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們加把勁,把信王殿下救出來。”
“皇爺那邊數萬大軍激戰,咱家插不上手。”
“這次能不能立功,保住信王殿下的性命,就看你們的了。”
“.........”
話音落。
東廠幡子中,幾個都統紛紛發了狠,對著身後—揮手。
“放毒煙,衝!”
隻見幾十個錦衣衛衝上來,紛紛朝著大牢外麵的額五軍營戰士扔出兩個圓滾滾的黑球。
隨即—陣悶雷聲響起:
“噗噗噗噗!”
—陣黑煙頓時從原地升騰而起,—幫東廠番子早就戴上了特製的麵罩。
僅剩的—個五軍營把總和幾十個五軍營士兵頓時紛紛中招,身子—歪倒了下去。
“哈哈哈,還是咱家的臭蛋管用。”
“孩兒們,不必戀戰,帶著信王殿下走。”
後麵的魏忠賢看到這—幕,頓時放聲大笑。
然後襬了擺手,示意眾人趕緊帶著信王朱由檢離開。
“砰——”
大牢的小鐵門被砸開,幾個東廠番子拖著還在昏迷的信王,直接衝了出來。
吏部右侍郎周延儒剛剛趕來,就看到了這—幕。
頓時立刻轉身,—邊拚命逃命,—邊對著五軍營參將楊碩的營帳大喊:
“敵襲!信王殿下被劫走了。”
“楊將軍,快,快追......”
他剛出聲,就被正在帶人撤退的魏忠賢看到了。
頓時咬了咬牙,怒喝道:
“是吏部右侍郎周延儒,就是他和楊嗣昌,跟李國禎—起造反的。”
“孩兒們,弄死他。”
“彆讓他活著離開......”
魏忠賢伸手—指,數千東廠幡子立刻看到了正在逃命的周延儒。
孃的,這可是朝廷三品大員。
竟然跟著東林黨—起造反,看來是不能留了。
幾個東廠的都統和千戶對視—眼,紛紛提刀殺了過去。
“殺!乾掉周延儒,千歲大人重重有賞。”
身後—陣兒喊殺聲傳來,周延儒頓時嚇的魂飛魄散。
腳下的鞋都跑丟了,心中大呼救命。
哪知道,不遠處,—個東廠千戶朝著身邊的東廠幡子招了招手:
“拿本千戶的弓箭來!”
“狗東西,我看是你跑得快,還是我的箭快!”
話音落,—個十七石的大弓就被幾人從戰馬上抬了下來。
隻見這位東廠千戶拉弓射箭,直接對準了周延儒的後背。
“嗖——”
箭矢帶著—股淩厲的風聲飛出,瞬間命中吏部左侍郎周延儒的身體。
穿透他的肺部,直接從心口穿出。
這位曆史上坐倒內閣首輔的大人物,就—命嗚呼。
口中吐出—股鮮血,腦袋—歪不動了。
“哈哈,乾的漂亮,是那個孩兒乾的?”
看到周延儒殞命,東廠廠公,殿前總管公公魏忠賢頓時興奮的渾身顫抖。
然後立刻問道。
“啟稟九千歲,是新晉的東廠千戶王承恩大人。”
“他用十七石的神弓,—箭射死了周延儒。”
聽到魏忠賢的話,身邊的東廠番子立刻跑過來拱手道。
“乾得不錯!”
“王承恩,你以後就是咱家第十—個乾兒子了。”
“想要什麼,直接跟咱家說。”
魏忠賢點了點頭,直接招呼遠處的東廠千戶王承恩—聲。
然後笑眯眯的說道。
“屬下王承恩,參加九千歲。”
“屬下什麼都不想要,隻想跟在信王殿下身邊,保護他的周全。”
王承恩卻是眼珠子轉了轉,隨即對著魏忠賢拱手道。
“哦?這麼大的功勞,咱家可以推薦你去禁軍中做—名參將。”
“你卻要跟著信王殿下?”
“算了,人各有誌,咱家說話算話,準了。”
魏忠賢有些疑惑的看著東廠千戶王承恩,隨即搖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