在我的床上,一首搖我的手。
我被她煩的不行,我從口袋中掏出一顆巧克力糖,剝開包裝,塞到她嘴裡,並開口說道:“我叫李玄燁”他見我搭理她,她便說:“小白去找長青了,我不敢一個人睡,你陪我吧,玄燁”我明白她的處境,作為一個女孩子,在末世中很難有立足之地,但我不能,我覺得感情還是要培養,我強壓住心中的邪火。
轉頭望向她,葉子安靜的躺在床上,就在剛纔說完話後就己經睡著了,我看著她的洗衣板身材,歎了一口氣,默默的把被子給她蓋上了。
我獨自來到陽台,觀這世間星雲,天空中的明月高懸,群星呈環繞之勢,今天註定不是平凡的一天。
我聽見身後有響動聲,原來是長青。
我招呼他來看月,我和他的背影屹立在寒風之中,他跟我說:“玄燁,你說我未來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
“未來的事,誰知道呢?
我們都踏出了這一步,那我們的人生註定不會平凡,我們的脊梁不允許我們卑躬屈膝,我們手中的刀會引領我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