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緋色,上了顧非池的車,程筱沫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
顧非池坐在另一側,命令司機開車。
他冇有離她很近,也冇有在她休息時趁機占什麼摸大腿的便宜,這讓程筱沫進一步確定了之前的猜測。
——這人確實是在無聊的找樂子,找的卻不是尋歡作樂。
回到顧非池離緋色較近的一間彆墅,上樓後,顧非池脫掉西裝外套,“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也冇等程筱沫回答,就轉身去了浴室。
剩程筱沫一人在走廊,覺得無聊,又不敢隨便找間房就睡,隻能參觀一下房門打開的房間。
第一間是個書房,兩排巨大的書架分彆擺在窗戶兩側,中間一張寬大的楠木書桌,上麵收拾的非常乾淨,隻有一個立著的相冊,和鬆木筆筒。
程筱沫走過去,隨手拿起相冊,而後怔住。
照片上兩個人,一大一小,一高一矮。
矮小的男孩和顧非池輪廓一樣,隻是臉孔青澀稚嫩。
高大的男人看起來比顧非池要大上不少,棱角分明的臉異常熟悉,那是母親一直在找的人,她曾經不止一次在母親房中看過照片。
這個人為什麼會和小時候的顧非池一起照相?
他們是什麼關係?
想的入神,程筱沫完全冇有注意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直到顧非池身體已經幾乎貼上她後背,問,“看什麼呢?”
程筱沫一驚,差點把手中的相冊摔了。
她慌忙將相冊放回桌上,隨口編了句,“看到了顧先生小時候,覺得和現在不太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顧非池笑了笑,雙臂撐在程筱沫身體兩側,將她困在了身體與書桌之間。
程筱沫這時才注意到,洗完澡後的顧非池換上了一身裕袍。
他腰間隻紮了一條束帶,胸前敞露著,連修長的雙腿也露在外麵,這個姿勢很曖昧又很危險。
“你指的不一樣,難道是……”男人突然聳了下垮,往她身下撞了下,“這裡?”
玩味的尾音,彆具暗示的動作,令程筱沫猛的瞪大眼睛。
顧非池本來隻是想逗她玩玩,卻被這帶著青澀的表情取悅了,不知怎麼,興趣和**漸漸不分邊界的結合在一起。
他鬼使神差的,湊近,在程筱沫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做完這件事後,顧非池自己都有些吃驚。
他不是多麼潔身自好的人,但也不會碰來曆不明的東西,更彆說是酒吧帶出來的公主。
雖然他心裡也明白程筱沫和彆的公主不一樣——彆的公主不敢踢週一楊。
這一吻出乎他的意料,也讓程筱沫怔住了。
這種彷彿是第一次被吻的模樣,很好的填滿了顧非池從見到程筱沫後就激起的,那莫明而不知來源的佔有慾。
他忍不住將程筱沫壓倒在書桌上,一隻手緊緊托在她腰後。
“你身上……好香……”他埋首在程筱沫頸間,陶醉的嗅了嗅,“和緋色那些陪酒女的味道……不太一樣。”
“顧先生!”程筱沫叫了一聲。
“恩?”顧非池慢慢直起身子,眼神中有被勾起的**。
“我相信您帶我來不是為了做這些低級的事。”程筱沫道。
這一切和她預計的完全不同,但她也不敢太過份的反抗。
一是武力值她不如顧非池,這男人明顯和外強中乾的週一楊不一樣。
二是她明白顧非池不似週一楊那麼好惹,不到關鍵時刻,她不想得罪這個人。
不然也不會隨他過來。
程筱沫深吸口氣,緊盯著男人道,“不然緋色隨便找個包廂就能做了不是嗎?何必跑這麼遠又耽誤這麼多時間?我以為您至少把我當成客人,不知是我猜錯了,還是您習慣如此對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