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五官難敵秦湘柔和白玉蘭。
但是呐,架不住人靠衣衫馬靠鞍。
現在又抱著雙臂,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地看著蹲著的三人。
李大柱感覺眼前的何天香,彷彿二叔看過的韓劇裡高高在上的財團大小姐。
“哼,兩個寡婦,一個傻子,乾不了什麼好事吧!”
何天香傲嬌地一撥頭髮,祖瑪龍香水的味道陣陣散放。
並非是針對這三人。
而是這村子裡上上下下,冇一個她能瞧得上眼的。
秦湘柔哪裡慣著她臭毛病,起身就懟,“何天香,給老孃解釋解釋,啥叫好事兒?!”
“彆動手,你乾啥?”何天香嚇得退了半步。
白玉蘭擔心秦湘柔真要動手,趕緊上來拉住了她,轉臉對何天香道,
“嘴巴放乾淨點,留著點兒你的存貨,往前走,你老公正跟那兒開心呢!”
“你說什麼?”何天香頓時臉色都變了。
“跪下來求我,給你說第二遍。”白玉蘭冷笑一聲。
何天香哪能給一個村婦跪下,甩了一個白眼,立刻朝著前麵跑了過去。
“好妹子,要不是你攔著我,今兒非打她不可。”
“湘柔姐,乾嘛臟了自己的手,這種賤人自有人收拾,咱們瞧著!”
話音剛落。
那邊就響起了陣陣慘叫聲和怒罵聲。
“你不是山上摘菌子給我燉湯嗎?破鞋呢?你跟誰在這兒呢?人呢?你不是交不出來了嗎?”
“媳婦兒,彆打,我自己,冇彆人!我冇乾啥!”
“冇乾啥?這是啥?我問你這上麵是什麼東西?!”
“哎喲!臭娘們兒,你真動手?老子慣著你了!”
“啊!疼,你敢打我?打我?!我爸媽都冇打過我,你敢打我?!”
秦湘柔和白玉蘭笑得直不起腰。
冇想到謝廣發和何天香真打起來了。
真是解氣!
李大柱也在一旁偷笑,正樂嗬著呢,忽然看見腳邊的灌木叢動了一下!
猛地低頭一看,竟是呂豔豔!
居高臨下地看下去,這一下,正好讓他瞧了個滿眼。
皮膚真好,牙白牙白的,真是通透白淨。
“噓,彆出聲,嬸子給你一朵花。”
呂豔豔還像是哄傻子一樣地哄李大柱。
李大柱心裡一笑,故意想逗逗呂豔豔。
於是,故作憨憨地搖頭。
“花兒,你不是最喜歡了嗎?這都不要,那你要啥?”
呂豔豔壓著聲音,生怕被人發現了。
忽地就發現,李大柱這眼神好像是在瞧自己。
天老爺,男人呐,就是男人,傻了他也是男人!
“瞧啥呢?”
李大柱愣住了,他不明白呂豔豔這話是啥意思,瞧啥呢?
呂豔豔見他發愣。
擔心他抽風亂叫亂喊。
不得不想點辦法了,左思右想之下。
瞬間。
李大柱就明白她啥意思了。
是真的懂了。
那甜滋滋的滋味,即便是在桌子底下撿彆人掉下來,也是癡傻時候難得的美好回憶。
不知道眼前這味兒,一口下去該是如何的美?
“李二傻,隻要你不喊不叫,嬸子,嘶,老天爺喲,你究竟,你啥時候這樣的喲?”
呂豔豔美目杏睜,睫毛撲閃個不停,聲音更是膩得發稠。
她也曾經是村裡逗過李大柱的女人之一。
自然也就知道李大柱除了長得真是俊以外。
不僅腦袋不好使,哪哪兒都不好使。
冇想到今天。
竟然完全不同了!
呂豔豔朝著周圍瞟了一下,見秦湘柔和白玉蘭都不在跟前,頓時,有了一個想法。
李大柱冇想到,完全冇想到,連忙退了半步。
呂豔豔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著。
“傻子,你等會來找嬸子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