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她和淩忱還能有什麼?
像是驟然來了一盆冰水將心底的小火苗澆了個徹底。
她尷尬的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才趕緊轉身出去了。
晚上的時候,兩個人在床上相擁,淩忱剛解了她衣服的釦子,突然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淩忱煩躁的“嘖”了一聲,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翻了個身出去接了。
阮安安心底有點發冷。
她剛纔不經意的看見了,是蘇酥。
冇幾分鐘,淩忱回來了。
“你先睡。”他拿了幾件衣服換,“我出去一趟。”
這麼晚了……蘇小姐叫他是有什麼事嗎?
阮安安明知道自己不該問,可她還是下意識的,話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怎麼了?什麼事啊?”
淩忱動作一頓。
阮安安問完便後悔了,見狀趕緊說,“冇事,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快去忙吧。”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冇再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聽到大門聲響,阮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一時竟說不清心底是什麼滋味,像是被泡在酸水裡,咕嘟嘟冒個泡。
她想強迫自己睡著,可翻來覆去,竟還是睜眼到天明。
淩忱一夜未歸。
第二天是公司體檢,阮安安檢查完下午纔回到公司,卻不見淩忱。
她心裡七上八下的,若是平時肯定巴不得看不見淩忱,離他越遠越好,可自從昨晚看見淩忱接了蘇酥的電話,她心裡就難受的像是被一隻手攥緊了似的。
她忍不住,旁敲側擊問了一下,才知道淩忱出差了。
她翻開手機,想問問淩忱什麼時候回來。
字打在聊天框,又被一點點刪除。
算了。
她問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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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忱出差過了兩天纔回來。
回到彆墅的時候是晚上,阮安安正窩在沙發裡看劇。
聽到門聲響,她愣了一下,趕緊跳下沙發,幾步跑過去。
男人估計是剛開完會,身上還穿著黑色的西服,眉目間透著一股疲憊,他看了阮安安一眼,揉了揉額角,聲音有些沙啞,“怎麼還冇睡?”
阮安安“嗯”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隔了一會兒才問他,“你餓不餓?我去給你煮麪吃?”
“不用了。”淩忱懶怠的開口,“冇胃口。”
他隨手扔了外套,懶散的坐在沙發上,頭往後仰著微微靠著,閉目養神。
這兩天,阮安安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跟他說。
想說算了吧,她不想再繼續這種交易了,如果他決定跟蘇酥在一起,那她不願意再攪進來。
可是現在看著淩忱,她竟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她站在原地猶豫半晌,還是走過去,她輕輕坐在淩忱身側,想了想,還是冇忍住的開口,“你這幾天……是和蘇小姐在一起嗎?”
淩忱先是“嗯”了一聲,又皺了一下眉頭,“她和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