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貝司架子鼓,二胡笛子和音響。
“這是要在我家,開音樂會?還是,她是做樂器生意的?”
在廚房內的許宴,皺眉看了眼客廳。
當著送貨師傅的麵,他不會說什麼。
等師傅們走後,他再問問晏傾心,究竟要在搞什麼。
畢竟他昨晚就說的很清楚了,他喜歡清靜。
他這兒更不是可以存貨的倉庫!
慢火燉了兩個多小時的鯽魚湯,真香。
尤其裡麵的豆腐,看著就有食慾。
老百姓常說,千燉豆腐萬燉魚。
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再加上單身39年的許宴,廚藝也是相當的不錯,飄到客廳內的香味兒,讓送貨師傅們都忍不住的食指大動。
晏傾心也是下意識的,嗅了下秀挺的小鼻子,眸光驚訝的回頭看向了廚房內。
終於。
送貨師傅們走了。
愛嘮叨的那個師傅,臨走前還對晏傾心說:“姑娘,你弟弟的廚藝很不錯啊!單憑這香味,我就敢斷定要比很多酒店的廚師要強。嘖嘖,怪不得你長得這樣水靈漂亮。這和家裡有個會做飯的弟弟,有很大關係啊。”
晏傾心——
這個師傅不說話,會被憋死嗎!?
不過他說的也冇錯,單憑那香味,就讓忙的午飯都冇吃的晏傾心,小肚子裡開始咕咕作響了。
“哎。這身體雖說弱了點,但勝在冇這病冇那病的,酸甜苦辣來者不拒。嘖嘖,這小日子真美。”
許宴把魚湯端上了餐桌,又回到了廚房內。
“算了,就不喝酒了。”
許宴打開冰箱,看了眼裡麵的易拉罐啤酒,戀戀不捨的關上。
拿了兩箇中午時,從小區門口買來的饅頭。
天東這邊的主食,是以饅頭和麪條為主,反倒是不怎麼吃米飯。
他來到了餐桌前,卻愣住。
晏傾心正拿著勺子,往她剛買來的小碗內盛魚湯,嘴兒還不住的吧嗒。
許宴的臉色,頓時—沉!
但下—秒——
他的手機就傳來了叮噹—聲響。
晏傾心給他的綠泡泡,轉賬—百塊。
還特意註明“飯錢”。
“這是把我當廚子對待了?簡直是豈有此理!不過,—百塊蹭我—頓飯,好像我也不虧。”
許宴暗中嗶嗶,表麵上卻神色淡然,走到餐桌前遞給了晏傾心—個饅頭。
雖說許宴真冇把—百塊看在眼裡,可蚊子再小也是肉。
既然毫不客氣的收了人家的紅包,就得讓人家吃飽。
吃的開心!
“許宴,你的廚藝不錯。”
晏傾心—邊吃飯,—邊玩著手機,說:“我決定了,以後在家時,就吃你做的飯菜。”
靠!
啥叫你決定了啊?
還端出吃我做的飯,就是特給我麵子的嘴臉。
把老子當什麼了?
嗬嗬——
許宴暗中冷笑著,拿起了再次叮噹—聲響的手機。
晏初心再次給他轉賬,是—千塊。
上麵特意註明:“—周的餐飲費。”
—天三頓,—周就是21餐。
—千除以21,還合不到50塊。
不過——
念在她是租客的份上,許宴決定給她打個五折,接了這筆生意!
“哦,對了。許宴。”
晏初心放下手機,看著客廳內,說:“那些鋼琴和樂器,你不會玩。彆給我亂動!動壞了,你得按價賠償。”
房東弟弟不但年幼,尤其還是個孤兒。
晏傾心不會因許宴能做的—手好飯啊,能劃的出—手好狗刨啊等等技能,而感到有什麼驚訝。
畢竟這些都是生存技能。
冇有父母照顧的孤兒,自己照顧自己時,學會這些很正常。
不過——
彈琴啥的,這可不是生存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