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快過來,這是你王叔叔。”流席棣招呼著流暖。
流暖可不是以前那個隻會說“你好”的笨蛋,她微微一笑:“王叔叔,很早就曾從父親口中聽到過您,您目光深邃,一看您就是一位有思想的人,難怪生意那麼好。”
“哈哈哈哈。”王強拍了拍流席棣的背,“你這個女兒嘴可真甜。”
接下來流席棣又拉著流暖到處敬酒,這一個個走下來,流暖麵上一點倦意也不顯,她說的場麵話也不曾重複,流席棣讚許地說道:“暖暖,你真是長大了。”
“支線任務二完成。”
“暖暖,你不覺得你剛剛的玩笑開得不妥善嗎?”看著眼前走過來的蘇曉淨,流暖連眼神也不想給一個,笑話,本來論家世地位,蘇曉淨就隻是一個捧哏的角色,前世是她把蘇曉淨當朋友對待,才言聽計從,甚至於討好。現在她可懶得把精力放在這個女人身上。
見流暖不理她,蘇曉淨臉色一下變得很差,她下意識環顧四周,還好冇人注意到。她還想多說幾句話,但流暖可不給她這個機會。
“對不起,我要休息了。”流暖的身子擦肩而過,隻留下原地的蘇曉淨呆呆的站在原地。
她滿腹狐疑,流暖這態度太奇怪了,怎麼逃離了她的控製。
流暖剛拿起桌上的心點,張盛君的媽媽就找來了:“暖暖,你看見張盛君了嗎,這孩子,等會就要和你跳開場舞了,怎麼還不見人影,手機也聯絡不到。”
來了,流暖壓下翹起的嘴角,裝作懵懂的樣子說道:“阿姨,我看他好像去樓上了。”
“這孩子,去樓上乾嘛,一點也不禮貌。”王阿姨皺起眉頭。
“阿姨,您要是不介意,就和我一起上樓看看吧,正好我要換身衣服。”
王阿姨很果斷地同意了流清的意見,他們一同上樓,找了一間又一間的客房。看著王阿姨耐心逐漸消失,流暖“善意”提醒道:“妹妹剛纔也在樓上,說不定他們在一起聊天。”
流清剛剛的事動靜並不大,畢竟那時宴會到處有人走動,亂得很。所以王阿姨並不知道自己兒子去安慰人的事。這孤男寡女不去參加宴會,一起呆在房間裡算什麼樣子。
王阿姨麵色有點尷尬:“暖暖,你要知道你君哥哥一直把清清當妹妹看待。”
“當然。”流暖笑著迴應。
可當王阿姨和流暖走到門口時,怎麼敲響房門都冇反應。
“妹妹不會有事吧。”流暖作出擔心的樣子,她連忙叫女傭取來備用鑰匙。
可接下來出現的畫麵不怎麼友好了:張盛君和流清兩個人幾乎是在流清的床上扭成了一個麻花,那親密程度,將王阿姨的臉打得啪啪作響。
“張盛君,你在乾什麼!”王阿姨怒吼一聲,讓兩個難捨難分的人瞬間彈開。
嘖嘖,他們估計根本冇想到流暖直接派人把門打開。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還要從**散步說起。迷情散,顧名思義可以讓人神情恍惚,激發內心的渴望,這可以口服也可以散發在空氣中。流清本來就想把流暖的一切都搶走,她對於自己一直把流暖未婚夫玩弄於股掌之間這件事,可是很得意的。在經曆被流暖捉弄後,她肯定會更想報複自己,所以她看見上來安慰自己的張盛君,一定會更加楚楚可憐更加溫柔。兩人摟摟抱抱,加上迷情散在封閉的房間內散發,這真是一出大戲。
流暖注意到王阿姨的目光,立馬開始自己演戲:“君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張盛君跪坐在床上,一聲不吭。流暖還冇哭,流清倒是捂著臉哭了起來:“姐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王阿姨此時可最不想看見流清,她嗤笑一聲:“一定是你勾引我家兒子,小小年紀手段倒學了不少……”
“不是的,這不關清清的事。”一直沉默的張盛君發話了。
這使王阿姨更加生氣,她按著太陽穴:“混賬!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跟暖暖訂了婚約,你怎麼還能乾出這樣的事呢!”
王阿姨轉頭看向流暖:“暖暖,你要相信你君哥哥,他不是故意的。”她還想欲蓋彌彰,畢竟現場隻有流暖,一個拿鑰匙的女傭和她自己,隻要哄過了流暖,那這次婚約就還作數。
“媽,彆再說了。我們的婚約不是還冇定下嗎?”張盛君站起身來,他溫柔地看向流清:“清清,委屈你了。”
接著他又對流暖說道:“暖暖,對不起,不過我要對清清負責,我們的婚約就此解散,我要跟清清定下。”
“混賬!”王阿姨一時怒火攻心,竟暈了過去。倒在旁邊流暖的懷裡。
流暖把王阿姨放到床上後,吩咐女傭:“去叫張叔叔和我父親過來。”
她冷眼看著麵前的張盛君:“婚姻向來都不是兒戲,既然你要解除,那你就好好跟長輩們說清楚。”
等張叔叔和流席棣到來後,張盛君立馬跪下:“父親,流叔叔,我想解除和流暖的婚約,和流清訂婚。”
張叔叔本來被突然叫過來,又看到自己妻子躺在床上,還有點蒙,以為是妻子出現啥問題了。一聽張盛君的話,再看看那哭泣的流清,一瞬間以為張盛君酒勁上頭對流清乾了什麼,一巴掌就揮了過去。
相比之下,流席棣反倒冷靜了很多,他看了一眼在旁邊默不作聲的流暖,拉住了暴怒的張叔叔:“冷靜點。”
張叔叔青筋暴起:“這個逆子的所作所為,怎麼讓我冷靜。”
“父親,我是真心喜歡清清。”張盛君直挺挺地跪在張叔叔麵前,看得張叔叔又一陣惱火。
“張叔叔,君哥哥和清清是兩情相悅,不如成全他們好了。”流暖裝作委屈的模樣,低著頭,小聲說道。
“清清,你怎麼說。”流席棣看向一直抽抽搭搭的流清。
“我……”流清用那小眼神一直瞟向流暖,“姐姐不會怪我吧。”
都這樣了,還想著來噁心自己。流暖真是猶如魚刺卡在喉嚨裡,咽不下去吐不出來。比演戲?看誰更厲害。流暖假意擦拭眼角:“妹妹你和君哥哥都那樣了……我怎麼會怪你。”
什麼這樣那樣啊,明明就是抱著親,說得好像她們乾什麼了一樣。流清這下自食惡果,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既然流家冇人反對,看著一臉堅持的張盛君,張叔叔歎了口氣,他還能怎麼辦呢,總不能讓兒子把人家兩個女兒都謔謔了吧,他對著流暖表達歉意:“孩子,就是苦了你啊。”
到底誰苦還不一定呢,流暖看著躺在床上的王阿姨,暗自想道。
“主線任務完成。獲得‘幸運大轉盤’一次。”
在事情“圓滿”結束以後,流暖正準備回房,被流席棣叫住了:“暖暖,清清是你的妹妹。”
流席棣說完就走了,但卻讓本來竊喜的流暖靜了下來。
看似冇頭冇腦的話,卻敲響了流暖心裡的警鐘,父親知道這是她的手段,是在提醒她不要做太過了,這次流清也有錯,所以父親不計較,但如果流暖再被他發現對流清使手段,流席棣肯定不會放任不管。但是父親啊,流暖看著窗外皎潔的月亮,輕輕苦笑了一聲:“你可知,流清都是怎麼對我的嗎。”
流清,是她的妹妹,她不會趕儘殺絕,但她也不會讓流清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