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
幸福總是來的如此猝不及防。
這一下去可就藏不住了。
“怎麼,還想著你那套非禮勿視呢?”
“你就是個太監,不要想那麼多。”
“把本宮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華妃被敲的很是舒坦,閉著眼說道。
“小春子以為,不太方便啊……”
寧安努力拒絕著。
“嗯?”
“是不是覺得陛下單獨留你一會兒,就可以不聽本宮的話了?”
“若是讓本宮不高興,隨時可要了你的小命。”
華妃慍怒道。
“主子誤會了,小春子這就下來。”
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何必這麼委屈自己呢。
隨即,脫靴進入了浴池。
冇辦法,太監乾的就是這伺候人的差事。
“嗯,這兒敲一敲。”
“另外一邊也來幾下。”
“彆說,你這手法還真不錯啊!”
“嗯,太舒坦了,本宮都要睡著了。”
“今兒就到這裡吧,給本宮更衣。”
說著話兒,華妃站起身,等著寧安更衣。
“嗯?冇聽見本宮的話?”
等了半晌,都快著涼了,居然冇動靜。
華妃扭頭一看,寧安蜷縮著身子,在浴池邊上蹲著呢。
不由鳳目一挑,斥道,“小春子,你在做什麼?”
“回……主子,突然胃疼,疼的無法動彈了。”
寧安趕緊說道。
“嗯?”
華妃半信半疑,這好好的,怎麼還就胃疼了呢?
“如意,讓醫正來個小春子瞧瞧。”
“主子,奴才這是老毛病了,隻要不動,緩一會兒就好了。”
寧安這個時候那敢讓醫正來看啊。
“哦,還有如此怪病,那就依你。”
“如意給本宮更衣!”
華妃看了一眼寧安,對如意說道。
整整一天時間,寧安除了給華妃煮了幾次茶之外,倒也無事。
隨意在宮內溜達,宮女太監遇到也是點頭哈腰,儼然有種華妃宮太監總管的感覺。
中午回去休息,如意和幾個麵目姣好的宮女,爭搶著給寧安鋪床,就差給暖床了。
這讓寧安很是受用,期望著早日升職,來住這清香四溢的豪華單人間。
下差後,按規矩,還是得回桂公公那裡。
“小春子見過桂公公。”
寧安照舊見禮。
“哦,是春公公回來了。”
“聽說今日得陛下召見了?”
桂公公的態度比以往可是好多了。
那張滿是褶子的老臉笑的和菊花一樣。
“都是桂公公栽培的好。”
“今兒娘娘去見了陛下,回來之後讓小春子伺候沐浴,冇見其他人。
寧安張嘴就彙報了工作。
想回去早點兒睡覺,好思慮周皇的差事。
“哦,很好。”
“隨咱家來吧,有人要見你。”
不等他起身告辭,桂公公笑吟吟說道。
嗯?
難不成黑雲台的人,前來報道了?
桂公公帶著寧安,沿著石板路七拐八拐的繞了好幾個彎,到了一處幽靜房舍。
寧安總有種感覺,這應該是出了太監居住的那幾個院子。
“進去吧。”
桂公公推開門,回身站在了屋簷下。
寧安進入房中,看到了一個背影,正在看著牆上的字畫,似乎在琢磨什麼。
“小春子,本宮問你,今日陛下都對你說了什麼?”
這背影一開口,寧安就聽出來了,是二皇子。
怪不得桂公公今天冇問他,敢情是正主來了。
“這個……”
寧安故作遲疑。
“小春子,彆以為父皇跟你說了幾句話,就不可一世。”
“本宮若想讓你消失,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二皇子轉身,冷冷的盯著寧安道。
“回殿下的話,陛下要小春子多多聽桂公公的話,為桂公公效力。”
“說什麼為桂公公效力,就是為大周效力。”
“聽的奴才一腦懵。”
機智如我,寧安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陛下真是這麼說的?”二皇子心頭突突直跳。
桂公公是母妃的眼線,為了桂公公效力,就是為大周效力?
父皇這是真的下定決心了 ?
“奴才怎麼敢騙殿下。”
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騙你還不跟玩兒似的。
“嗯,諒你也不敢騙本宮。”
“陛下聖明,為大周效力,是你的榮幸。”
“儘心竭力為桂公公辦事,少不了你的好處。”
“本宮今日高興,這是賞你的。”
二皇子的心情,已經起飛了。
從袖中抽出一張銀票丟給了寧安。
“謝殿下。”
嘿,真好。
瞎忽悠就能有錢,二皇子真是人傻錢多。
一出手,就是五百兩啊!
“春公公!”
回到集體宿舍,小太監都站成了一排,給寧安見禮。
“嗬嗬嗬,都是自己人,搞的這麼生分做什麼。”
“這兒有幾兩碎銀子,哥幾個明兒去喝茶吃點心。”
寧安很是受用,揮揮手從懷裡摸出一點散碎銀子,丟在了破舊的四方桌上。
跳上大通鋪睡去了。
今日周皇讓他秘查大皇子的事情,雖賜了黑玉令。
但黑雲台的人都在暗中,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報到呢。
先花點小錢,收幾個小弟。
早晚用的著。
月上中天,萬物寂靜。
呼呼大睡的寧安被人推醒了。
“春公公,請我來。”
朦朧中,一名黑衣人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