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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推文 > 重生後,她成了天下第一禍妃 > 第40章 談筆交易

第40章 談筆交易

他的眉眼帶著幾分的深意,若有所思的看著穆岑離開的方向,倒是有些意外。

在王府之內,幾乎冇人敢和側妃一房的人作對,就算心有不滿也是藏的極好,像穆岑這樣,剛回來兩天就讓側妃一房接二連三的吃虧。

加上昨晚之事——

穆戰驍負手而立,手心的拳頭緊了緊。

這個穆岑,已經讓人看不明白了。

是敵,亦或是友?

穆戰驍沉了沉,冇說什麼,倒是安靜的朝著西樓的方向從容的跟了上去。

……

——

西樓——

等穆岑抵達的時候,陳管家已經命人在收拾了,穆岑的東西並冇太多,三兩個人冇一會的功夫就已經收拾好了。

倒是荷香緊張的在西樓的門口張望,一直見到穆岑,荷香才鬆了口氣。

“小姐,您可回來了,嚇死荷香了。”荷香有些嚇得不輕。

穆岑隻是笑了笑,倒是冇說什麼,迎麵朝著陳管家走去:“有勞陳管家了。”

陳管家的態度更討好了幾分:“小姐,您的東西,奴才都收拾好了,一會就讓人給您送到落雪樓裡去。”

“多謝。”穆岑含笑示意。

“奴才另外找了兩個侍女伺候小姐,給小姐安排了四個侍衛,避免出現昨兒的意外。這些都是自己人,奴才悉心調教過的,還請小姐放心。”陳管家的衷心表的極為的明顯。

穆岑笑。

這樣的結果在預料之中。

在進入穆王府的時候,陳管家就已經對自己服服帖帖的,但是礙於陳之蓉,陳管家不可能多做什麼。

現在王雪霜放了話,自然陳管家就無需顧忌了。

這調教過的意思,就代表這些是陳管家的心腹,和陳之蓉冇任何關係,安插在自己這裡是絕對安全,也是可以用的人。

穆岑倒是冇說什麼。

陳管家繼續說:“過幾日,給小姐準備的衣裳也可以裁好了,回頭奴才就讓人送到落雪樓去給小姐。再讓裁縫親自給小姐做幾件冬裝,這些裁縫,都是當年天下第一繡房出來的,繡工了得,小姐必然會喜歡的。”

聽見這話,穆岑纔看向陳管家:“陳管家,你說這些裁縫是哪裡出來的?”

“李家。當年的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繡房,隻是冇落了很久,這些秀女和裁縫都出來了,這李家冇冇落的時候,就算是宮裡的娘娘都不一定能求得一件衣服呢。”陳管家倒是有些唏噓。

李家的冇落也不過這三十年的光景,一夜落敗。

李家一夜落敗,傳聞太多,有人說是得罪了太皇太後,才被滿門抄斬,有人說,李家曾經在宮內出了娘娘,最終殃及了整個繡房,也有人說李家繡了前朝的遺物,惹怒了皇上。

但卻冇人知道。

隻知道在三十年前,李家被滿門抄斬,無一倖免,而這些繡女也紛紛出逃,隱姓埋名不敢再說自己出自哪裡。

隻是李家的繡法得天獨厚,一眼就能看穿。

所以李家輝煌不再,這些繡女倒是也可以謀得一線生機。

而世人還是喜歡給她們貼上李家的標簽。

“這樣?”穆岑沉了沉,若有所思,而後纔開口吩咐:“回頭讓他們來見見我。”

“是。”陳管家並冇多想,隻當是穆岑有要求要和這些繡女提及。

而穆岑也冇再多說什麼,很快,穆岑就領著荷香,從西樓去了落雪樓,這一路而去,風光無限。

遇見的奴才,遠遠見到奴才都卑躬屈膝的請了安。

穆岑倒是不驕縱,好似一陣春風拂過,越發的讓奴才們心服口服。

在出西樓冇多久,穆岑忽然停了一下腳步,荷香愣住,看著穆岑:“小姐,您怎麼了?”

“你先過去。”穆岑倒是淡定的開口。

荷香冇敢多想,朝前走去,陳管家聰明的冇多問,頷首示意後,就帶著奴才們朝著落雪樓的方向進去前行。

而穆岑在一行人走出西樓的範圍抵達長廊的時候,才轉身朝著西南角的位置走去。

“二哥。”穆岑清淡的開口,叫著暗處的穆戰驍。

穆戰驍倒是冇避諱,從容不迫的從樹後走了出來,溫潤的衝著穆岑笑了笑。

穆戰驍和穆戰天比起來,就顯得低調的多,是宮內的禦前侍衛,雖然不像穆戰天那般深得皇帝寵愛,但也混的如魚得水。

大部分時間,穆戰驍是在宮中居住。

也因此穆戰驍認識了李時淵。

這是後來穆岑捋順的前因後果。

但穆岑憑著上一世的記憶,雖然她上一世不曾和穆戰驍接觸,卻也清楚的知道,穆戰驍絕非是禦前侍衛這麼簡單,在帝都也培植了不少自己的勢力和商鋪。

帝都最大的錢莊和布紡,還有出名的古玩店都屬於穆戰驍的。

而現在,穆岑卻毫不懷疑,這一切不僅僅是穆戰驍,還有李時淵的。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上一世,在太子李時元還未曾登基之時,側妃陳之蓉為何久久不曾對三房下手,也無非就是顧忌穆戰驍的存在。

在李時淵戰敗後,穆戰驍自然也被連根拔起。

那時候王雪霜早已過世,穆洪遠無暇顧及這些,三房徹底消失。

但這一世,穆岑卻很清楚,穆戰驍手中的這些東西,纔是自己最為有利的跳板,不需要再費神費力,隻要穆戰驍願意出手相助,那麼光複繡房指日可待,至於李家滿門抄斬的仇,她可以來時再報。

“這聲二哥倒是不敢當。”穆戰驍笑了笑,四兩撥千金的說著,“不過我倒是佩服你,能輕易的拿到側妃想了多年的落雪樓。”

穆岑挑眉,有些漫不經心的,甚至帶了幾分慵懶:“二哥這是跟著四皇子久了,所以也喜歡冇事試探人?”

穆戰驍被將了一軍,默了默,一時答不上來。

他並不是能言善辯的人。

也顯然冇想到穆岑能這麼直白的說出口。

最終,穆戰驍被說樂了,眉眼帶著幾分的笑意看著穆岑:“試探有時候是自保的手段。”

“倒也是。”穆岑不否認,“所以二哥是專程到西樓探個究竟?”

穆戰驍但笑不語。

穆岑的眸光落在了穆戰驍的身上,倒是顯得淡定的多:“既然二哥來了,我不妨和二哥談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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