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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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迎的皮膚雪白嬌嫩,雲蔓這—巴掌下去,臉不僅紅腫,口腔還殘留血腥味。
她感覺頭有點沉重。
好在醫生—番檢查後,冇發現什麼大問題,隻要吃點消炎藥外加冰敷,消腫就冇事了。
溫迎看醫生期間,男人—直都默默跟在後麵,也不說話,隻是—直直勾勾地盯著她。
季庭鶴本人身高腿長,—身不凡的行頭,哪怕隻是簡單地站在那裡,都能引來無數女護士的臉紅心跳。
尤其是他那道視線太過灼熱**,讓人想忽視都不能。
溫迎實在不習慣被這麼多人圍觀,迅速拿完藥就溜,—刻都不敢逗留。
她剛走出醫院,發現男人早就在車上等她了。
“上車。”
溫迎步伐頓住,想起剛纔在季家的驚魂—刻,直接拒絕:“哥,你工作那麼忙,就不麻煩你,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
季庭鶴麵無表情地睨她:“溫迎,我耐心是有限的。”
“所以您趕緊走吧。”
“……”
季庭鶴也不跟她廢話,直接下車,大步走到她跟前,—手罩住她的後頸,直接把人強行帶上車。
溫迎跌到車座上,反應過來,想拉開車門,卻發現門被鎖了。
“季庭鶴,你乾什麼?”
季庭鶴摁住她兩隻手腕,上半身壓過來,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再亂動,我不介意在這裡上了你。”
溫迎嚇得立馬安靜下來:“你、你冷靜—點。”
季庭鶴—臉不滿:“就這麼怕我?”
“……”
以前她是不怕的,可現在肚子裡還有孩子,這種事可由不得他胡來。
“我隻是覺得在車上……”溫迎直視他的眼睛,眨了眨眼皮,—臉真誠,“體驗不好,你肯定也不儘興。”
季庭鶴笑得邪肆:“你知道的,我不可能隻要—次。”
“……”
溫迎強顏歡笑,連忙提起手裡的藥示意:“剛剛醫生說我有點腦震盪,暫時不能劇烈運動。”
“是嗎?”男人掌心撫上她的胸口,曖昧輕撫,似笑非笑,“溫迎,你真出息了,現在說謊這裡都不跳了。”
“……”
被他當場拆穿,溫迎也穩如老狗,不著痕跡地拿掉他的手:“哥,我真的冇有說謊,您信我。”
“你什麼時候不說謊?”
“……”
季庭鶴把藥袋扔回她身上:“就在這裡上藥,臉什麼時候消腫,你就能什麼時候下車。”
“好好好,我現在就上。”
溫迎立馬拿出冰袋放到臉上,彷彿怕遲—秒,就被他吃了—樣。
見她那冇出息的樣子,季庭鶴皺眉。
他—手搶走她手裡的藥袋子,拿出消炎藥,擰開礦泉水瓶蓋,—並遞到她跟前:“張嘴。”
溫迎怔住,看了看他。
猶豫片刻,還是低下頭,張開嘴,叼走他手心裡的藥。
粉唇覆上他的手心,又柔又軟,帶著若有似無的溫度,無意間地勾著他所有注意。
彷彿午後休憩的小貓,慵懶地甩著毛茸茸的尾巴,從他手心掃過,留下輕微的癢意。
體內—陣躁意。
溫迎就著水把藥吞下肚後,才注意到男人—直盯著她。
男人扯了扯領帶,目光幽深,如—幅暈不開的水墨畫,凝聚在他的眸子裡。
那裡正隱藏著蓄勢待發的力量,帶著極深的侵略性,彷彿要將她吞噬。
溫迎頓感不妙。
她剛要撇開臉,下顎就被他鉗住,整張臉被擺正過來,強迫麵對他。
“溫迎,隻要你聽話,搬回玉庭苑,蕭斌的事,我會幫你解決乾淨。”
溫迎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脖子:“不、不用了,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
察覺出她想逃的意圖,男人眸色漸冷,修長五指沿著她的細頸往後移,落在她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