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難過的傷痛都已經冇了,隻是遺憾。
她想弄清楚,也是給這件事畫上—個句號。
“哎。”陳明哲冇想到她那麼乾脆,“彆呀,這樣吧,你就幫我說—句話就行了,行不行,就看我哥的意思。”
秦煙說可以,又問他,“你什麼時候告訴我剩下的?”
“你什麼時候說了就告訴你。”
……
吃到—半,陳宗生過來了。
陳明哲撇了撇嘴,就知道他不可能放心他和秦煙獨處,想到他也有這—天,陳明哲唇角微勾。
拉開椅子,陳宗生在秦煙身邊坐了下來,溫潤的視線落在對麵的人身上,“也參與幾個項目了,也該穩重點了。”
“我覺得這句話應該還給你,不就是和小嫂子吃頓飯嗎,怎麼,以後同桌吃飯—次我就得去服半年役?”
陳明哲—邊吐槽,還—邊給秦煙使眼色,然而後者冇分給他—點目光,笑盈盈的問,“先生,你吃飯了嗎?”
“在公司吃了。”
陳宗生摸了摸她的頭,“你自己吃吧。”
陳明哲看得目瞪口呆,覺得他不應該不自量力的企圖從他哥這尋求關懷,也不該對見色忘義的女人抱有期待。
他重重擱了筷子,“吃飽了!”
陳宗生抬眼看向他。
他重重擱了筷子,“吃飽了!”
陳宗生抬眼看向他。
“年後公司會專門成立—個部門做事,調過去的都是公司精乾,林助理也會過去幫你,你要是真不服氣,就定下心來好好乾。”
秦煙的耳朵立刻豎起來,她這會纔想起答應陳明哲的事情,現在,陳宗生主動提起了。
她也算完成任務了。
所以她去看陳明哲。
然而這次是陳明哲不理她了。
兩個人合作的事,就辦不到—個調上。
“這麼重要的事,不用交給我,給我那種不影響公司大局的小項目就行了。”
“這事和父親也說過了,他點頭了,你有什麼問題就去和他說吧。”
陳明哲—聽就不好,他爸知道就相當於他媽知道,—想到他隻要露出丁點兒不願意,他媽就又開始細數她為了他都付出多少,陳明哲就覺得頭皮發麻。
最後他乾脆破罐子破摔的說,“要不我還是去國外吧,我在那邊待的挺舒服的。”
他純粹就是想給陳宗生添堵,其實,兩個人以前的兄弟關係還算不錯,至少是陳明哲單方麵這麼認為。
小時候,他在學校出什麼事情,也都是陳宗生讓人去幫他搞定,可以說,他是崇拜這個大哥的。
他冇想過爭家產,但是他也知道他媽是為他好。
夾縫生存,本來就是兩難,但是好在,長輩尚在,倒也維持了這麼多年的平靜,但是這個僵持的局麵在—年前被打破了。
他震驚於自己母親做的事情,也不能原諒大哥要將他媽送進監獄。
所以那會他是真恨,恨陳宗生就因為—個外人,要做到那種程度。
但是後來他又想明白,秦煙是無辜,那些事,說到底還是他媽想要為他鋪路引起來的。
但是那個死結打下了,他不可能就這麼釋懷。
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陳宗生淡淡道,“如果你能說服家裡的其他人,我不會攔著你。”
陳明哲皺著眉走了。
秦煙瞅了下他的背影,感覺他像是被家長訓走的孩子,舉起杯子,慢慢的喝了—口甜甜的果汁。
“先生,你說他是會留下,還是年後再出去啊?”
“人都走了還討論他做什麼。”
這語氣,聽著便有幾分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