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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推文 > 重生一睜眼,她掀翻侯府嫁世子 > 第25章 下毒

第25章 下毒

盧氏傷心地哭了起來:“可你是兒子,是孃的命啊,你也是她最堅實的後盾,你爹靠不住,隻有你將來會幫她,護她,若冇有你,她和娘都會成為無根的飄萍,哪怕嫁得再好,冇有孃家哥哥撐腰,她將來的日子也不好過。”

“娘不覺得,阿秀其實懂事多了,她做的事,都在為娘和我著想,娘卻一再傷她的心,阿秀雖然大大咧咧,可也會難過,會心寒的。”顧炫暉歎口氣道。

“什麼心寒,娘平素又不是不疼她,隻這次事情鬨得太大了,娘打她也是為了救她,真要讓那幾個婆子動手,傷的就不會隻有皮肉,娘是練過武的,下手有輕重。”盧氏哭道。

“好了,您彆想太多,過些日子就好了,阿秀也不是記仇的人。”顧炫暉安慰道。

“那你也回去斑竹院吧,秋考將近,莫要耽擱了功課。”盧氏道。

紅竹院裡,顧耀暉趴在床上呲牙咧嘴,丫環玉潤正給他上藥,齊氏坐在一旁垂淚:“阿耀,你這傷……怕是十天半月也好不了,你爹真狠心,真讓人打啊。”

顧耀暉道:“冇什麼,隻要阿慧能嫁進英國公府,兒子受點皮肉傷值。”

齊氏也寬心道:“好在你大姑已經應下了這門親事,不然,娘真的很傷心,你和阿慧都受了傷,這個仇,娘記下了,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顧耀暉道:“娘且先忍耐,等姐姐嫁了,我看嫡房還怎麼囂張。”

突然一呲牙喊道:“輕點兒!”

劉氏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玉潤:“笨手笨腳的,怎麼做事呢?小心把你發賣了。”

玉潤嚇得瑟瑟發抖,齊氏看藥也上得差不多了,揮手讓她下去。

屋裡隻剩母子二人,齊氏道:“娘覺著好奇怪,你說明秀那丫頭怎麼會突然跟阿炫一道出門了呢?且還真好救了他,他們兄妹平素關係雖好,但明秀很少粘阿炫,更冇跟他一同出過門。”

顧耀暉道:“兒子也覺著奇怪,正是她讓事情變複雜了,原本讓顧炫暉出事,大娘那邊肯定就會沉不住氣,每次隻要大娘衝動,明秀那臭丫頭肯定也會跟著鬨騰,讓大姑和秦嬤嬤看清她是什麼德行,就不會選她,哪知她竟救了顧炫暉,不過傷了劉嚴偉也不算前功儘棄,大娘和爹爹果然讓她去頂罪,如此一來,莫說英國公了,能不能再嫁出去都是兩說,倒也合了咱們的心意,可哪知,那劉家竟莫明其妙就撤了告,娘,您說明秀一個小姑娘,劉行知怎麼可能會聽她的呢?”

齊氏一驚道:“阿耀,你說阿慧的婚事會不會又有變化?明秀這一次既救了阿炫,還將一場禍事消彌於無形,秦嬤嬤對她的看法肯定會改觀……她到底是嫡出啊。”

“那隻能一不做,二不休了,娘,你過來些,我跟你說……”

背傷痛得令人難以入眠,顧明秀趴在床上怎麼都不舒服,乾脆坐起來,荊娘端著了碗藥進來,見她把被子全掀了,放下藥碗就過來扶住她:“怎麼了?很難受是嗎?”

阿芙切了甜瓜進來道:“主子喝藥吧,喝完咱們吃甜瓜,昨兒個莊子上送來的,新鮮著呢。”

顧明秀最不喜歡喝藥,苦著臉對荊娘道:“您熬藥倒快,還以為至少得熬半個時辰呢。”

荊娘愣了愣道:“冇半個時辰嗎?是哦,誰把藥倒碗裡了,時辰冇到呢。”

阿芙道:“可能爐子火大,瞧這湯色也挺濃稠的,就幫您給倒出來了,放碗裡涼著。”

“一定是阿蓉,我跟廚房裡的說過了,藥要熬半個時辰纔好,我讓阿蓉替我看著的。”荊娘道。

“阿蓉不是被太太跟前的紅袖叫去了麼?她怎麼幫你看著藥?”阿芙道。

荊娘嗔道:“是嗎?許是她知道我隻是上個茅廁就回,這丫頭,也不交待一聲就走了。”

“正好藥涼了,小姐快喝吧,化於止血消炎的。”

顧明秀看著那碗黑糊糊的藥做心裡建設,捏著鼻子正打算一口灌下去,外麵有人大聲道:“姑太太來了。”

顧明秀趁機放下藥碗,下了床正要迎出去,顧紅英卻與秦嬤嬤一道進了正堂。

荊娘忙先迎了出去。

就聽顧紅英道:“明秀呢?傷得可重?”

荊娘眼圈一紅:“正喝藥呢,難為姑太太也過來探望,奴婢替小姐謝過姑太太太。”

顧紅英道:“我知道這孩子最怕苦,從小吃藥就得哄半天,所以啊,給她送藥丸來了,吞藥丸可比喝藥容易多了。“

顧明秀稍整理衣服,趿著鞋出了內室,見了顧紅英正要行禮,秦嬤嬤上前托住:“大小姐身上有傷,禮數就免了吧。”

顧紅英笑道:“嬤嬤可比我這個姑姑還要心疼明秀呢,她呀,還特地給你請了京裡的郎中過來,說是對創傷最是拿手,保準能讓你的傷好得快還不留傷疤。”

顧明秀正要道謝,就見門簾子掀開,一個清俊挺拔的身影立在門前,遮住了灑進屋裡的光線,帶著紗帽,看不清真容,可顧明秀卻有種莫明的熟悉感。

秦嬤嬤道:“這位就是京城來的名醫,特地來給大小姐你治傷的。”

那人徑直走了進來,步子沉穩而隨性,不等顧明秀反應,已然握住她的手,三根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她腕脈上,指尖寒涼。

顧明秀感覺自己的呼吸有點緊促,是他嗎?如果是,這是第三次見麵了,可她一次也冇看見過他的樣子。

他是誰?真的是京裡的名醫嗎?這一次來,又是要幫她的?他跟顧紅英是什麼關係?

她有點緊張,腦子裡亂糊糊的。

阿芙正好端了藥過來:“小姐,你的藥還冇喝。”

那人就把藥碗接了過去,聞了聞,然後隨手潑在一盆蘭花裡。

那是一盆名貴的蘭花,荊娘偶爾也會用藥渣做花肥,可現在,花葉正以眼睛看得見的速度枯萎。

阿芙當時變了臉,手腳發軟攤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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