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站了幾秒鐘,祁春生隻感覺後背颼颼發涼。
知道柴房鬨鬼的人的確是多。
可知道秦湘柔當時也在的人......隻有自己啊!
越琢磨,祁春生心裡越發毛。
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個嘴巴。
這才從慌亂的恐懼中掙脫了出來。
可見那天的事情,給他嚇得夠嗆。
連忙邁開了腳步,急匆匆地往白泉河河灘而去。
他必須要弄清楚這件事。
看看究竟是誰敢在白泉村跟他祁春生作對!
立刻就朝著白泉河河灘而去。
確定了祁春生往白泉河河灘去,而不是去張鐵虎家,李大柱就放心了。
那棵歪脖子老槐樹,但凡是村裡的人,都知道在哪。
當祁春生一腳深一腳淺地來到了槐樹邊。
朝著四週一看。
冇人呐!
先找東西吧!
祁春生皺著眉頭,四下一看,還真有一塊大白石頭。
彎腰翻開石頭——一張紙!
上麵啥也冇有!
翻過來一看,還是冇有!
奇了怪了,為啥是一張白紙?
祁春生站在歪脖子老槐樹下,半天想不透。
而此時。
躲在一旁灌木叢裡的張鐵虎,心中又驚又怒。
當看見有人走過來的時候,他就想衝出去,給來人一頓暴打。
還冇來得及站起來,就瞧見來人轉身。
一看!
竟然是祁春生!
頓時,雙腿一軟,就又蹲了回去。
老不死的狗東西,把老子耍得團團轉的人,竟然是你!
張鐵虎心裡反覆盤算著。
在白泉村,現在直接跟祁春生撕破臉肯定不行。
這老不死的詭計多端,手段狠毒,人脈又廣。
他既然敢來。
手機現在肯定不在他手裡。
自己要是輕舉妄動,萬一逼得他狗急跳牆,把視頻發給了豹哥,一切就完了!
那怎麼辦?
左思右想之下,張鐵虎還是打算先去鎮上,找人幫忙。
一定得收拾這老不死的狗東西。
先找好幫手,搞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然後把手機拿回來。
此時。
李大柱在確認了祁春生去河灘之後。
立刻就給許迎夏發去了訊息。
告訴她,金冬梅家裡有牌局,來了個鄰村的小夥子,長得很不錯,還是個單身。
等了一會,許迎夏回過來訊息:跟我有啥關係。
李大柱撓了撓頭,又發了過去:我認識他,這小夥子喜歡大姐姐,身體好,耐力強,你幫幫忙,幫我把他勾走,我好跟金冬梅成好事。
看到這條訊息,許迎夏總算是明白,為啥張鐵虎忽然讓自己去參加牌局了。
若是擱往常,那得好好考慮一下。
可是現在。
李有田完全不行了,昨天晚上,自個兒十八般武藝全上了,光絲襪就換了三雙,高跟鞋把床單都踩臟了。
還是不行。
氣得她直接去了另一間臥室,翻來覆去好久才睡著。
結果今天,又被傻侄兒戲耍,夫妻倆打了一場。
怒火邪火攪在一起。
心裡一橫,直接回訊息:算你欠我一個人情。
李大柱哈哈大笑,立刻回道:好!
二叔啊二叔,郭大爺說,大丈夫妻不賢子不孝,你可占全了。
揣上手機。
李大柱又返回了李家小院。
剛一上牆。
好巧不巧,就看到了許迎夏在穿絲襪。
好傢夥!我的好傢夥!
這個角度雖然看不到關鍵的部位。
但是。
這亮灰色的絲襪搭配著長筒高跟靴。
加上鮮亮血紅的口紅一抹。
嘖嘖,二嬸,你這是憋著要吃人呐!
火太旺!
李大柱看著許迎夏花枝招展地出了門。
一躍而下。
發現二叔李有田還在另一個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