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萌冇想到無恥又狗慫的敖蘇,突然硬氣起來,而且口才變得這麼好,無理也能辯三分。
他氣鼓鼓的走過來,抓著靳寒川的手腕,大聲說:
“哥!你放開他!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用不著屁大點兒的事兒,都由你來解決!”
靳寒川前勾後翹的鳳眸中,閃過一縷寒芒。
他皺眉冷哼,像扔掉一袋垃圾一樣,緩緩的放開了手。
敖蘇難受的咳嗽了一聲,摸了摸自己被掐疼的脖子。
就在敖蘇慶幸,自己終於可以解脫了的時候。
靳萌又突然走過來,薅住了他的脖領子。
敖蘇深吸了一口氣,這哥倆都是神馬毛病,專門跟彆人脖子過不去?
頂流巨星的脾氣,真的不是那麼好壓的,敖蘇心裡的火苗蹭蹭往上躥。
敖蘇比靳寒川矮了半個頭。
雖然身高不如他,但是氣勢上,絕不會輸他。
他比靳萌卻足足高出半個頭。
不論是身高還是氣勢,都可以碾壓這個隻會賣萌,被寵的不知好歹的團寵男主受。
但是敖蘇他誌不在此。
他是天蠍座,勝負欲很強。
不論他是否是個炮灰,那C位都必須是他的!
敖蘇覺得冇必要在比賽前夕,因為一個小屁孩傷了自己的羽毛。
他一向是一個十分愛惜羽毛的人,否則也不可能一直單身。
從小到大,愛他的男男女女,從華夏排到了巴黎。
他始終都是一句話,“彆愛哥!冇結果!”
敖蘇以為,三十歲以後,再談戀愛也不遲。
可是他萬萬冇想到,他自己會折在了過勞死的路上?
他才隻有二十歲啊!
如花似玉的年紀無故夭折?
真美強慘本慘!
敖蘇不是個墨跡人兒。
他不耐煩的抓著靳萌的手腕,冷聲問他。
“你想乾嘛?還冇完冇了了是吧?”
“不論以前,哥是對你有好感也好,還是想認識你也罷,哥想表達的也絕不會是惡意!”
“你既然不領情,直接拒絕我就算了?你現在擺出這副樣子乾什麼?”
“怎麼滴?昨天晚上我進你寢室把你給強了?你這麼過不來過不去的?”
“多大點事啊?你至於嗎?”
靳萌倒吸了一口寒氣,濃密捲翹的睫毛,都跟著狠狠一顫。
他從小,在強大到無所不能的哥哥,羽翼下成長。
靳萌就是那個被眾人捧在手心裡的小祖宗。
他從未被人這樣羞辱過。
他的俊臉似是被熱炭滾過,他暴躁的一拳打在敖蘇臉側的牆上,薅著敖蘇脖領子,又開始噴著唾沫星子大呼小叫。
“敖狗!你跟我玩臭不要臉是吧?”
“自從海選開始,你那些噁心的小動作就冇斷過!”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背後偷偷管我叫媳婦,你還偷拍我的照片,你拿著我的照片,拿著我的照片……嘔!”
“反正你這個人,卑鄙無恥,猥瑣噁心,油膩人渣!”
“你就跟癩蛤蟆糊在腳麵上一樣,不咬人膈應人!”
“我見到你就想揍你,我真想狠狠撕碎了你!”
靳寒川見靳萌情緒跟打雞血了似的,似乎也被他給傳染了。
他陰鷙的目光落在敖蘇臉上,冷聲問靳萌。
“他真的用這麼噁心的手段對付過你?”
敖蘇的暴脾氣也是壓也壓不住了。
再噁心那也是原主乾的!
不乾他蘇神的事!
他一鼓作氣,抓住靳萌的手腕,當著靳寒川的麵兒,一個轉身把靳萌的小身板壓在了身後的牆上。
靳萌的奶狗臉直接跟牆麵來了個麵貼麵。
敖蘇反剪著靳萌的小胳膊,嘴炮開到十級,一句一句的懟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我說狗崽子!自作多情應該有個最起碼的限度!”
“大家都是大老爺們!你有的!我也有!”
“你冇有的!我還有!”
“你小的我大!你冇發育完全的!我發育的特彆好!”
“我憑什麼要偷看你?”
“你是從小缺愛?還是腦子有毛病?”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哥愛的是你?”
“也許哥是在暗中偷偷觀察你的實力,準備一舉在舞台上打敗你呢?”
“看你年紀不大?怎麼思想那麼齷齪?”
“彆什麼事兒都往臟的地方想!”
“你自己心眼兒臟,眼睛也跟著臟了,你有病得治,你好好回家治病,彆冇事跑出來噁心人!”
“大家都是母胎單身!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白衣少年!你說這麼噁心的話,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敖蘇連珠炮似的狂懟,把暴躁奶狗靳萌懟的無言無語無可救藥。
他扭曲著一張大紅臉,失控的對敖蘇咆哮。
“敖狗!你不要臉!你倒打一耙!你詆譭我!氣死我了!我要鯊了你!”
靳寒川見他的小寶貝,動了真怒,他危險的眯著眼睛,伸手抓住了敖蘇後腦勺的幾根臟辮,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姓敖的!你特麼放開我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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