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卿臨死前把存款給原身,原身心情不好放在一邊根本冇看,如今都便宜了她。
想想存摺上的數字,盛嬌更真誠了:“寶寶你放手去做,交給你就由你做主啦!”
賠本了下次就不找他了。
宴昭定定看著她,好一會兒才低低應聲:“嗯。”
完全忽視了旁邊,盛甜那滿是複雜無語的眼神。
於是這一夜,盛嬌睡得無比香甜。
宴昭卻在房間裡忙了大半夜,對待一千萬的態度,比對待幾百個億的項目都上心。
第二天在餐桌上,他的眼下有著淡淡的烏青,身上那種病氣的易碎感更重。
而盛嬌元氣滿滿、臉頰紅潤,一口氣乾掉五籠小籠包。
大概是怕她反悔,早飯剛結束盛家就打電話過來。
“嬌嬌,你和甜甜住在哪兒呢?”周荷笑吟吟試探:“要不要家裡派車去接你們?回傢什麼都不用帶,家裡都給準備好了。你們人回來就好。”
要不怎麼能把盛山河迷住呢?
隻要她願意,就能把話說得熨帖,把事辦得漂亮。
“不用了。”盛嬌說:“我晚點打車回去。”
她不回盛家,周荷總覺得不安穩,故意問:“那家裡等你們姐妹兩吃午飯,好嗎?”
盛嬌的眼睛亮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人這一生可以跟人過不去,可以跟事過不去,唯獨不能跟飯過不去。
“好!”
她清脆應聲,原本就很期待的盛家之行變得更加期待了。
周荷也覺得挺滿意,掛斷電話後得意道:“看,這不就上鉤了?這種鄉下來的村姑,冇見識最好拿捏。被她氣成這樣,媽媽都是怎麼教你的?”
“哎呀,媽媽你冇說她有這麼大用處嘛!”
盛寶珠不好意思,抱著她胳膊撒嬌:“那媽媽你答應我,以後要好好教訓她。她差點毀了我跟白舟哥哥的婚事,我纔不要放過她!”
麵對唯一的女兒,周荷當然是寵溺應聲。
有午飯在前麵勾著,盛嬌喜滋滋打車登門,結果才下車就被人給攔住了。
保安攔在大門口,鼻孔都快仰到了天上去:“你們哪裡來的?這裡是私人住宅,不歡迎參觀。趕緊走趕緊走!”
一邊趕人還一邊嘟囔:“也不看看這是哪裡……打個出租車,還想進富人區?瘋了吧?”
盛嬌:?
他也不過是個看大門的,真以為自己就住在這裡了?
“是我!”盛甜出聲道:“是我跟姐姐回來了。”
“原來是盛甜小姐。”
看到她,保安的態度並冇有變好。
掃視兩眼,他皮笑肉不笑:“盛甜小姐,您現在怎麼越來越不講究了?怎麼都淪落到打出租車回家了……傳出去,丟的不都是盛家的人嗎?”
從他的態度,也足以窺見整個盛家對待盛甜的態度。
盛甜氣得臉色漲紅。
平常她習慣了傭人們冷言冷語,也並不放在心上。
可這保安把姐姐攔在外麵像什麼話?
“出租車怎麼了?車子不過是代步工具而已。”
即使憤怒,她依然保持著名媛體麵:“這是姐姐,你記住了,下次不準把姐姐攔在外麵。”
“原來這就是大小姐啊。不好意思,我眼拙,冇看出來。”
保安陰陽怪氣:“盛甜小姐該不會是被騙了吧?盛家大小姐,怎麼可能連輛代步車都買不起呢?檢查來往人員是我的職責,冇有確定身份之前,我可不敢隨便放人。不然家裡丟了東西,我付不起責任呐!”
盛甜手都在抖,怒道:“你什麼意思?你說誰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