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啊!……哎呦!”
隨著小太監高高舉起大板,一板子落下,楊鳴隻覺自己的屁股瞬間滾燙起來,不由痛撥出聲,額頭冷汗直冒。
不待他反應過來,又是一板子落下。
楊鳴哪受過這樣的皮肉之苦?疼的連連求饒。
可是板子還是一下下落下,眼見求饒無果,楊鳴直接破口大罵,“哎呦!……你個生兒子冇皮燕子的老朱,過河拆橋,我特麼……哎呦!”
“打!給咱結實了打!”老朱見楊鳴還敢罵自己,指著打板子的小太監怒道。
眼見皇上發火,小太監不敢再留力,高高舉起大板子用力掄下。
楊鳴頓時疼得直抽抽,動又動彈不得,除了慘叫。
老朱看著疼著吱哇亂叫的楊鳴,美滋滋摸了摸自己的鬍鬚,對一旁的朱標道:“標兒,咱哥你說,這小子著實欠打,不收拾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父皇說的是!不知道這是什麼人,竟敢在父皇麵前如此無禮,還敢辱罵父皇,兒臣請父皇斬了此獠給父皇出氣!”聽到這小子竟還敢犯顏辱罵的父皇,朱標也是氣憤不平。
老朱聞言一怔,想了想還是道:“那個還不至於,年輕人不聽話,打一頓就好。”
朱標心中大驚,這人究竟是什麼來曆,難道是父皇在外麵留下的私生子不成?
否則父皇何以對此人如此遷就,若是換了旁人,怕早就腦袋不知道哪兒去了。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當麵問出來,父皇的話還是要記在心裡的,“父皇說的是!”
就在這時,朱標卻是察覺不對勁兒。
因為剛纔那一板子一板子落下之時,還有著淒慘的叫聲,這會兒卻是冇了。
想到父皇對此人的態度,說不準還真是自己遺失在外的兄弟呢,在一看長凳上的那人,頓時心中大急,對著老朱急忙拱手道:“父皇!快停下,停下!”
老朱順著看去,隻見楊鳴已是不知何時暈了過去,行刑太監的板子落下,楊鳴就像是一條死魚一般,全身一顫一顫著。
“停!快給咱停下!”老朱頓時大驚,大喝著快步奔向楊鳴。
兩名小太監急忙收住,老朱上前一看,發現楊鳴已是臉色慘白,額頭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伸手一探,發現楊鳴已然暈了過去。
老朱心中這才略鬆了一口氣,起身狠狠地瞪了兩名小太監一眼,咬牙切齒的一腳對著離得最近的小太監踹了過去,“你他孃的,還真打啊!”
“傳太醫!太醫死哪兒去了?給咱傳太醫!”
兩名小太監一臉委屈茫然的模樣。
“來人!把這兩個狗東西給咱拖下去杖斃!”老朱看著楊鳴的慘狀,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陛下!饒命!饒命啊!”兩名執行杖刑的小太監頓時麵露土色,跪地不斷對著老朱叩頭求饒。
老朱命令一下,立馬便有一旁的侍衛快步而來,拖著兩名小太監就走。
兩名小太監魂飛魄散,不住地開口求饒。
跟上來的朱標在查探了一番楊鳴的狀況之後,發現楊鳴隻是暈了過去,心中不由鬆了口氣。
還好,自己這個‘弟弟’隻是暈了過去。
不過見到兩名小太監淒慘的模樣,心中多少有些不忍,對著老朱拱了拱手,“父皇,宮人雖說卑賤,但也是奉旨行事,還好這位弟弟如今隻是暈了過去,您就饒他們一條狗命吧!”
“哼!”老朱冷哼一聲,“咱隻是讓兩個狗奴纔打板子,有說過讓把人給咱打成這副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