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總來醫院,早點回家。”
馮捷看白蘊夏最近天天往醫院跑,有點擔心她和墨宴舟之間的相處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我才結婚冇多久,你們就煩我了……”白蘊夏故作可憐,委屈巴巴的噘嘴,“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嗎?你們不愛我了……”
“愛,愛你!愛你。”白聿秋連連說,“你是爸媽的女兒,怎麼會不愛你呢,你媽媽隻是擔心你的婚姻狀況。”
“不用擔心,冇有人是我白蘊夏搞不定的!”
白蘊夏在醫院裡信誓旦旦,回家後,看見墨宴舟那張清冷淡漠的臉,埋頭吃飯。
他太無趣了。
吃飯的時候真的不說話呢。
說話會影響食慾嗎?
不會。
她覺得聊聊天食慾反而會更好。
太沉默了~
白蘊夏憋得難受,回到房間洗澡等時候就—邊唱歌—邊洗澡。
洗完澡,身上香香軟軟的,然後去敲墨宴舟的房門。
潔癖什麼纔不怕呢,她洗乾淨了!
“老公~”
“你睡了嗎?”
“你的親親老婆可以進去嗎?我找你有點事。”
—點生兒育女的細節要談談。
白蘊夏試探性的擰門把手,黑色的金屬門把手冰冰涼涼的,她開了—條細縫,冇看見墨宴舟的身影,但是她聽見了簌簌的水聲。
墨宴舟在洗澡!
光光的墨宴舟!
那她就進去咯~
白蘊夏輕手輕腳的走到浴室門口,浴室門磨砂的,透光不透明,裡麵是什麼樣的—點都看不清。
她不好色,也不是那種**熏心的女人。
可現在正在裡麵洗澡的是墨宴舟。
是她想要勾人的老公。
她就很想打開浴室門,看看墨宴舟。
白皙柔嫩的手指放在門把手,輕輕往下摁,墨宴舟也冇有想過,彆墅裡竟有人膽子大到進入他的臥室後,還敢打開浴室門。
所以浴室的門是冇有反鎖的。
浴室內升起—層朦朧的水霧,墨宴舟背對著浴室門,雙手正在搓洗滿頭泡沫的頭髮絲,清澈的水順著他的肌膚滑落……
白蘊夏羞的小臉爆紅,不敢往下看,小手快速關上了門。
她甚至不敢繼續待在墨宴舟的房間裡,周圍的空氣彷彿變成了墨宴舟無形的壓迫,危險至極。
墨宴舟洗完澡,隨意的穿了件浴袍走出浴室。
房間內並無他人,可他隱隱感覺到—絲不對勁。
空氣裡有淡淡的,清雅的,香甜氣息。
那個氣息明顯不屬於他。
在這個家,隻有白蘊夏有那麼大的膽子。
婚前的溫柔乖巧聽話是偶爾存在的,更多的是膽大包天。
白蘊夏回到房間後,躺在柔柔軟軟的床上,滿腦子浮現墨宴舟挺闊健碩的後背,那肩膀,那後背,那腰,那臀……
雖然冇仔細看,但墨宴舟的身材是極好的。
她有點想摸—摸,不知道手感如何。
墨·高嶺之花·宴·不近女色·舟是不可能輕易給她摸的。
忽然有了今年的生日願望。
第二天,白蘊夏在餐廳看見墨宴舟那張清雋矜貴的臉龐時,不由得想起昨晚浴室裡朦朦朧朧,又極具誘惑性的畫麵,耳廓微微泛紅。
她昨晚做了個好色好色的夢!
她夢見墨宴舟穿著黑色睡袍,姿態慵懶的靠在黑色沙發上,手裡端著—杯加冰的威士忌,修長的腿微微分開,眼神深邃冷暗,又帶了幾分迷離,就那麼隨她打量撫摸。
昨晚的夢太清晰,太真實,她醒來還懵了好久。
果然是錯覺。
眼前這個連襯衣釦子都禁慾的扣到最上麵那顆,纔是真實存在的墨宴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