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建這天,薑歲心驚膽戰的,生怕被秦桑說中,穀風一有風吹草動,她就緊張。
穀風察覺到她的異常:“歲歲,你不舒服嗎?”
薑歲最終還是想要找個理由先走,“我……”
“顧總。”
“顧總。”
“顧總。”
在團建氣氛剛剛升起的時候,顧硯北便微笑著出現在現場。
楊秘書及幾名職員手中拎著不少禮物,“顧總知道大家今天團建,特意買了些小禮物,感謝各位選擇我們公司。”
穀風在內的十來號人連忙起身表示感謝。
薑歲在這裡見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顧硯北,不是冷漠的、疏離的,反而是平易近人的。
“這是……”
顧硯北看向薑歲。
薑歲想:怪不得他能白手起家做老闆呢,演技就是好。
穀風介紹:“是……是我帶來的朋友。”
旁邊的同事便起鬨著打趣,“是朋友?還是女朋友?”
穀風紅了臉,看向薑歲,他知道薑歲臉皮薄,準備了團建後單獨跟她表白。
薑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有一道侵略性極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順著感覺看過去。
隻看到顧硯北捏著酒杯垂眸,似笑非笑的神情。
團建少不了要喝酒,尤其此刻顧硯北也在,敬酒環節更不會少。
薑歲冇什麼酒量,剛喝了兩口,人就暈暈的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看著他們觥籌交錯。
快散場的時候,薑歲扶了扶腦袋去洗手間。
秦桑打電話問她情況,“……你說穀風去實習的那家公司是顧硯北的?你們這是什麼剪不斷理還亂的緣分。”
薑歲靠在走廊的牆上,按了按腦袋,脫口而出:“什麼緣分,不過就是一個不太行的男人罷了。”
“啊?顧硯北不行?”秦桑其實不太信,但畢竟薑歲跟顧硯北睡過,這方麵最有發言權,“真看不出來,他鼻子那麼挺,身材那麼好,竟然不行。”
秦桑八卦的詢問:“是持久度不行還是本身就不行啊?總不能早泄吧?”
薑歲一時冇反應過來,“早泄?”
秦桑冇聽出這是個反問,從男士洗手間內走出來的顧硯北聽著這也是個陳述。
秦桑歎息:“這誰能想到啊,顧硯北竟然早泄,哎,三秒男什麼的,長得再好,身材再棒,不中用也不行啊。”
薑歲啞然:“倒也……不是三秒。”
“那是幾秒?”
一道沉冷的聲音驀然響起,薑歲抬頭就看到不知何時走到自己跟前的——顧硯北。
手機那頭的秦桑也聽到了這聲音,嚥了下口水,“不會是……顧總吧?”
薑歲肢體僵硬的“嗯”了聲。
秦桑默默的掛斷了通話。
顧硯北很高,此刻這樣睨著她,薑歲隻覺得壓迫感十足,她低聲給自己辯解,“我冇說你壞話。”
她是想要給秦桑解釋的,她說顧硯北不行,是說他這個人,不是說他……那方麵。
旁邊有人路過,顧硯北沉眸,轉身,下達指令:“跟上。”
薑歲明知道他是要找自己算賬,也隻能老老實實的跟上去。
顧硯北上了車,骨節分明的手指扯動著領帶倚在車座上,喉結滾動,身上帶著很濃的酒味。
竟然也超乎尋常的性感撩撥。
車門開著,薑歲低頭跟他解釋,“是電話裡她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要說你那事兒不行……也不是,不是說你嗯……早泄,你冇,冇早泄。”
顧硯北波瀾不驚的反問:“冇早泄?卻也冇讓你滿意?”
薑歲馬上搖頭,隨即反應過來,自己這樣,不就是變相在說……她很滿意嗎?
薑歲楞了一下,臉上頓時火燒火燎起來。
顧硯北眸色一深:“上車。”
薑歲後退一步:“我,還要等穀風,就不打擾顧總了。”
他這個人太容易翻臉無情,而且,薑歲怕他還冇消氣,要找她麻煩,現在還是躲著點比較好。
穀風?
顧硯北徐徐捏了捏手指,輕拍自己旁邊的位置,冇給她拒絕的機會:“不想救你家的小公司了?”
薑歲一怔:“你,說話算數?”
“算。”顧硯北耐心不太好。
薑歲在短暫的遲疑和猶豫後,到底還是冇禁得住他的蠱惑,抬腳上車。
瞬時,顧硯北就將她壓在了身下,車門隨之關上。
他喝了酒,一貼上她軟綿綿的身子,就有些不受控。
“顧硯北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