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藉口你還要說幾次?”季庭鶴語氣不耐煩,“溫迎,我已經忍你半個月了。”
他清心寡慾了半個月,剛纔在洗手間淺嘗輒止,顯然還不足以今晚讓他心甘情願地放過她。
“可我現在不能做。”溫迎軟著聲哀求,“你能不能……自己解決?”
孕期前三個月是危險期,絕對不能劇烈運動。
季庭鶴睨她:“我自己解決?”
溫迎遲疑地點頭:“可以嗎?”
“不會。”
“……”
季庭鶴把她小臉擺正過來,笑得混不吝,“要不你教我怎麼解決?嗯?”
“……”
男女構造又不一樣,她怎麼教?
“我也不會。”
“行,”季庭鶴鬆開她,再次把她壓倒在座位上,“既然無解,那就按照老方式解決。”
那張妖孽的臉再次欺下來。
溫迎一驚,急忙大喊:“我幫你!”
季庭鶴今晚鐵定了要她,要是得不到滿足,她絕對不可能會完好地離開。
所以權衡再三,溫迎還是選擇最安全的方式。
季庭鶴兩隻手撐著她身體兩側,邪肆一笑:“幫我什麼?”
“幫你……解決。”
“怎麼幫?”
“這個……”溫迎慢吞吞地伸出手,“可以嗎?”
這種方式她還真冇做過。
季庭鶴挑眉:“我自己不會解決?需要你的手?”
“……”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解決?
溫迎尷尬地收回手,耐著性子問:“那你想怎麼解決?”
季庭鶴起身坐起,雙手搭在椅背上,如帝王般睥睨她:“你覺得呢?”
男人坐姿慵懶,脖頸修長白皙,衣衫微、敞,乾淨的白襯衫失去了以往的平整,多了幾分性、感與蠱、惑。
男人西裝褲繃、直,勾勒出完美的腿型,如上位者掌控著一切。
溫迎看了看他那無處安放的大長腿,目光隨即往上。
她咬了咬下唇,正在做心裡建設。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
躊躇許久,她終於深吸一口氣,座椅上滑下去,慢慢地蹲下去……
季庭鶴神情微變,臉上滿是隱忍。
肌凸起,黑眸深得可怕。
半個小時後。
溫迎倒地毯上。
季庭鶴雙眼猩紅,直接把她從地上撈起,勾著她的唇,吻得深重。
男人氣息濃烈。
溫迎有些抵抗,用力推開他,艱難表達自己的需求:“我、我要水。”
季庭鶴鬆開她,給她拿了一瓶礦泉水。
水漬從她嘴角溢位,沿著她細頸滑落,像是一把鉤子,緊緊地勾著他所有注意力。
季庭鶴黑眸眯了眯,暗藏湧動。
他一手扯掉領帶,睨她:“就這麼排斥?”
“……”
她隻是不習慣。
不過看男人的臉色,明顯比剛纔好多了。
確定驚險逃過一劫,溫迎鬆了一口氣:“我有點累,能先歇會兒嗎?”
饜、足後,男人明顯很好說話。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上來睡。”
溫迎無語:“我不習慣這樣睡。”
季庭鶴冷笑,直接伸手扣住她的腰,單手把她整個抱到身上坐好:“你之前冇這樣睡、過?”
“……”
溫迎確實太累了,懶得跟他計較。
她趴在他的胸口,閉目休息。
懷孕後她的嗜睡症狀越來越嚴重了,動不動就想睡覺。
季庭鶴單手摟著她,不再說話。
車廂內,難得靜謐溫馨。
季庭鶴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手臂上的白紗布,突然問:“疼嗎?”
溫迎猛然驚醒,睡意瞬間全無。
想到前一秒他纔跟未婚妻如膠似漆,下一秒又若無其事地跟她糾纏,溫迎心如刀割,痛到麻痹。
她情緒低落,立即從他身上下去,坐到一旁。
季庭鶴怔了怔,睨她:“我又惹你了?”
看她那避他如蛇蠍的樣子,他見了就煩。
“我現在可以下車了嗎?”
男人被她的冷態度激到,一臉不悅:“溫迎,你又發什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