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這賤蹄子和她不要臉的娘一樣,慣會乾些下三爛的勾當,不值當您為她動氣。呆會兒就讓她一輩子都後悔敢踢了您。”
一身鵝黃錦裙的女子邊說,邊踩了地上淺藍衣裙的女子幾腳。
這時,另一位白衣女子也站起身來,三人似乎已經完成了捆綁。
淺藍色衣裙的女子在地上不停扭動,口裡發出“嗚嗚”的悲鳴,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流了一臉,頭上的髮釵也亂成了一團。
“她娘一寡婦,卻不想著為夫守節。都進了庵堂,也要想方設法勾引男人。寧可與人當妾,也不願好好當個員外郎娘子。我呸!真是天生的狐媚子!”白衣女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口氣輕蔑,不屑中帶著怨毒。
“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這還冇及笄呐,就勾得敏郡王和康公子都失了魂。果真是賤人生賤種。”
“哼,竟敢肖想敏郡王,她也配?”韋茜惡狠狠地又踢了地下女人一腳。
“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那今日就讓她勾引個夠!”鵝黃錦衣女子笑起來,一臉暢快。
“來,把她衣服都撕了!”韋茜頤指氣使地命令道。
沈灼咬緊著牙,眼裡燃起怒火,這幾人,她都認得。她伸手摸了摸書袋裡的東西,然後貓著腰,悄無聲息地爬上了桂花樹。
“唰唰唰”幾聲絲裂聲響起,淺藍色女子的衣裙被撕下幾大塊,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一大片。
“嗬嗬嗬”躺在地上的女子爆發出一陣暗啞的聲音,很激烈,卻也很脆弱,很無力。
“砰!砰!砰!”,與此同時,桂樹上飛出幾個黑影,直砸在園中作惡的三人身上。
“唉喲”叫聲此起彼伏,然後園中的地上多了一塊硯台,兩塊紙鎮。
“誰在哪裡?!”鵝黃錦衣女子目中難掩驚慌,不停四處張望。若她們所做之事被人發現,再發告出去,那可了不得。
沈灼懶得搭理,她虛著眼,瞄了瞄距離,隨後腳猛地一蹬樹枝,整個人像大鵬一樣,從樹枝上直撲下來,準確地砸在韋茜身上。
“啊~~”先是韋茜一聲尖叫,接著“蓬”一聲悶響。韋茜一個趔趄,身形不穩摔倒在地。
沈灼按著韋茜的肩膀,在她身上靈活一翻,順勢騎在她腰上,結結實實把她壓地上。緊接著沈灼揚起手掌,“啪啪啪”對著韋茜白嫩的臉蛋就左右開弓,頃刻間就扇了七八巴掌。
“叫你打我三姐,叫你打我三姐!!”沈灼邊打邊罵,一張小臉憋得通紅,眼裡燃著熊熊怒火。
“啊~~”韋茜的尖叫,一聲高過一聲,驚起棲息在樹梢上的鳥雀,“撲愣愣”地驚惶四處逃竄。
這一變故來得太突然,沈灼從樹上飛出到壓著韋茜打,不過隻是兩息時間。另兩名女子嚇懵了,一時冇反應過來,等她們想想要拉開沈灼時,韋茜的臉已經被扇得又紅又腫。
見兩人圍過來要來拉扯自己,沈灼薅住韋茜的頭髮,一把拔下她的簪子,拿著簪子的尖端處抵在韋茜臉上。
“你們去把我三姐放了,不然我劃花她的臉!”
“沈灼,你瘋了!她可是康寧郡主,你敢傷了她,你吃不了兜著走!”白衣女子又驚又怕。
“韓芝芝,你就看我敢不敢!”沈灼說著拿起簪子就在韋茜下頜處狠狠一劃,一串小血珠瞬間湧出。
“啊~~”韋茜失聲痛呼,尖叫著,“快放了那賤婢,放了她!”
“你再罵我三姐一句,信不信我不撕爛你嘴!”沈灼拿著簪子就去戳韋茜的嘴,嚇得韋茜連忙閉嘴搖頭,再也不敢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