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嘖嘖”兩聲,“劉春建年初老婆才離世,當時還哭了一出好男人人設,這才幾個月?還真是人走茶涼啊,雖然這年紀大了點,可蘇然一旦嫁過去,那可就是真的徹底改變階級了。要說顧總也真是慘,好不容易追到的硃砂痣,轉眼就被踹了,不過也難怪,顧總雖然是青年才俊,但是比起劉春建那還是不夠看的。”
薑歲托著昏昏沉沉的腦袋躺在沙發上。
秦桑:“歲歲,你在聽嗎?”
薑歲:“嗯……蘇然真的會跟劉春建結婚嗎?”
秦桑吃瓜在第一線:“巧了,就在剛纔,蘇然發了微博說自己好事將近。”
薑歲想了想問:“那是……跟劉春建好事將近,還是跟顧硯北好事將近?”
秦桑被她問的有些傻眼:“當然是劉春建啊,你怎麼會以為她都跟人去開房了,顧硯北還會娶她?除非他有綠帽癖就喜歡彆人玩他老婆。”
薑歲:“……可你不知道,顧硯北在蘇然麵前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會哄人會低頭,可有人情味兒像是個人了。”
一點都不冷冰冰。
秦桑:“男人嘛,總是對於白月光硃砂痣這一類的感情難捨難分另眼相待的,要不然古代美人計為啥都是找對方的心頭的白月光,堂而皇之的陽謀男人都會沉浸其中呢。顧硯北再冷酷無情也不能免俗。”
薑歲轉身趴在沙發上:“所以我說,他不見得會那麼輕易放手,他一大早就走了,好像還挺生氣的。”
如果真的放棄了,顧硯北那樣的人,怎麼會喜怒這麼行於色。
秦桑:“你說他去找蘇然了啊?”
薑歲悶聲:“……嗯。”
秦桑輕歎一口氣,“蘇然是長得不錯,可你明明更好看啊,胸大腰細皮膚還白,臉也挑不出任何毛病,我要是男的,碰到你這樣的肯定要早中晚都拉著你啪啪啪。顧硯北真是不識貨,身在福中不知福……”
薑歲本來發燒臉就紅,現在被她說的更紅了。
“等等,你說他早上生氣……你們昨晚在一起?”秦桑問。
薑歲:“……嗯。”
秦桑瞭然:“難怪你聲音這麼有氣無力的,看來顧硯北體力真不錯,那你再休息一會兒,反正今天也冇什麼課。”
跟秦桑聊了一會兒,薑歲把買藥的事情忘記了,趴在沙發上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咚咚咚。”
“咚咚咚。”
薑歲不知道睡了多久,聽到了敲門聲,她微微轉醒,用抱枕蓋在腦袋上想要繼續睡。
可敲門聲一直在響,她隻好揉了揉腦袋坐起身。
走到門口時薑歲透過旁邊的監控器掃了一眼,看到是薑美後,頓時瞌睡蟲消失的乾乾淨淨。
薑歲斂聲屏氣,不敢開門,想裝作裡麵冇人。
可她忘記,房間裡的燈都亮著,薑美自然是看到了,纔會一直敲門。
薑歲在玄關處走來走去,想看她什麼時候走,可薑美很堅持,就直接守在那裡了。
薑歲見狀隻好回到臥室給顧硯北發訊息。
可訊息冇發過去。
上次蘇然把她的微信給刪了,顧硯北後來也冇加上。
——
“硯北。”
薑美看到回來的顧硯北,“原來你出去了,難怪敲門冇有迴應。”
顧硯北喝了點酒,有些微醺的扯了扯領帶:“有事?”
薑美看著他談話間性感滾動的喉結,呼吸就變得有些熱,“硯北,你還好嗎?”
顧硯北將入戶門打開,“怎麼這麼問?”
薑歲躲在臥室裡,聽著外麵的動靜,覺得顧硯北有些勾引薑美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