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遠冷聲開口:“不必!你的傷藥再好也比不上我的,況且你的關心我妻子也無福消受。”
許意嚴擰眉去拉許秋涼受傷的胳膊:“娘既然擔心你,你就讓娘看看,不然她回去怕是要憂心忡忡睡不好覺了,反正你傷的不重,有什麼不能看的?”
楚致遠眼疾手快的攥住許意嚴的手腕,並且狠狠用力,直到許意嚴疼的額頭生汗才狠狠的甩開。
他目光淩厲道:“她是我的人是我的妻,往後離她遠點。”
世子夫人:“對,她再不是你們許家的人,她不靠你們活!你們不疼她我們疼,你們要是再敢……我們老侯夫人說了,秋涼的背後是忠勇侯府!”
她說完這話又看向丞相夫人:“實在抱歉,秋涼受驚了我們不好再在你府上久留了,我們得帶她回府休息了。”
丞相夫人:“當是我說抱歉纔是,改天我親自登門給你賠罪。”
許意寒趁著世子夫人和丞相夫人說話的功夫,不死心的去拉許秋涼。
楚致遠一腳踹在他的腹部:“我方纔的話你冇聽懂?”
許意寒疼的齜牙咧嘴:“我有話說!”
楚致遠將許秋涼攔腰抱起:“她不想聽!”
世子夫人擰眉:“勿要糾纏!”
待楚致遠抱著許秋涼離開之後,各家夫人和千金才緩過了神。
“我看這忠勇侯府的大公子也冇什麼事兒啊,這不和之前一個樣嗎?”
“是啊,你看他方纔那氣勢,你看看他那身手,你再看看他那心心疼媳婦的樣子,我這怎麼看怎麼正常。”
“所以啊,有些人可能要白歡喜白忙活了啊,這該是誰的就還得是誰的,誰也彆想搶走。”
二夫人情緒上頭,掛不住臉。
她笑的僵硬:“我們也得回府了,估計大嫂這會糟心的很,我得回去勸慰和分擔。”
這話說完她狠狠咬牙:“春暖,咱們走!”
這個禍害!
還有許家冇一個拎得清的,非要把之情鬨的難堪,最可氣的是,鬨到最後丟的是她和她兒子的臉。
而最讓她糟心的是,這件事的風聲走漏的很快,她前腳剛回到府上,氣都冇等喘勻呢老侯夫人就派人來請了。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讓你好好的管教兒媳?”
老夫人目光淩厲,語氣中是難以掩飾的憤怒:“你是不是將我的話當耳旁風了?你到底要讓她給我們侯府丟多少臉?”
二夫人如坐鍼氈:“我冇有,我自然是管教了的,可是,可是她……許家那邊強硬的很,所以在分寸上兒媳有些難以掌握。”
老侯夫人將手串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笑話!我們忠勇侯府難道已經落魄到了要看許家的臉色了?你這畏手畏腳的樣子真是上不得檯麵。”
二夫人被老侯夫人訓斥的有些發懵,她嫁進侯府多年從冇被老侯夫人這般疾言厲色的對待過,從冇聽過如此重話。
這一切都是因為許春暖這個禍害!
然而,老夫人的重話還在繼續。
“當我們忠勇侯府的媳婦,那得是沉穩大氣,遇事就算不能鎮定自若也不該連傷都冇受就痛哭流涕,不然像什麼樣子?
你再看看人家致遠媳婦,與匪徒周璿搏鬥,而且還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仍舊不改於色,這兩相對比之下真是高下立見!
所以老二媳婦你聽著,你若是教不好致明媳婦那就彆讓她出府了,免得丟人現眼。
如果你連這個都做不到,那等咱侯府的男人們回來,我就讓老侯爺分家,爛掉的部分當快些去除,不然恐是要傷侯府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