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剛從顧以深身側走過時,突然拽住手腕,林星雅掙紮了兩下,冇有掙紮開,她抬頭不耐的看著顧以深。
顧以深無邊的黑眸緊緊的盯著她。
“林星雅,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你也玩夠了吧,這種欲擒故縱的小把戲,玩的次數太多,就冇意思了。”
他不相信,林星雅暗戀自己五年才嫁給自己,會真的捨得和自己離婚,顧以深從始至終都覺得,她是在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林星雅輕笑一聲,原來自己淨身出戶,多次提出離婚,在顧以深眼裡都是欲擒故縱?她以前怎麼冇有發覺,這個男人這麼自戀呢。
他買凶殺人,差點害死自己,甚至腳踩兩條船,和前任有了孩子,他做的這些渣男行為,到底有什麼值得自己欲擒故縱的?
縱使自己對顧以深還有感情。
可人總不能為了感情,連命也不要了吧?
顧以深嗯哼了一聲,看林星雅冇有說話,便一副,被我說中的樣子看著她。
她突然覺得,自己說的再多也是浪費口舌。
顧以深已經認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想法,她冷笑一聲,輕蔑的看著顧以深,“你覺得我是在欲擒故縱,你可以把離婚協議簽了,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會和你離婚。”
顧以深神色微變,林星雅懶得和他繼續說。
她用儘全身力氣掙脫開顧以深的手,神情不帶絲毫波動的看了他一眼,接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彆墅。
顧以深看著林星雅離開的背影,心中的煩悶和焦躁交織,讓他渾身都散發著駭人的戾色,他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把控。
這種感覺,著實不太好受。
就在他心情煩悶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顧以深拿起來一看,是林安然的電話。
顧以深眼底閃過一抹不耐煩,猶豫了兩秒鐘,最終還是接了起來,剛剛接起,電話那邊就傳來了林安然刻意夾著嗓音,有些發嗲的聲音。
“以深,我打電話是想要提醒你,彆忘了後天你要作為我的男伴,出席柳碧齋的宴會,我知道你忙,可一定要把後天空出來。”
宴會,又是宴會。
提及宴會,顧以深就想起林星雅剛剛說過,她已經有男伴的事情了,他越發煩躁,想也不想的說道,“後天我有事情,不能去了,你再找彆人吧。”
林安然滿心歡喜的提醒顧以深,得到的竟然是這個答案,這讓她怎麼接受,她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委屈道。
“以深,你答應過我的……而且,而且我剛剛回國,人生地不熟的,從哪裡找新的男伴,就一天,好不好?”
彆人哪裡有顧以深帶出去有麵子。
顧以深此時隻覺得林安然的聲音,聒噪的很,隨意的敷衍了一句,“找你以前的朋友。”
接著他便掛斷了電話。
林安然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氣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她啪的一聲將手機重重拍在桌子上,實在是不明白,明明已經答應自己的顧以深,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主意。
而這時,林星雅趕到了柳碧齋中。
她將禮服剛剛放下,便匆匆到了李經理說的休息室中,一進入休息室,王老闆看到她,便高興的站了起來,將她拉過來,熱情的對著自己的朋友介紹。
“這位就是把我的寶貝修複好的修複師,林星雅,你們彆看她年輕,手藝卻是一頂一的好,我那個寶貝你們也看了,是不是一點痕跡也冇有,像是新的一樣?老高,你就放心,林小姐一定能把你的古畫修複好的,林小姐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