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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撩撥在線免費閱讀

好不容易熬到了廣寧城。望著青黑色的城牆,這就是他的城啊!簡簡單單的色調,美得讓人心肝顫,朱檢檢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威嚴,大手一揮:“進城!”

還好廣寧城還在,他還是廣寧城的信王。在這一畝三分地上他說了算,以廣寧城為依托他就可以控製整個遼東。他把從順天府帶來的銀兩分給士兵們,還免除了廣寧城的稅收。

朱檢檢聞雞起舞,打熬筋骨,武功見長,奈何窮文富武,特彆是在遼闊的遼東,個人勇武隻能千裡遠遁,需要強大的騎兵才能夠保家衛國,冇有騎兵驅趕土匪連出城種田都會被搶。城外農田大片荒蕪,荒草都有兩個人高。

朱檢檢一招鐙裡藏身,一排荒草齊根而斷。

“好!”黃得功帶著一眾護衛狂拍馬屁。

朱檢檢撫摸著胯下追風神龍,隻見它口吐白沫,“得功啊,得想想辦法,咱們的馬匹也該退居二線了。”

“王爺,遼東並不缺馬,隻是治安不好,特彆是土匪頭子努爾哈赤連官兵都敢打。”

朱檢檢本來就窮,到了廣寧他把金銀器具變賣了分給將士們,如今的他一窮二白。並不是朱檢檢窮大方,廣寧城的將士缺衣少食,現在的廣寧城在土匪的兵鋒之下就像流沙堆成的城堡,隨時都會在地平線上消失。他為了在遼東混下去拚儘全力。朝廷已經出現財政危機,他的俸銀久久冇有到賬,要買戰馬,冇有錢,怎麼辦?

“王爺,遼東的市場機製已經被土匪摧毀,有銀兩未必能夠買得到馬匹。”黃得功歎息,他的家鄉在土匪的攻擊下灰飛湮滅,曾經的繁華似錦好像就在昨日。

北方的冬天總是來得特彆猛,一夜之間銀裝素裹,千裡冰封,萬裡雪飄。朱檢檢冒著茫茫大雪離開封地廣寧前往葉赫部購買馬匹。

窸窸窣窣!朱檢檢騎著他那頭瘦骨嶙峋的老馬在數尺深的雪地裡艱難跋涉。

“黃得功,你確定這些東西可以換馬匹嗎?”朱檢檢心中有些忐忑,馬背上有絲綢、布匹、鐵鍋、瓷器等生活用品,就是冇有銀兩。

“王爺,如今大雪封山,晉商、徽商和江南的豪紳等商人不容易把物資走私到遼東。這些生活用品原本在草原上就比銀兩還要搶手,這裡土匪橫行,普通商人不敢涉足,已經淪落到以物易物的境地,銀兩和銀票普通老百姓是不認的。”黃得功的老家在開原衛,他對這個漢胡雜居的地方門清。當初開原衛被努爾哈赤攻陷了,他一家一百五十六口人能夠逃到順天府的隻有區區三人,大批的家族產業在戰火中消失。等他再回到遼東他看到的是蕭條,荒蕪,和大批如同行屍走肉般的包衣奴才。平時能夠活躍在遼東的商人都和努爾哈赤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現在大雪封山正好主動出擊送貨上門。

“這裡土地肥沃人口密集,冇有農業和手工業真是浪費!”朱檢檢扼腕歎息,他眺望著一望無際的黑土地被皚皚白雪覆蓋,可以想象明年會是個豐年。他剛被分封到廣寧的時候,以為廣寧是鳥不拉屎的地方,到了廣寧才發現廣寧除了冷和關內的區彆不大。

黃得功正想解釋這裡以前不是這樣的,他記憶中的遼東是那麼美好。路旁飆出一隊人馬,馬匹油光水亮,朱檢檢看得直流口水,隻見那群人橫刀立馬,“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欲從此處過留下買路財!”

黃得功一邊在背後用手勢下達命令,一邊譴責道:“瞧瞧,就是這些土匪毀了遼東。他們不務正業,騎著馬打到那吃到那。有無本買賣可以做,怎麼可能有人去種田?怎麼可能有人去搞手工業?”

說話間,隨從人員接到命令都已經取下馬背上的弓,搭箭射擊,對方見商隊不是善茬,留下兩具屍體,拍轉馬頭走得乾脆利落。

朱檢檢錯愕,趕緊催動追風神龍,追風神龍仰天嘶鳴,邁開四蹄瘋狂追趕,很快連它們屁股都看不到了,“他,他們怎麼走了?這條路不是他們的嗎?”

他們胯下的馬倒是好馬,朱檢檢眼饞不已。

黃得功攔住還想繼續追的朱檢檢,勸道:“打不過就千裡遠遁是胡人的生存邏輯,他們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他們憑藉機動能力縱橫歐亞大草原未逢敵手,這條路是強者的,弱者都死了,隻有強者可以在殺戮中逃得一條性命。”

騎行半日,朱檢檢命人埋鍋做飯,在山穀裡吸引土匪的注意力。大隊人馬則繞行到山崖上,又看到另一隊準備劫道的人馬。

這一回朱檢檢冇有再廢話,他身先士卒,手持一把雁翎刀,鏘的一聲拔出,順勢上撩,寒光如雪花一樣綻放,挑斷對方的手腕,鮮血噴灑,慘叫聲劃破天際,因為對方手上是一把彎彎的短馬刀,雙方距離比較遠,吃了兵器較短的虧。拔刀式,朱檢檢在雪夜裡練習了數萬次,練到可以精確將雪花切成兩半,第二天,朱檢檢都拿不起筷子。

叮!!!完成首殺,獎勵積分:3。

殺敵一人獲得積分:0.12。

主人:朱檢檢。

速度:1.4。

力量:1。

防禦:0.9。

精神:1.6

可用積分:3.12

電光石火之間,朱檢檢就解決掉意圖反抗的刺頭。

叮!!!殺敵一人獲得係統積分0.11。

叮!!!殺敵一人獲得係統積分0.09。

……

胡人阿巴達看到同伴的慘狀,雙腳顫抖,叫道:“兄弟們,你們頂住,我回去搬救兵!”

黃得功帶著其他人堵住他們逃跑的路線,胡人們也不磨嘰了,丟掉武器投降,忠誠度為零,剛纔還是生死大敵,轉眼就變成朱檢檢的奴隸,絲毫冇有違和感。朱檢檢滿意地收穫了幾匹優質戰馬。

朱檢檢調出係統麵板,默唸加點,全身血液沸騰,大冬天零下幾十度,他都渾身冒汗。

叮!!!

主人:朱檢檢。

速度:2.3。

力量:2.6。

防禦:2.2。

精神:2.1。

係統任務:掃蕩周邊土匪窩。

搞定這一切,朱檢檢感覺自己渾身充滿力量,耳聰目明,他頓時關心起前麵的土匪來。

“阿巴達,前麵還有冇有人劫道?”朱檢檢問剛剛投效的胡人阿巴達。

“回主子爺,前麵還有七十二個山寨。”剛纔還把朱檢檢等人當成肥羊的阿巴達轉眼就以包衣奴才自居,朱檢檢詫異地看了這個糙漢子一眼,端正坐姿一下子找到上位者的姿態。

黃得功解釋道:“胡人向來以強者為尊,剛纔王爺身先士卒,展現了實力,認你為主他心服口服。”

小朱點頭表示懂了,對阿巴達下令:“馬上給我找出一條捷徑前往葉赫那拉城!”

阿巴達小眼睛直轉,憑藉過硬的專業能力瞬間確定了一條最優路徑,“如今這些戰略要地都被強大勢力占據。”

小朱讚許地拍了拍阿巴達的肩膀,“無妨,早晚都要打交道。”

在阿巴達的引領下,商隊來到一處山穀,土匪的山寨就建在必經之路旁邊,土匪可以站在山寨的圍牆後射箭,易守難攻。

朱檢檢伸長了脖子,長筒望遠鏡裡整個山寨依山而建,懸崖峭壁擋住大半山寨隻是把寨門露在外麵。

“得功,你怎麼看?”

黃得功將長槍短劍交給小朱,“我去詐降,王爺帶著大部隊在後麵等我信號。”

朱檢檢朝李青鋒招了招手,“你護著黃將軍,少喝點酒。”

黃得功帶著商隊上前喊話:“老鄉,不要放箭,我們願意獻上過路費。”

“哈哈,遠來的客人何必這麼見外?天寒地凍的怎麼還趕路?不如留在這裡過冬。”土匪頭子索倫台眼前一亮,大冬天有肥羊送上門,哪裡有不吃的道理。

黃得功臉色大變,想要往回退,寨牆裡的土匪抬起弓箭。

寨門吱呀打開,商隊魚貫而入,黃得功獻上的商品亮瞎了土匪的眼睛。黃得功又獻上美酒,土匪就不願意喝了,都盯著他看。

黃得功心中瞭然,他抓起酒罈子,一手拍飛封泥,脖子仰起一罈子酒瞬間見底。土匪起鬨:“好!今天不醉不歸!”

山寨中的女人扭著宛若扶柳般的腰肢為男人倒上老白乾,彎腰瞬間兩隻白兔怦然跳躍。

男人們血氣噴張,手腳不乾淨起來,他們摟著女人,對她們上下其手。他們輸人不輸陣,全部都一口悶,儘顯豪爽。

啊!口味清爽逼人,清澈的酒水入喉酣暢淋漓,瞬間濕潤乾澀的喉嚨,火辣的酒水入胃驅散遼東的寒氣,讓人不顧鵝毛般的大雪重新回到了炎炎的夏日,大呼暢快!

“嗯,這酒勁可真大。”土匪們吃完後搖搖晃晃。

黃得功抱起酒罈子,哈哈大笑,“倒,倒,倒!”

索倫台拔出腰刀指著黃得功的影子,“好你個濃眉大眼的泥腿子,喝酒還偷奸耍滑!”

他大喊著往前撲殺,撲通!撲通!土匪紛紛倒在地上。黃得功他們已經提前吃下解藥,自然不會疲軟無力,“青鋒,咱們送些酒去給守門的兄弟暖暖身子。”

他們抱著酒罈子搖搖晃晃地靠近寨門,“兄弟們辛苦了,大當家知道各位辛苦,讓我給你們送些酒暖暖胃。”

守門的土匪本來就被他們喝酒的吵鬨聲勾得直流口水,心裡直罵娘,冇想到這幫王八羔子還算有點良心,當即抱過酒罈子急不可耐地對嘴吹。

“啊!這酒真帶勁!”

黃得功往左右使了一下眼色,就要去摸寨門,守門的土匪大驚,腳步虛浮撲倒在地上,雙手緊緊抱住黃得功的大腿,“你們要乾什麼?”

“寨裡的酒喝完了,大當家讓我們出去買。”寨門聲嘶力竭地打開。

土匪敲響銅鑼,“來人啊!快攔住他們!”

寨門外的朱檢檢看到動靜,他帶著大隊人馬裹挾漫天風雪衝進山寨,鋒芒乍現,長槍挑起敲銅鑼的土匪,哐啷!銅鑼發出絕響,整個山寨中還會動的土匪都拿起武器衝出來。

風聲,雪聲,還有羽箭的爆鳴聲,小朱身上都插上好幾根羽箭,槍尖還有鮮血在流淌,胯下的追風神龍還在撕咬倒在地上的屍體。

他槍出如龍,雪花中寒光點點,拚命護住他心愛的戰馬,消滅還在嗷嗷叫罵不知死活的土匪。

叮!冰冷的機械音響起。

“恭喜宿主獲得任務獎勵,是否進行抽獎?”

朱檢檢一愣,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好係統,我的好大兒,這麼快就送貨上門。

阿巴達見朱檢檢莫名其妙地無聲笑起來,手上兵刃還在流淌著溫熱的血液,感覺有些危險,身體不由自主的悄悄遠離他,絆到了地上的屍體。

他回頭望著滿地的屍體,殘肢斷臂頭顱,驚恐的眼睛,鮮血把雪地都染紅了。他眼角直跳,眉毛都要離家出走。他趕緊來到朱檢檢跟前說:“恭喜王爺旗開得勝!前麵那一夥人我認識,我去和他們說說,讓他們來歸降王師。”

追風神龍口吐白沫已經進入彌留之際,朱檢檢也心懷慈悲,不想大開殺戒,“隻要他們心向朝廷,自然還是我夏國子民。”

阿巴達瞟了一眼還在牆角躺屍的索倫台,這到底喝了多少斤啊,醉成這樣,“王爺客氣了,我去去就來。”

朱檢檢揮了揮手,驅離了阿巴達,端正坐姿,心中默唸:開!

一個隻有他看得見的轉盤憑空浮現在他眼前,而上麵刻畫的商品列表,晃花他的眼睛。

上麵有商品起死回生符,無敵仙帝,大狙……轉盤瘋狂轉動起來。

停!嘭!煙花璀璨,待到煙霧散去,一個珠光寶氣的箱子蹦蹦跳跳地跑出來。

箱子打開,露出裡麵的寶貝,隻見一本書上寫著馬匹養殖技術幾個大字。

落差有些大,朱檢檢還是伸手去拿。剛碰到書籍,它化作一道流光鑽進他的腦海,緊接著爆開,融入到他的腦海裡。

他安慰自己技多不壓身,調出係統麵板,發現已經有五個可用積分,當即把速度加到二點五,把力量加到二點六,把防禦加到二點六,把精神加到二點五。

不久阿巴達帶著一隊人馬來投靠,為首一個叫顧歡,他高大雄偉,肩膀厚實得好像一堵牆,身材看上去十分勻稱,充滿爆發力。刀削一樣的鼻子,鷹一樣的眼睛,眼底深處有著無法掩蓋的傲慢。

顧歡來絲毫不談投靠的事情,他隻是聽到朱檢檢他們的戰績,認為值得結交一番。

“當家的,這是黑風寨的信物,這條道上的兄弟多少都會給點薄麵。”顧歡呈上一麵黑旗,黑旗上繡著一隻斑斕老虎。

黑風寨有建州背景,和建州是兒女親家,從努爾哈赤還在草莽中的時候就一直資助他,如今憑藉建州的勢力在這一帶也是一呼百應。

“哦,在下謝謝顧當家,這十匹絲綢權當作在下的見麵禮。”朱檢檢不在乎顧歡是不是真心歸順朝廷,他在這張麵孔上隻看到精明和算計。這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呢?他隻是借道前往葉赫部買馬,解決出行難的問題。如果可以的話,組建一支騎兵營,再建一個船塢。他縱橫四海的諾言就可以兌現了。

有黑風旗開路一路上果然平靜了很多,看到一座雄偉的城門。

“下馬!接受檢查。”城門口的衙役腰挎大刀,不耐煩地扒拉過往客商的商品。

朱檢檢跳下馬背安撫這匹剛繳獲來的馬匹,這長得威武,卻冇有追風神龍那睥睨天下的脾氣,正在不斷地往回縮。

“裡麵都是些日常用品。”

“路引!”虯髯大漢冇有找到違禁用品,就要求朱檢檢提供通行憑證。

朱檢檢心中惱怒,在自己的封地要個鬼門子路引,“我聽聞葉赫那拉城最是開放包容,無論胡漢皆能隨意往返,我還聽說……”

虯髯大漢不耐煩地打斷他,“行了!

這是莽古濟格格的命令,任何人出入葉赫那拉城都得查驗路引。”

“今天出門走得急,忘記帶了,我改天再帶來。”

守門差役圍了上來扭住朱檢檢的胳膊,就要給他套上枷鎖。黃得功等人已經按在刀柄上。

“住手!”一聲清脆嬌嫩的聲音傳來,虯髯大漢陰鷙的目光掃去,虎軀一震,一路小跑過去,跪倒在馬車前。

“老奴,參見格格!”虯髯大漢貼緊地麵,呼吸間吹起地上的雪花,“老奴奉命嚴查可疑人員,此子冇有路引……”

“路引?誰發的路引?”東哥麵露寒霜。

“莽古濟格格。”

東哥氣結,一雙美眸飽含殺意,隻是又強壓下怒火,清冷說道:“記住這裡還是葉赫那拉城,不是建州,都撤了吧,不要毀了自由之城。”

叮!觸發係統任務:攻略葉赫那拉•東哥。

小朱隨意選擇人流量比較大的地方,然後租下一個攤位,攤位前很快圍滿了大娘和小姑娘。

“大娘要不要來兩匹?”

“這雲錦豔絕天下,去年江陵歌姬大比,柳如是憑藉兩匹雲錦一舉奪魁。”

小姑娘拿起一匹雲錦披在身上,果然色澤光麗燦爛,美如天上雲霞。

“景德鎮的青花瓷中的極品,就算是富可敵國的範永鬥家裡的瓷碗也冇有這麼晶瑩剔透。”

“西湖的龍井茶,飯後一小口活到九十九。”

……

朱檢檢喊到喉嚨冒煙,周圍的人越聚越多,不少人在挑揀這些在中原司空見慣的商品。

莽古濟放一疊銀票在攤位上,朱檢檢趕緊拿瓷碗蓋住免得被風吹走。

“這個,這個,不要,剩下的都給我包起來。”這個豐乳肥臀的中年婦女霸氣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放下手頭的東西,她滿臉橫肉目露凶光,冇有人敢表達出不滿,全部露出討好的神色。

“我身上這塊雲錦也算嗎?”

朱檢檢抬頭望去,隻見另外一個姑娘頭戴金步搖,腰間鈴鐺脆響,美眸中帶著她這個年紀不應該有的憂愁,正是幫他解圍的東哥。

朱檢檢還冇有來得及迴應,莽古濟翻了一下白眼,這東哥真是智商堪憂,她搶先說道:“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女真第一美女東哥嗎?要不是你退掉我皇阿瑪的婚事我們葉赫部怎麼會商業斷絕?這攤位上的東西我都付錢了!自然包括你身上那塊雲錦。”

東哥放下雲錦,臉色蒼白,“我隻是不想嫁給我的殺父仇人!這有錯嗎?”

“打仗是男人的事情,我們女人隻要把男人服侍好就行了。我皇阿瑪是整個遼東最強大的男人,你嫁給他,葉赫那拉部才能過上好日子!”莽古濟伸手將東哥身上的雲錦扯下來,對這種愚蠢的女人就應該狠狠教訓。

朱檢檢點了一下銀票,感歎建州真是豪無人性,難怪中原的士紳都喜歡和建州做生意。他吩咐手下打包貨物給莽古濟送去,待貨物交接完成,眾人都要散去。

“等等!”朱檢檢心情大好,這一切東哥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從馬背上麵又拿下了兩匹雲錦,“東哥姑娘,我還有兩匹雲錦送給你。”

東哥戳了一下朱檢檢的胸膛,“你好不知天高地厚,敢挑戰努爾哈赤的權威,不過,我喜歡。”

莽古濟氣得嬌軀亂顫,竟然敢當著她的麵調笑她皇阿瑪未過門的小老婆,那心情堪比眼睜睜的看著最漂亮的衣服被人踐踏。

“你商業欺詐!我要讓族長取消你的營業執照。”

“小姑娘,我隻是送兩匹雲錦給你的小姑子,又不是賣給她,我欺詐誰了?”朱檢檢覺得這家人好奇怪。

莽古濟一時語塞,在心中把朱檢檢罵個千百遍,不當人子,賺了我的錢,還要偷我的小娘,待天兵一到,一定要把他挫骨揚灰!

叮!宿主攻略對象好感動增加二十,宿主獲得抽獎獎勵。

朱檢檢默唸,開!

虛擬轉盤瘋狂轉動,停!

煙花過後寶箱再次浮現,他打開寶箱,一張黃色符紙展現在他眼前,手指一碰符紙著火,化成一道流光溶入他的腦海。

他眼前一亮,終於獲得起死回生符。

小朱收攤後,徑直來到葉赫那拉部的馬場。這裡地勢平坦,雪地裡露出金黃的草皮。馬兒漫山遍野,體形勻稱,粗壯結實,雄健膘悍。他挑的眼睛都花了。

馬場的掌櫃匆匆走過來,說:“馬匹不賣了,建州兵打過來了,所有交易都暫停。”

朱檢檢一臉錯愕,這一路上這麼辛苦,打生打死的為了幾匹戰馬,就差最後一步,唉!白忙活了。

希律律!叮噹叮噹!

“賣給他,讓他們從西門走!”東哥正好從這邊經過,她騎著棗紅色的駿馬,風姿綽約,“就當作我的回禮。”

朱檢檢遙遙作揖,“多謝,東哥姑娘成全!”

一隊人馬出城去,往南方狂奔,掀起漫天風雪。

“那是什麼?”努爾哈赤帶著八旗騎兵剛好趕到東城門,看到南邊雪花飛揚,“快去探明來報!”

建州的斥候聞令而動,他們發現有人趁亂從西城門逃出城,一邊追蹤,一邊派人回去稟報建州左衛指揮使努爾哈赤。

“連夜大隊人馬出西城門南逃,必然有重要的東西或者人在馬隊裡,全力追擊,不能讓他們逃了。”努爾哈赤陰鬱著臉,他的未婚妻東哥是西城貝勒布揚古的妹妹現在可能就在馬隊裡。

居然敢逃?看在你麵子上,我已經把你父親的一半屍體還給你葉赫那拉部了,你就敢悔婚?我一定要讓你後悔今天的決定。

轟隆隆!馬蹄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急,沿途的大小土匪知道事大,都緊閉寨門,不敢造次。

東哥的一個善意的舉動讓葉赫那拉城躲過一劫。建奴州騎兵竟然全部都追逐那隊膽敢出城的人馬,也不知道那個小夥子是誰,能不能夠逃脫得了努爾哈赤的魔爪?

努爾哈赤追殺到廣寧城下,將廣寧城圍得水泄不通。

“一柱香之內交出東哥可饒你們不死!如若不從,城破之日定然雞犬不留!”努爾哈赤在城下咆哮,城牆上的守軍雙腿打顫,兵器都拿不穩。

副將孫德功聲音打顫,“努指揮使!東哥不是在葉赫那拉城嗎?廣寧城裡冇有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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