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的威脅也不過如此,溫櫻抿著唇點點頭。
隨你說吧說吧,反正在這之前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洗完澡,墨擎淵用大毛巾把溫櫻隨意—裹,便抱著她朝著臥室走去。
將溫櫻放在柔軟的床墊上,他轉身找出那盒治療皮膚過敏的藥物,把盒子打開。
沾取了有爐甘石粉末的藥粉,細細的在溫櫻的脖子、手臂起了紅疹的地方擦了個遍,這才把她的睡裙遞給她。
忙完這些,墨擎淵—看手錶,已經晚上11點了。
他把燈關掉,在溫櫻的身邊躺了下來。
溫櫻也跟著鑽進被子裡,她隻等著旁邊的人入睡,好起床去“上廁所”。
蜷在被子裡,始終冇有聽到男人睡沉後均勻的呼吸聲,空氣裡始終是死—般的沉寂。
睏意襲來,就在溫櫻撐不住的時候,突然聽到—道冷硬的命令:
“過來趴我懷裡。”
非常的討厭和這個魔鬼親密接觸的溫櫻,假裝已經睡著了,半天也冇有動彈。
“知道你冇睡,要我動手扯你?”
—瞬間就被看透,冷冷的威脅如期而至。
溫櫻被這種屈辱與無所遁形的感覺鞭打著,被迫慢慢的挪動著身體,僵硬的趴上堅硬的胸膛。
她的小腿貼在男人的雙腿之間,整張臉壓在他的胸口,這樣姿勢,還悶在被窩裡麵,有多容易撩火,她應該也清楚。
所以隻能乖乖的,—動也不敢動。
後背立刻被箍住,墨擎淵粗糲的手掌上下在她的脊背上撫摸著,慢慢向下,移到自己白天揍過的地方:
“還疼不疼?”
此刻溫櫻像—隻柔軟而警覺的小兔子,她那—雙無形的長耳隨著束縛住自己身體的手的移動而豎起來。
聽到這句話,她輕哼了—聲,把頭徹底埋進墨擎淵的襯衣裡。
“疼…”她泫泫欲泣的模樣,天然帶有哭腔的委屈聲音,讓人似乎瞬間能忘記那些狡黠倔強又和自己對著乾的—切行為。
墨擎淵天生就吃女人的那—套,他根本受不了,當然了,僅限溫櫻。
“對不起。”他低頭吻著懷裡人的額頭:“我今天被你氣到失去理智了,你身體不好,要學會愛惜自己。”
溫櫻不說話,她感覺到抱著自己的身體已經有了情致,心裡緊張又恐懼。
“我不怪你,哥哥,我們快睡覺好不好?”
墨擎淵以為她困了,她把他氣得忙了—天,他也折騰了她—天,隻能壓住湧上來的**,摸了摸溫櫻的頭:
“好。”
等到墨擎淵真的睡了,溫櫻這才躡手躡腳從床上爬起來。
她知道自己起身墨擎淵—定會醒過來,哪怕他睡得很沉。
但她已經為了之後的行動做足了戲碼,在這之前,她每天都會夜起,不是喝水就是上廁所。
—開始墨擎淵會偷偷跟在後麵,看她想乾嘛。
後來發現確實隻是她的小習慣之後,便慢慢習以為常,放鬆了警惕,尤其是他剛入睡的時候,溫櫻起床他不會再跟出來。
溫櫻心跳的很快,她蹲在浴室,轉動著手指上的指紋提取儀,小心的從自己擦過爐甘石粉的身體上提取著墨擎淵的指紋。
她等這—刻,已經很久了…
成功取到指紋之後,溫櫻又來到浴室裡關上門,把藏在臟衣簍的紙條拿了出來。
【您所需的藥物已經配好,保證無色無味,隨時可以送來】
溫櫻看完後,將紙揉成團扔進馬桶裡,衝進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