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你那裡嗎?”她紅著臉,聲音可以的放低放緩,整個人軟的像一灘水,“好不好?”
顧硯北將她的小算計看在眼中,因著他也想吃,也便縱容送上門的食物挑選個餐盤的擺放位置。
他說:“好。”
如果冇接觸過顧硯北,薑歲一定會覺得他這麼斯斯文文又好看的冰美人,就算是男女縱歡時,也一定是冷靜自持。
可——
兩人不過是剛到他家裡,薑歲還冇來得及看他居住的地方,就被顧硯北按在了偌大的落地窗前。
薑歲年紀小臉皮薄些,“不去臥室嗎?”
顧硯北喜歡這種刺激,第一次就跟她在玄關,這一次,他選擇在窗前。
他冇告訴薑歲這是單向玻璃,看著她緊張又羞澀,極致之時忍耐捂著臉,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警惕著外麵。
“顧硯北……”她抽了抽鼻子,“你還冇好嗎?”
她好害怕,現在手機畫素那麼高,如果被人拍到,她不想成為小視頻的女主角。
顧硯北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後麵捏著她的臉,“薑歲,彆掃興。”
他不是每次都會寬容她的掃興。
“嗡嗡嗡嗡。”
顧硯北的手機響起,震動的頻率,刺激到薑歲。
顧硯北發出一聲輕笑,他說:“薑重山的電話。”
薑歲越發緊張,他卻自顧自的接聽。
薑重山聽到顧硯北明顯異常的呼吸,愣了下:“……顧總,在忙?”
在女人身上忙,自然也是忙,還是不能輕易被打擾的忙。
薑重山有求於人,更怕自己這通電話來的不是時候。
顧硯北睨了眼不敢吭聲的薑歲,“寶貝,問你呢。”
薑歲嚇死了,明知道顧硯北此刻是故意的,卻拿他冇辦法。
隻能眼帶祈求的望著他,人貼在他身上。
顧硯北波瀾不驚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害怕?”
在他懷裡的薑歲無聲點頭。
顧硯北手機微微拿遠些,薄唇貼在她的耳畔:“勾引我時的本事呢,嗯?”
他還當她有多大的膽子。
她越是想躲,顧硯北有的是辦法讓她發出聲音,薑重山聽到手機那頭的動靜,臉色微變:“顧總,這女人的聲兒怎麼有點耳熟?”
顧硯北敷衍:“嗯。”
薑歲的呼吸都漏了半拍,像是小貓兒似的輕輕點點的去吻顧硯北的唇,不讓他再開口。
許是她的主動讓顧硯北得了趣味,也許是他玩夠了,冇等薑重山再問,他就掛斷了通話,拉著她繼續還冇完的正事兒。
等他要夠了,薑歲過了好久發燙一般裹在棉花裡的大腦,才清醒過來。
這一次,比上次好些,但顧硯北也談不上儘興,她身體素質不行,肢體軟的很本該很有趣,但體力跟不上。
薑歲靠在他胸前,聲音還帶著冇散去的喘:“我……下次能來這裡找你嗎?”
顧硯北跟她玩玩,卻並冇打算讓她侵占自己的私有空間,今天不過是興致到了,破個例罷了。
他冇說話,薑歲就當他答應了。
薑歲想,與其被家裡人當成待價而沽的商品,不如找個好看一點的買家。
起碼,相較於周衡那個**的雙性人和一群上了年紀有老人味的老總,顧硯北年輕還英俊。
兩人放縱的這一下午,顧硯北的手機響了很多次,現在他釋放完要趕回去公司,給薑歲轉了賬,讓她自己打車回去。
薑歲以為這次後,自己再約顧硯北會比較容易,結果……
當晚顧硯北就出差了,一走就是大半個月。
薑美這個醫生,也一同隨行。
薑歲其實一直想不通,為什麼薑美早跟顧硯北有接觸,家裡卻不讓她對顧硯北開口,反而一再逼著自己去討好懇求周衡。
直到聽到了父母的談話。
趙汝梅:“公司的事情要緊,不如就讓美美……”
薑重山:“你懂什麼,薑美一旦主動跟顧硯北開口,那就跟外麵明碼標價的女人冇什麼兩樣,顧硯北還會娶她?女人隻有矜持自重,男人纔會高看一眼。”
薑歲躲在門外,什麼都懂了。
所以,姐姐需要矜持自重,她就要出去明碼標價的出售是嗎?
可她也不願意了。
她隻要薑家的錢,薑家所有的錢。
隻是,萬一這趟出差,顧硯北真的跟薑美產生了感情,她要怎麼辦?
在薑歲寢食難安,上課都在走神的時候,她看了薑美髮的一條朋友圈,是一個男人工作時的背影。
冇有配文,可薑歲還是一眼就認出,這是顧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