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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推文 > 後宮眾妃讀我心後,暴君後宮空了 > 第4章

第4章

薑心笑的越發真誠了,甚至有些急迫:“皇貴妃今兒個真是美豔動人,正好邀請皇上來你宮中坐坐。”

【哎!美人是美人,隻可惜在大將軍失去兵權後,就被薄情的暴君賜了毒酒,死狀那叫一個淒慘。】

周若瑩:“……”

薑心心滿意足的走了,卻獨留下還跪在院中的皖蕊和嚇出一身冷汗的周若瑩。

皇上會奪走哥哥的兵權,還會賜她毒酒?

“桃喜,快,就說本宮病了,關宮門。”

她需要獨自一人冷靜一下。

隨後,周若瑩又寫了一封書信給駐守邊關的哥哥,讓哥哥必要謹言慎行,自己一切都好,他隻需安心守護邊疆,不用為她掛心。

隻要哥哥安分守己,讓皇上抓不到錯處,想必他們周家就能安然無事了。

……

禦書房。

宴九安蹙眉坐在書案後,手裡拿著一封書信。

正是周若瑩寫給哥哥的書信。

書信中的內容讓宴九安很是疑惑,不明白周若瑩為何會突然寫信向大將軍報平安,字裡行間還都是叮囑大將軍效忠他的話,好似知道他忌憚大將軍的兵權一般。

要知道,往日周若瑩寫給大將軍的書信可都是在抱怨未能得到寵幸,有愧於大將軍的說辭。

難道是有高人指點了周若瑩?

隨後,宴九安就得知了薑心前往翊坤宮,給皇貴妃送補藥,還勸皇貴妃為皇家開枝散葉的事情,不由的更是皺緊了眉。

難不成那指點周若瑩的高人正是薑心?

可薑心能有這個腦子嗎?

不由得宴九安想到了薑心這一個半月來的奇怪舉動,疑心更重了。

薑心莫不是一直在跟他玩扮豬吃虎的把戲?

蘇繆感受著皇上低沉的氣壓,不由捏了一把冷汗,繼續稟報:“據手下的人說,皇後在離開時,依然讓皖蕊跪在皇貴妃的宮中,皇貴妃稱病,鎖了宮門,將那皖蕊趕到了宮門外,此時皖蕊依然還跪著,已經惹來不少閒言碎語了。”

這皇後哪是去給皇貴妃送補藥的,分明就是藉著送補藥的名頭給皇貴妃下馬威的呀!

如今整個後宮都在傳皇後拿一個宮女將皇貴妃禁足在了翊坤宮。

不管出於何種原因,這宮女被罰跪在翊坤宮中,逼的皇貴妃不得不稱病關了宮門,隻怕是留不得了。

用一個宮女就讓皇貴妃吃了這麼大一個虧,皇後手段高明啊!

隻是這皇後未免也太狠心了,皖蕊是她的陪嫁丫鬟,平日裡很是得寵,可依然說棄就棄了,一點也不留情麵。

蘇繆想著,將皇後列為了不可得罪的名單中。

蘇繆本以為皇上在聽了此事後,必定會勃然大怒,卻不想皇上卻低笑出聲:“去把皇後請來。”

蘇繆看著陰晴不定的皇上,恭敬的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他跟著皇上這麼多年,到如今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也不知皇上在笑些什麼,但貌似心情不錯的樣子。

……

“給皇上請安。”

薑心本想好好補個覺,卻被蘇繆突然請了過來,還在猜測暴君是不是對她前往翊坤宮的事不喜,卻突然聽暴君說:“聽聞,你罰跪了皖蕊?”

暴君正在批閱奏摺,連頭也冇抬。

薑心本還有種被導演叫去訓話的忐忑感,但在聽到暴君竟然問起皖蕊後,她的神經立馬鬆了下來。

隻要開口問的不是皇貴妃,就說明暴君冇有生氣。

她故作吃醋:“皇上這是心疼她了?”

暴君這才抬起頭來,深沉的眸底看不出情緒,緩緩向薑心伸出手。

薑心冷哼一聲將頭撇向一邊,雖是雍容華貴的妝容,卻儘顯小女兒的嬌態,讓宴九安笑了。

他“嗯”了一聲,似威脅似誘哄。

該死的暴君,傲嬌不死你。

薑心在心裡暗暗抱怨,麵上卻消了怒氣,乖巧的牽住了宴九安的手。

下一秒,薑心跌入了宴九安懷中,寬大的袖擺將桌上的奏摺掃落了大半,淩亂的散在兩人腳下。

宴九安連看也未看一眼,捏住薑心的下巴,逼著她抬起頭來,“又在鬨小脾氣了?”

薑心被捏的有些疼,眼尾瞬間就紅了,隱隱有淚光縈繞,我見猶憐。

“皇上真是好偏心,難不成我見那婢子對你暗送秋波,還不能懲罰她了不成?我罰她下跪都是我心善了,不然我非活剮了她不可。”

原主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在王爺府時就失手打死過丫鬟,這入了宮後雖收斂了不少,但懲罰宮人的事情可冇少乾。

她懲罰一個對皇上暗送秋波的宮女實屬正常,暴君倒也不會起疑。

事實上,她就是故意罰給暴君看的,以此來轉移暴君的注意力,免得暴君揪著她去找皇貴妃的事不放。

宴九安聽著薑心滿是怨氣的話,眼底的笑意深了少許,“既然你不喜歡那婢子,那便將她打發去浣衣局吧!”

書中,那皖蕊確實揹著原主勾引了暴君,可暴君自始至終也從未抗拒,甚至在原主被打入冷宮後還給皖蕊封了貴人。

要說暴君對皖蕊一點喜歡也冇有,薑心是打死都不信的。

可喜歡又如何,還不是一句話定人生死。

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啊!

不過,暴君倒是給她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了。

“皇上,您對臣妾真好~”

薑心開心的窩進了宴九安懷中,手掌抵上宴九安的胸膛,那嬌軟的身軀貼了上去,香氣縈繞而上,讓宴九安不由呼吸一滯,抱著薑心的手掌遊移至腰上。

溫熱的大掌隔著衣料輕輕摩擦,灼熱的鼻息噴吐在薑心鼻尖,濕熱的癢。

“皇上,不可以~”薑心嬌羞的紅了臉。

這男人還真是種馬,隨時隨地都想要,也不怕精儘而亡。

宴九安雖然已經二十五歲,但他前二十三年過得戰戰兢兢,一心謀奪皇位。登基後的兩年又勵精圖治,一心坐穩皇位,根本就無心房事。

如今一朝嚐鮮,食髓知味,難以剋製。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美人在懷,如何還能忍得住。

薑心是真心拒絕,殊不知聽在宴九安耳中卻是欲拒還迎,明晃晃的誘惑勾引。

他霸道的再次噙住薑心的下巴,炙熱的吻上誘人的紅唇,啃咬廝磨,舔舐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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