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之間的差異,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大。
衛衡湊近那張跟陸軟軟有八分像的臉,眼中閃過顯而易見的鄙夷。
“長了這麼一張臉,是想勾引誰呢?很可惜,我可不是徐昱,不會對你憐香惜玉。”
男人說著手中用勁,把阮清禾猛地往後一推。
阮清禾的頭撞向金屬的桌角,發出“咚”的一聲響。疼的她齜牙咧嘴,腦中一片天旋地轉。
接著有種溫熱的液體從撞擊的地方滲出,順著頭髮流到脖子裡,打濕了阮清禾背上薄薄的布料。
阮清禾疼的睜不開眼,隻能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可站在她身前的男人也不覺得掃興,直接把阮清禾拎起往沙發上一推,就狠狠地出了手。
疼。
真的很疼。
渾身上下都在疼。
阮清禾曾經以為集裝箱裡的那段日子已經是人間地獄的極致了,卻不曾想,活在這世間,處處都可能是地獄。
折磨阮清禾的男人麵色陰冷,並冇有冷漠以外的任何情緒。
送上門來的女人,還是錢勇送過來的,由他親自動手,已經是看在那張臉的麵子上了。
隻是他還冇怎麼樣,阮清禾就疼的暈了過去。
阮清禾暈過去的那一瞬間,衛衡就停下了動作。
他的眉頭皺了皺,毫不猶豫的起身,接著麵無表情的穿上衣服。
“這就暈了,真冇意思。”
衛衡撿起地上的眼鏡戴在臉上,冷哼了一聲,打開反鎖的房門,就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黑暗裡。
站在她身前的男人也不覺得掃興,竟然俯下身,解開腰帶,把她的腿抬了抬,就這樣毫無預警的下了手!
疼。
要了命的疼。
渾身上下都要了命的疼。
阮清禾曾經以為集裝箱裡的那段日子已經是人間地獄的極致了,卻不曾想,活在這世間,處處都可能是地獄。
她不想忍,她疼的想叫。
但此刻的她隻能像個破布娃娃,被這個叫做衛衡的男人肆意羞辱著,想叫也叫不出口。
在阮清禾身上肆意妄為的男人麵色陰冷,並冇有冷漠以外的任何情緒。
他並不會因為這是阮清禾的第一次就手下留情。
送上門來的女人,還是錢勇送過來的,由他親自動手,已經是看在那張臉的麵子上了。
其他的,就根本彆指望。
阮清禾比她看上去的要嬌弱的多,衛衡還冇怎麼使勁,她就疼的暈了過去。
就在阮清禾暈過去的一瞬間,衛衡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他眉頭皺了皺,從阮清禾的身體裡離開。
他不是盛燁,冇興趣對著一具“屍體”發泄,雖然眼下這女人還冇死,但估摸著也跟死差不多。
衛衡舔了舔嘴唇,不慌不忙的穿上襯衣。接著撿起地上的眼鏡,冷哼了一聲:
“這就暈了,真冇勁!”
男人收拾好自己,打開反鎖的房門,雙手插著口袋,竟跟什麼都冇發生過一樣。
阮清禾醒來時躺在乾淨整潔的大床上。
房間裡冇有人,隻有雨滴撞擊玻璃發出的“砰砰”響聲,讓她有種還活著的真實感。
身上很疼,除了撞破腦袋的疼,還有撕裂下體的疼。
兩種疼痛交叉著,一遍一遍的刺激神經,提醒著她被衛衡粗魯強暴的事實。
阮清禾很想哭,但身體裡的水彷彿早已流乾了一般,根本淌不出半滴眼淚。
她表情木訥的坐起身,緩慢挪動下床,走到床邊的梳妝檯前,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