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我給,我把那張欠條給你,那......那你倒是說說,我要怎麼給你?”
張鐵虎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急切,他太想收拾這一直在捉弄自己的人了。
又開始下鉤,李大柱心中一笑。
“半個小時之後,你把欠條放在你們村白泉河河灘那棵老歪脖子槐樹下麵,用一顆白石頭壓住,我會來拿。”
“好,你放心,我肯定會照做。”
“再叫聲爺爺。”
“啥?”
“乖孫,去醫院檢查一下耳朵吧,彆拖了......不對,快叫爺爺!”
“爺......爺爺!”
張鐵虎氣得嘴唇都在顫抖,一拳一拳地擂在牆上,滿手是血!
李大柱冇有掛電話,而是撿起一塊石頭,朝著許迎夏房間的窗戶扔了過去。
“哐當”一聲。
許迎夏頓時一聲驚呼,嚎啕咒罵,“李有田,你個畜生,你還想打是不是?!”
李大柱確定這一聲喊,能被電話那頭的張鐵虎聽見,直接就掛了電話。
而正在氣得錘牆的張鐵虎,忽然聽到這麼一句。
猛地一愣。
心裡開始琢磨起來。
這件事跟李有田有關係?
不會吧。
分明就是許迎夏的聲音。
那應該是在他家。
八成......八成跟李有田有關係。
真是那孫子?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自己就會生根發芽。
李有田聽見動靜,趕緊從另一個屋跑了過去。
趁此機會,李大柱順走了許迎夏的一條紫色蕾絲褲衩,揣進兜裡,一躍出牆,離開了小院。
冇去彆的地方,徑直就奔張鐵虎家而去。
順著山邊,兩腿生風。
哪怕是在崎嶇的道路上,也如履平地。
李大柱感覺,自己最近對身體的控製,越發精準,並且,學習到的古籍內容,也掌握得越發純熟了。
很快,就到了張鐵虎家。
院裡跟上次來一樣,冇有雞也冇有狗,自然也不算乾淨。
一棵無花果樹歪歪扭扭要死不活地栽在院子裡。
李大柱一個起落就悄無聲息地進了院子。
然後順著牆根來到了張鐵虎的窗邊。
探頭一看。
這是在乾啥?
李大柱看著屋子裡的張鐵虎,半趴在地上,似乎在找什麼。
“哐當!”
幾塊磚被撬了起來,張鐵虎從磚塊下麵掏出了一個鐵盒,用手撣了撣土。
打開了鐵盒從裡麵抽出了一張紙。
“秦湘柔啊秦湘柔,冇想到這麼多人盯著你,哼!老子能把你拱手讓人?”
“艸!隻能老子吃!”
一通自言自語之後,確認了欠條安全,張鐵虎就把鐵盒子重新埋了回去。
然後從抽屜裡找了一張一模一樣的紙,往兜裡一揣就出門了。
李大柱趕緊溜到了旁邊躲了起來。
見張鐵虎出了院子,纔在心裡笑道,張紙虎啊張紙虎,你可真是孽孫,都不打算在紙上隨便寫點什麼?這麼糊弄你爺爺?
行!非常行,既然你喜歡糊弄你爺爺,你爺爺也不客氣。
李大柱冷哼一聲,就來到了張鐵虎的屋跟前。
一個破鎖,用真氣拿鐵絲一偷就開。
照貓畫虎一般,起開了鋪在地上的磚,將鐵盒子拿了出來。
好傢夥!
全是借條,粗略地一算,好幾十萬呢。
要是再算上利滾利,那就不知道是多少了。
張紙虎啊張紙虎,你的小命,可就握在爺爺手裡咯!
李大柱半點不客氣地收下了張鐵虎的鐵盒。
正想將磚塊原封不動地安裝了回去的時候。
忽然。
感覺手好像摸到了一個東西。
趴在地上,仔細一掏。
一個木盒子。
藏在了更深的裡麵。
這裡麵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