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重山:“爸爸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這樣,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拉投資,隻要資金注入,公司就算是不能起死回生,也能得以喘息,我約了幾個老總談生意,你正好有空就給我打打下手。”
薑歲應了下來。
薑重山欣慰的點頭,卻在去書房時,吩咐秘書“一不小心”將薑歲的清純照片發給了幾位老總,還附帶有履曆介紹。
乍看像極了求職簡曆,可對於有著些許癖好,鐘愛女學生的老總來說,這就是一份委婉的邀請。
半個小時後,原本很難約出來的幾位老總,先後都給了迴應。
最後給出迴應的劉總正在同顧硯北聊項目,回覆後見顧總眼眸輕瞥過手機螢幕,意味深長的笑道:“顧總也有意?”
顧硯北淡聲:“看來有意的人不少。”
劉總:“這份簡曆,可著實出眾,如今這般出色的小姑娘不多了。”
顧硯北眸色深深的抿了口咖啡。
——
餐廳走廊,薑重山看了薑歲一眼,笑道:“裡麵的都是老總,年齡上也都是長輩,不喜歡小姑娘濃妝豔抹的樣子,去把妝卸了。”
薑歲長了一張淡妝濃抹皆相宜的臉,但她很少化妝,這次為了顯得正式一點還特意畫了一個清透的妝。
薑歲:“這樣會不會不太禮貌?”
畢竟她今天是來打下手的。
薑重山卻堅持讓她把妝卸了,薑歲隻好照做。
薑重山拍了拍她的肩膀:“抓緊進來。”
說完,先走進了包廂。
薑重山笑嗬嗬的跟幾位老總打招呼,卻在席間看到了一道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身影,笑容頓時一僵。
“薑總這麼大的陣仗卻冇有叫我,是瞧不起我?”
薑重山訕笑:“周公子說笑了,這不是怕你貴人事忙。”
周衡冷笑一聲:“再忙,今天這麼香豔的場合,我也能抽出空來。”
幾位老總見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笑容就收斂了不少。
這待會兒玩起來的時候,怎麼分工?
包廂內氣氛凝固時,薑歲推門進來。
薑歲看到周衡愣住。
爸爸並冇有說周衡也會在場。
周衡死死的盯看著薑歲,在薑歲看來,像極了鄉間吐著杏子的毒蛇。
薑重山將周衡的反應看在眼中,衝僵在門口的薑歲招了招手:“歲歲來,站在門口乾什麼。”
薑歲被安排在薑重山和周衡身邊,薑歲隻覺得如坐鍼氈。
其他老總的視線時不時朝著薑歲那張清純乾淨的小臉上掠過,杯中的酒水都覺得甘甜了幾分。
周衡倒滿了酒,“啪”的一下子拍到薑歲麵前,“不是來陪酒的,還愣著乾什麼!”
薑歲手指輕捏。
周衡一把掐住她的臉,“怎麼?嚐到男人的滋味了,就來這裡找乾?你欠乾,你跟我說啊,我會的可比這些老東西多得多!”
他這話把一圈人都給得罪了。
老總們一個個臉色難看。
薑重山可不希望薑歲這張如花似玉的小臉出現什麼差池,“周公子有話好好說,今天……”
“滾開!”周衡猙獰而陰狠:“我就算是在這張桌子上乾了她,又如何?!”
薑歲求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父親。
薑重山麵子上掛不住,卻不敢得罪周衡。
此時,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
清俊斯文的模樣,一身考究熨帖的深色西裝,他隻是站在那裡,便透露出渾然天成的貴氣與氣勢。
顧硯北緩步走進來:“真熱鬨。”
薑重山看清楚來人,連忙賠笑上前:“顧總。”
其他老總也給麵子的打起了招呼。
發瘋的周衡找回了些理智:“表哥。”
在場唯獨冇有跟顧硯北打招呼,甚至連麵子上都冇有過一下的,隻有一個人——薑歲。
顧硯北深邃寡冷的眼眸輕掃:“薑二小姐前兩日還與我共處一室,相談甚歡,今日這般冷臉相對,我是得罪你了?”
薑歲渾身僵硬。
她打死都冇有想到,這個人能小氣到這種程度,就因為她冇跟他打招呼,他就往她身上潑汽油點火!
“薑歲,你跟表哥哪一晚共處一室?”
周衡的眼神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似是已經認定她勾引了顧硯北,給她破身的男人也是顧硯北!
薑重山想起薑歲口中那個不守信用的商人,難道……跟薑歲睡了的男人是——顧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