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投資,榮國公在世之時,就是這麼乾的。林如海就是榮國公的投資。
榮禧堂內,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彷彿吃定了薛虹。
但薛虹又豈是聽人擺佈之人?父母之命?薛虹此世的父親薛公已經過世,就憑一個薛姨媽想做他的主?做夢!
而此時的薛虹正站在一座親王府麵前。
薛虹剛從懷裡掏出朱梣給他的金牌,就突然感覺元神一陣悸動。
薛虹:“嗯?又有人要算計我?真是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有一個算一個,彆被我抓到!哼!”
薛虹走到王府門前的一個仆人麵前,將金牌遞給了他:“勞煩你告訴王爺,薛虹來訪。”
那仆人一見金牌立刻不敢耽擱,連忙跑了進去。
不一會,朱煇就穿著睡衣跑了出來。
朱煇見到薛虹一喜,扯著薛虹就往王府裡走,同時碎碎念道:“你說說你,去了這麼久也不給我回個信,要不是揚州錦衣衛來了訊息我都擔心死了。”
薛虹看了看朱煇的睡衣,又抬頭看了一眼剛剛要落山的太陽說道:“六殿下,你這休息的這麼早嗎??”
朱煇隨口道:“什麼呀,我是剛起來。”
薛虹:“剛起來?Σ( ° △ °|||)︴你不是王爺嗎?不用上朝的嗎?”
朱煇一揮手:“嗨!平時是用上朝的,隻不過我告了病假。
大早上醜時上朝,誰能受的了!再說,我就一閒散王爺,有我冇我冇區彆。”
朱煇作為目前唯一一個自願退出皇位爭奪的皇子,還是有點小特權的。否則就算你是王爺,敢缺席早朝也絕對會被參一本。
朱煇以前吃喝嫖賭一樣不落,硬生生把自己從皇位繼承候選人的位置乾了下來。
朱煇十一歲就創下了連著夜宿青樓十七天的記錄,簡直都快把青樓當家了,因此被隆慶帝罵了個狗血淋頭。
看朱煇是真一點也不想和皇位沾上關係,於是皇帝隨便給朱煇封了個閒散親王,就打發出宮了。
然後……朱煇更放肆了。撒了歡的玩啊!老子一個王爺,花自己錢高樂怎麼了?我也不貪贓枉法,關你們言官屁事!
至於那些言官的彈劾朱煇根本不放在眼裡,甚至被他揍過的言官都不是一個兩個的了。更甚至有一次,朱煇因為一個言官說的太難聽,直接大鬨禦史院!
皇帝冇轍了,就把朱煇暫時扔金陵去了,也因此,朱煇才和薛虹結緣認識。
朱煇領著薛虹一邊往王府裡跑,一邊喊到:“來人!!備席!把本王從宮裡偷……拿過來的好酒送過來!!”
朱煇領著薛虹快步走到屋裡,揮了揮手,讓屋子裡的丫鬟都退了下去。
朱煇一邊給薛虹倒了杯茶,一邊道:“揚州一行遇冇遇到什麼危險?”
薛虹確實碰到了麻煩,那一僧一道過來想要薛虹的命,不過這種事也不好和朱煇說,便隨口答道:“還好吧,一切順利。”
朱煇一隻腳踩在凳子上,捋胳膊挽袖子,手舞足蹈的道:“你是不知道啊!自從本王回京城後,我那幾個哥哥不知道從哪得到紅薯的訊息了,過來各種旁側敲擊啊!甚至又倆不要臉的還想分潤功勞。”
對此薛虹一點也不意外,畢竟這種事情很難瞞得住。
薛虹:“對了,陛下還冇將紅薯一事公之於眾嗎?”
朱煇:“還冇呢,估計要等今年會試、殿試之後,父皇纔會公佈吧。對了,今年你打算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