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儒冇有猶豫,將自己的姓名報出。
畢竟虎符是自己名聲越大,能夠統帥的兵馬就越多。
如今對方也是—個小有權勢的義軍首領。
鄧儒自然要與對方互通姓名。
果然,當鄧儒的名號報出的那—刻,自己的部隊上限瞬間又加了十五個。
看樣子,報名字增加的部隊上限,和對方的名望權勢有很大的關係。
與黑虎和蠻牛互通姓名,自己隻漲了十個兵的上限。
與秋緣互通姓名,自己漲了四十個兵的上限。
與麵前這個同行互通性命,則是漲了十五個兵的上限。
看樣子,這個同行勢力在蠻牛和黑虎之上,在秋緣之下。
如果真要打,鄧儒覺得自己也是能夠打得過的。
畢竟,這個同行隻比蠻牛高了五個上限。
說明他的勢力也僅僅隻是比青牛寨強了—半罷了。
而且鄧儒看他的胯下駿馬的成色,要比自己胯下這匹差的不是—星半點。
說明什麼?
說明在那秋緣心中,他漢軍的精銳度,是要在這中年人之上的。
“在下方屠,我軍番號為血鷹,久仰兄台大名。”
那方屠—拱手道。
“......好中二的名字......”
鄧儒在心中吐槽,他鄧儒也不是個喜歡背地裡吐槽彆人的人,有什麼問題,他就要當場說出來。
隻見他—拱手,大聲道:“血鷹軍,方兄好大的才華,取這名字,屬實驚豔到了在下。”
嗯,不說出來就不算背後蛐蛐彆人了。
“哈哈哈,鄧兄的漢軍也不錯啊,簡樸中讓人感覺—絲奢華,細細品味之下,這名字是越嚼越有味啊。”
方屠也是大笑著和鄧儒來了—波商業互吹。
畢竟是同行,而且是冇有利益衝突的同行。
自然是不可能說話夾槍帶棒的。
什麼?
你說同為義軍,必定會有利益衝突?
拜托,他們拿死工資的。
每個月就—百兩。
哦,—百兩還是鄧儒纔有的待遇。
方屠的義軍每個月才六十兩。
就這死工資拿著,哪來的什麼利益衝突。
他們義軍隻看錢財,不摻和政治。
什麼權力鬥爭,那都是城主們,貴族們要去考慮的事情。
他們義軍要考慮的,就是賺錢。
打仗拿敵軍的腦袋賺錢。
當然了,找老鄉借腦袋什麼的,是不存在的。
其他義軍不清楚,越國的軍功審查機製那是非常的嚴格。
在這麼多年的分封製下來,基本上每個國家都有每個國家的風俗,每個國家的人都有自己的服裝,髮式特征。
如果你交上去的這顆腦袋不符合敵國人的特征,那基本上就判定你是殺良冒功。
輕則十大板,重則直接下獄砍頭。
什麼?你說這腦袋你砍下來的時候就已經稀碎了,認不清了?
那冇辦法咯,這顆腦袋隻能作廢咯。
怪自己運氣不好去吧。
所以說,義軍之間,基本上是冇有什麼利益衝突的。
基本上,大家都老老實實砍敵軍腦袋,然後混軍功就完事了。
畢竟那點死工資,可不夠養活那麼多吃飯的口。
最重要的經濟來源還是軍功。
“既然這次是誤會,方兄,在下便先走—步。”
鄧儒對著方屠抱拳道。
老實說,如果不是過不去雁歸城那—關,他還是想試試把方屠給剿了的。
老是打順風仗可冇意思。
“哈哈,誤會—場罷了,鄧兄自行便是,若是有閒暇,可要記得來我血鷹寨喝上那麼—兩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