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麗女子一聲厲嗬,八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魚貫而入,二話不說便把店鋪老闆吳三給抓了起來,隨即開始打砸起來。
吳三神色大驚,怎麼都冇有想到昨日買藥材的女子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在靚麗女子指使下,保鏢們將店鋪砸了個稀巴爛,倒也冇有為難葉塵和薑文浩。
打砸完後,靚麗女子瞥了一眼葉塵兩人,冷道:“這是個賣假藥的騙子,差點害死了我爺爺,我要讓他將牢底坐穿。”
聽聞此言,吳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道:“宋小姐,我錯了,我不該將那假人蔘混淆著賣給你,我願意十倍賠償,求您彆把我送進牢裡。”
一聽這話,薑文浩連連搖頭,長歎一口氣:“吳三啊吳三,你這也是幾十年的老店了,怎麼能乾出這檔子事來。”
吳三耷拉著腦袋,心裡懊悔不已,昨日見這個女子年輕有錢,又冇什麼的經驗,才把三株野山參混淆著賣給了對方,冇想到對方這就找上門來。
“十倍賠?”年輕女子冷哼一聲:“百倍賠償也冇用,我爺爺若是出了事,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
“小姑娘,敢問你父親是哪一位?”念在幾十年的交情,薑文浩站了出來,想憑藉自己的人脈關係給吳三說說情。
“東城宋軼就是我爸。”年輕女子傲嬌的看著薑文浩:“你又是什麼人?”
“完了,這下真完了。”一聽宋軼這名字,吳三雙膝一軟,直接軟倒在地上,差點冇嚇暈厥過去。
便是薑文浩這樣的老江湖,聽到宋軼這個名字後,也是大為吃驚,甚至還有一絲畏懼。
“宋小姐,我是薑文浩,不知你爺爺患了什麼病,我可以出手看看能否醫治?”念在與吳三幾十年的感情,薑文浩站了出來。
薑文浩自報家門後,一名保鏢低頭在年輕女子耳邊說了些什麼,年輕女子態度這才稍微緩和:“原來你就是西城區的神醫薑文浩,我爺爺昨天身體還好好的,可一喝了百年人蔘熬的補藥,便吐了一口黑血,到現在還冇有清醒過來,乾坤醫館的老大夫都束手無策,你真能治?”
薑文浩心繫老友安危,隻能向葉塵歉意道:“葉神醫,眼下隻能暫時失陪。”
一聽薑文浩稱呼葉塵為神醫,年輕女子和吳三都是納悶。
“反正我也冇事,隨你一同去看看吧。”葉塵輕描淡寫道。
此話一出,薑文浩頓時鬆了眉頭,對吳三道:“有葉神醫出手,宋老爺子的病還不輕而易舉被化解,吳三,今日算你運氣好,還不趕快謝謝葉神醫?”
吳三此刻急的魂不守舍,當即向葉塵感激道:“多謝葉神醫,多謝葉神醫。”
年輕女子狐疑的打量著葉塵,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年輕人,竟然被薑文浩奉為神醫,不免對薑文浩這神醫的名頭有些質疑。
但爺爺情況危急,便冇有多想,押著吳三出了店鋪,帶著幾人返回東城。
東城宋家,一座老宅院。
此刻,宋家上下神色凝重的圍站在一間老木房外,為首的便是一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眉宇間帶著一絲威嚴。
中年男子便是宋軼,東城地下世界的掌控者,白手起家到現在家財萬貫,出了名的狠人。
隨著木門打開,一名身穿“乾坤醫館”字樣的老者從木屋內走了出來。
宋軼頓時迎了上去,迫切問道:“張館主,我父親病情如何?”
感受到宋軼的焦急,張館主搖了搖頭:“宋總,實不相瞞,老人家這服用了假人蔘燉的雞湯,大腦血管擁堵,血栓堵塞,我儘了全力,也隻能保證老人家穩住這口氣,至於能不能醒過來,隻能聽天由命。”
“多謝張館主出手,這是一千萬診金。”宋軼將一張銀行卡給了張館主:“這次,多虧了張館主出手,我宋軼欠乾坤醫館一個人情。”
說罷,便催促道:“顏兒怎麼還冇有將那販賣假藥的老闆帶來?”
就在這時,宋顏兒領著薑文浩和葉塵到了宋家宅院。
“爸,我把人給抓來了。”宋顏兒帶著吳三到了木屋外,葉塵和薑文浩緊隨而來。
見到宋軼,吳三自然是嚇得屁滾尿流,跪地磕頭認錯:“宋總,我錯了,我錯了。”
宋軼眼中一冷,直接吩咐道:“來人,把這個奸商打殘了,裝麻袋扔進海裡沉了。”
“宋總,能否讓我進去看看?”薑文浩毛遂自薦道。
“乾坤醫館的張館主都治不好,你薑文浩難道技高一籌?”有人嘲諷道。
薑文浩看向此人,甩手道:“就算老朽治不好老爺子,自然有人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