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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咳咳……”

虞晚晚剛剛平複的咳嗽,突然又止不住了。

細白手指捂著小嘴,桃花眼睛裡因為咳嗽,泛著紅,水汪汪的。

這麼膽小的妞,讓謝廳南忍不住唇角的上揚。

他故意在那咳嗽的小嘴上淺淺啄了幾下,趁她不注意,故技重施,y了一口。

疼痛讓虞晚晚“啊”的叫了一聲,咳嗽聲戛然而止。

看著小姑娘那又怒又羞又極力掩飾情緒的樣子,謝廳南的心情好的無法形容。

他帶著痞笑,嗓音壓低:“不咳嗽了,怎麼謝我?”

“聽你安排。”小姑娘乖得很,聲嗲人媚。

男人捏了把,不再逗她:“去吧,洗完來主臥。”

“嗯。”

被放下來的虞晚晚,用了最快的速度飛了出去。

有些東西,不管做過多少次心理建設,真正要發生的時候,卻總會難以掩飾對未知的緊張。

就像第一次要做的那件事。

虞晚晚就是如此。

在往浴室小跑的路上,她已經慌了神。

浴室水聲陣陣,她用溫水一遍一遍沖洗自己。

彷彿那淋浴中傾瀉而下的水流,便可以沖刷掉她的緊張,她的恐懼,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絲的不甘。

她並不多麼瞭解謝廳南,卻要給他最寶貴的貞潔。

她驚訝於在他那對酒窩裡,還有他大手輕輕為她捋背的溫柔,竟然讓她有了某一瞬間的淪陷。

可是,在他的世界裡,她又算個什麼東西?

每想到這裡的時候,虞晚晚便會帶了全身心的挫敗感。

所以,自己珍視的貞潔,說不定外麵排著隊的人想要給他,自己又在矯情個什麼勁?

他讓自己演的角色,不是已經在敲打自己,要擺正角色嗎?

虞晚晚白嫩的瓜子臉上,溫熱的水在流淌。

淋浴的水快速沖刷掉她默默流出的淚水。

等擦乾身體的時候,她已經恢複了平靜。

小姑娘均勻的把護膚匠人為她專配的身體乳搽遍全身。

乳液絲滑細膩易吸收,帶著梔子花的清雅淡香。

她悄悄打量著鏡子中那完美而誘人的絕色玲瓏,用吹風機一點一點吹順長到腰間的烏髮。

雪膚紅唇,哪哪都能掐出水的嬌嫩模樣,彰顯了造物主在造虞晚晚時的偏愛和神來之筆。

小姑娘穿上了早已備好的紫紗柔裙。

紗如蝶翼般輕盈,半透半明,美色若隱若現。

嘴裡輕含了白茶漱口水,讓口中保持淡雅清香。

稍坐片刻,便光著腳,踩著室外柔軟地毯,輕飄飄的往主臥的方向走去。

安姨已經按照虞晚晚的囑咐,候在了主臥不遠的地方。

她手中拿著紅木托盤,托盤裡放著白玉瓷茶杯。

那是虞晚晚在洗澡前,囑咐安姨現做的蜂蜜檸檬茶。

她知道謝廳南今晚喝了不少酒。

她叮囑檸檬全部鮮切現榨,用新鮮果汁,和上等蜂蜜按照比例配好,放入謝廳南愛喝的龍井茶湯裡。

虞晚晚接過,柔聲:“謝謝安姨。”

老婦人看著那個粉妝玉砌的小姑娘,語調更柔和:“謝先生是個文化人,隻要彆擰著他,總歸會知道疼惜您的。”

虞晚晚知道安姨在說什麼,紅了臉,隻裝作冇聽懂般,應了聲:“嗯,”便快速離開。

主臥的門虛掩著。

虞晚晚想了想,還是禮貌地輕輕叩了三下。

渾厚的男聲傳來:“進來。”

小姑娘紅唇輕抿,姿態優雅地進門。

室內隻亮著大床周邊的裝飾燈,床頭檯燈調了適合閱讀的色溫帶點微黃的柔光。

謝廳南穿了冷灰色的連體舒適家居服,戴了金絲眼鏡,靠在床頭靠枕,認真地翻閱著手裡的書本。

虞晚晚瞥了一眼,全英文版。

m國作家達碼什卡的《司法和g家權力的多種麵孔》,經典法學著作。

男人似乎並冇有合上書本的意思,充滿磁性的聲音,淡聲:“過來吧,我看會書,困了就先睡。”

這倒是非常出乎虞晚晚的意料。

他真的可以這麼輕巧的放過自己嗎?

小姑娘安靜地走過去,在臥室品茶處放下托盤,取過白玉瓷杯:

“這是檸檬蜂蜜茶,可以適當解酒,喝一點嗎?”

那聲音過於嬌嗲,讓謝廳南忍不住從書裡抬頭,唇角一勾,接過茶杯:

“晚晚有心了。”

接茶杯時,男人修長手指輕輕掃過那白嫩的指尖。

迷人鳳眸,半是逗弄地看著那變紅的小瓜子臉,將茶杯內色澤鮮亮的茶一飲而儘。

謝廳南的眼睛在那薄如蟬翼的紫色紗裙上掃過,眸色變得幽深。

他放下書,伸手一扯,虞晚晚一個踉蹌,倒在了謝廳南的身上。

虞晚晚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人在那銅牆鐵壁上,嗅著他獨有的“南香”,卻冇有動。

她睜開了眼睛,發現謝廳南正在笑眯眯地看著她。

男人說:“晚晚,聊一聊?”

他忽然就不想蠻橫的強要了她。

他的嬌雀兒膽子太小,把這事整的和要奔赴刑場似的。

他的惻隱之心就這麼被激發了,或許也可以叫做憐香惜玉。

謝廳南永遠也不曾想到,他已經開始學著為對方考慮了。

人活了30年,從來都是彆人愛慕他,仰望他。

他從來冇有主動去在乎過一個人的感受。

虞晚晚大眼睛眨了眨,溫柔的“嗯”了一聲。

謝廳南似乎是為了緩解她的緊張,一點一點溫柔拍著她:“晚晚學業有什麼打算?”

麵對這樣沉穩如山的成熟男人謝廳南,虞晚晚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謝廳南,我在南城已經保,研。”

“棄了吧。”聲音十分好聽,卻帶了冰冷。

虞晚晚抬眸,正對上謝廳南深邃的目光,他說:

“南城太遠,開學直接在京讀,離我近。會給你辦妥。”

“也好。”虞晚晚冇疑議。

“不問問我?”男人半是調侃。

“你學法學嗎?”小姑娘看了一眼床頭櫃的書。

男人一愣,還不錯,全英文版,她也能看得懂。

“法醫也會,還見過解剖。”謝廳南的聲音,在幽深的夜,聽了覺得瘮人。

小姑娘果然被嚇到,身子不由自主地貼他更緊,兩隻嫩藕樣的手臂,軟軟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謝廳南低頭,便能看到那粉嫩柔軟的唇。

他心動如擂鼓,扣住她的頸,毫不猶豫地口允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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