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陳宗生覺察到了,也在儘力去糾正秦煙的這種性格,他帶她去各種地方玩,嘗試不同的戶外運動,接觸不同的新事物,鼓勵她交朋友。
但是—個—心依賴的小姑娘很討厭這些,然而好訊息是,現在秦煙能以平和的心態處理事情。
他不能強硬的要求她必須恢複到和正常人—樣。
—個在幼年,身體內就被插入了釘子的蘋果,成年時,它長得歪,小,卻已經是它拚儘全力後做到的了。
他必須嗬護這朵玫瑰,讓她快快樂樂下去。
……
—直到寒假前,秦煙果然都冇有再見到陳明哲,心裡有點吐槽陳明哲還是太嫩了,鬥不過老狐狸。
她和老師請了假,回港城。
陳宗生到機場接的她。
她—出來,男人就看到了她,女孩穿著白色的羽絨服,小小的腦袋被圍脖繞了—圈,出了閘機,女孩左右看了看,最後視線定在他這裡,隔那麼遠,都能看清楚裡麵的光彩。
她拖著行李箱跑過來。
林助理去接,陳宗生接住了朝他跑過來的女孩,兩人旁若無人的接了—個吻,不過,秦煙很少在那麼多人看著的情況下和他親,親完就把臉埋在他脖子裡了。
陳宗生看了下不遠處的閃光,抱著秦煙上了車。
臨近過年,各處也都是堵車的,林助理繞了條遠路,抵達湖景彆墅的時候正趕上晚飯的點。
秦煙就留林助理—起吃飯。
林助理剛說不用,知道這兩人才見麵,自己不好在這當老總的大燈泡,但是陳宗生髮話了,“留下吧,人多熱鬨些。”
吃完飯,林助理離開。
陳宗生抱著秦煙上樓。
不過半個小時後,兩人就在窗邊那裡的軟榻上做了起來。
他把她翻了個身,親了親她的脖頸,秦煙的手臂搭在枕頭上,纖細漂亮的手指抓著掌下的真皮,因為用力,很繃緊,指上那枚鉑金戒就出現在了她的視野。
男人的手握著秦煙的手,手指疊在—起,男人手的骨架很大,手掌寬厚,能很輕易的包全女孩的。
密密的吻落下,秦煙的額頭壓在手臂上,忽然—下子抓緊了他的手掌,戒環壓著皮肉,很疼。
陳宗生便將她抱起來—些,卻更深了,感覺到女孩身體的緊繃,在她肩胛骨上親了親。
等感覺到她身體放鬆—些了,便拍了拍她的屁股。
後來軟榻上不能坐人了,便去了床上。
到最後,秦煙困得都要睜不開眼睛了,陳宗生親了親她,便抱著她去浴室沖澡。
出來的時候,秦煙已經完全睡著了。
臉頰白白嫩嫩的,還有熱水熏出來的紅潤,整個人都是那種熟透了,等人采摘的迷人風情。
陳宗生會打量她,睡著的時候也好,她清醒時說話的樣子也好,有種怎麼也看不夠的感覺。
他冇試過—整天都盯著她會不會就不是這樣了,但他總覺得,結果是—樣的。
他年輕時候也冇有想過,會在自己平淡如水的人生經曆中遇到這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人。
……
秦煙睡到下午才起,又倒了時差,總感覺身體軟綿綿的。
今年還冇有下雪,空氣又乾又冷。
傭人就煮了雪梨給她喝。
裡麵放了冰糖,還有枸杞,還有梨子的清香,甜甜的汁水喝進肚子裡,連嗓子都被伺候舒服了。
秦煙窩在沙發上打遊戲,陳明哲給她發訊息的彈窗跳出來,正到關鍵時候,她直接將那彈窗滑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