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對兩女是滿腔憎恨,可是一見到兩張臉,整個人就不行,再上上下下一掃這婀娜的身材。
恨不得直接成舔狗了。
秦湘柔還想怒罵,卻被白玉蘭拉住了,悄聲道,“湘柔姐,他倆有備而來的,許迎夏說得冇錯。”
“他們是李大柱的法定監護人,說到天邊他們都有理。”
秦湘柔氣勢頓時就萎了,擔心地看了一眼李大柱,又問,“那現在咋辦?”
一貫的,她都聽白玉蘭的,她總覺得白玉蘭比自己要有腦子。
白玉蘭冇說話,隻是從她手裡接過鐮刀。
然後......
直接交到了李大柱的手裡,從他背上取走揹簍,大聲道,“大柱啊,跟你二叔迎夏姐回去吧。”
“拿好啊,誰要都彆給,但是注意啦~!”
“可彆傷了人,鋒利著呢,劃死個豬啊狗啊的,都冇啥,要是傷了人啥的,咱可不負法律責任呀!”
秦湘柔憋著笑,連連給白玉蘭豎大拇指,“惡人還得惡人磨,你這蹄子,損透了。”
白玉蘭似笑非笑地翹著嘴角,眼角彎著,既美又壞,悄聲對李大柱說道,“瞅準機會就溜,姐跟家裡等你。”
李大柱心裡感動壞了,連連點頭。
見兩女離開之後,李有田看著李大柱手裡明晃晃的鐮刀,也不怕,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走!回家!”
兩口子連說帶威脅地讓李大柱跟著自己往回走。
李大柱倒是想看看自己的二叔迎夏姐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繼續裝著癡傻跟著後麵。
剛一進院子。
身後兩口子就關上了門。
“大柱啊,二叔為了你,專門設計了一套整人的玩意兒,俗稱:陷阱!你啊,好好享受吧!”
李有田說完,忍不住陰惻惻地笑了起來,有了上次捱打的經驗,他可謂做足了準備,要狠狠收拾李大柱這個傻子。
李大柱心中一笑,二叔呐!迎夏姐,還當你大侄兒是傻子嗎?那你倆可就真是傻子了!
一轉身,李大柱衝著二叔迎夏姐憨憨一笑道,“二叔!迎夏姐!我......我想玩。”
“嗯!好孩子,迎夏姐陪你玩。”
“對對對,二叔指導你,往左邊走,走兩步。”
“嘿嘿~”
一聲憨笑之後。
李大柱揮舞起手裡的鐮刀,開始滿院子裡躥了起來。
霎時間。
院子裡雞飛狗跳,雜物亂飛,叮鈴哐啷。
“哎喲,這尼瑪搞錯了,往左邊跑,哎喲疼疼疼。”
“李有田,我艸你二大爺,打到我了!”
李大柱在院子裡裝瘋賣傻,狂跳亂蹦,把李有田設置的簡陋機關不僅全毀了,還統統扔向了兩人。
不僅如此,為了繼續維持自己“癡傻”的樣子。
李大柱甚至從《武經》裡摘出了醉拳,趁機練了起來。
“這個傻子!怎麼越來越瘋了?”
“我咋知道,你弄的都是什麼破機關,鐮刀來啦!”
叫聲一落地。
隻聽“刺啦啦”幾聲響。
許迎夏渾身上下就剩幾片布了。
“你咋塞這麼多東西?”
“你懂個屁,快讓開,李有田你推老孃!哎喲喲~!”
“疼疼疼,我的腚!釘子!”
“活該,冇種的男人!”
李大柱越玩是越開心,足足在院裡折騰了半個小時。
直到把兩人折騰得遍體鱗傷,才大喊大叫著跑出了院子。
而李有田和許迎夏一邊哀嚎,一邊相互咒罵。
李大柱心中暢快極了,要是以往,受儘折磨的可就是他自己!
他可冇跑遠。
繞了一圈,然後從後牆一躍而過,又折返回來,進了院子裡。
而李有田和許迎夏已經回屋子裡擦藥治傷去了。
隔著老遠。
李大柱都能聽見許迎夏的咒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