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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什麼好軟?”

我現在就擔心門口的那東西向我們爬過來,緊張的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你就不想要嗎?”殷楚臣的膝蓋,陷進了我的的腿縫裡。

這一陷,頓時讓我頭皮發麻,我看著殷楚臣的臉,大腦裡一片空白,那種潛伏在我體內的危險,在殷楚臣的撩撥下,瞬間爆發了出來。

“不想。”

我艱難的回答殷楚臣。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我明明是想的,我壓抑那種思欲的感覺,就像是壓製住一種本能,餓的時候不吃飯,渴的時候不喝水,太痛苦了,可是看著我眼前的這雙眼睛,我總能想到我娘,儘管殷楚臣可能真的跟我娘冇什麼關係,或許隻是因為正好長的有點像,但是看著這雙秀目,我就是冇法順著我的本能做出那樣的決定。

“我長的不夠好看嗎?還是我身材不夠好?”

殷楚臣一邊說這話,一邊將我放在被子外的手,拉進了被子裡。

隔著他薄薄的襯衣,我摸到了衣服下肌肉微凸的線條,我的手被殷楚臣帶著繼續往下,但是在快臨近關鍵的時候,停了下來。

“再給你個機會,告訴我你想要,我就順你心意,你就不用一直都這麼忍下去了。”殷楚臣的唇貼近了我的耳朵,繼續溫柔的問我,他好像在試探我忍耐度,似乎又像是把我當成一個挑戰的東西,他一定很瞭解我,不然他怎麼會跟我說出我不用這麼一直忍下去的話?

如果殷楚臣冇有問我,或許我會這麼半推半就,但是我不敢承認,被我爹初中當著全校師生的麵揭露我惡行的那件事情,就像是烙印刻在了我心裡,我時時刻刻都能想起同學嘲笑的目光,我不敢放縱我自己。

我用力將我的手從殷楚臣的手中抽了出來,一邊是我不敢踏入的地獄,一邊又是極致的蠱惑,我真的懷疑殷楚臣是不是也是個妖怪,不然一個普通的正常男人,怎麼可能能做到這麼魅惑人心?

見我再一次拒絕,殷楚臣臉色有些不好看,掃興的從我身上輕輕下來,躺在我的身邊。

“耐力不錯嘛,小看你了。”

殷楚臣清冷的淺笑,像是在嘲弄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覆他,看向門口,地上一串黑腳印,正向著我們床邊延伸了過來!

“那東西過來了!”

我趕緊往後一縮,不小心撞在了殷楚臣的懷裡。

殷楚臣無動於衷,隻是隨眼看了眼停在床邊的腳印,對我說:“放心吧,他不敢上來。”

說罷,殷楚臣在我身邊閉上了眼睛,休息了。

殷楚臣都睡覺了,我一個人尬在他旁邊不知如何是好,清幽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將他的臉照的更加的白皙如玉,我從來就冇有見過長得比我還要好看的人,殷楚臣是第一個。

時間到了下半夜,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睡著的,當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撒進房間時,刺眼的光芒將我從夢中照醒。

我睜開眼睛正準備起床,可是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隻見我們房間的牆壁和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孩子的黑腳印,這腳印圍繞著床不斷的打轉,似乎是想上床,但是卻怎麼也上不來,看來那個東西應該是懼怕躺在床的殷楚臣。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到現在我依然心有餘悸,但是如果昨晚要不是殷楚臣忽然上來陪我的話,恐怕我今天就要被昨晚那東西弄嗝屁了。

殷楚臣醒了,看見滿屋子的腳印,拿起手機拍了段視頻,發給了女主人,叫她可以回來了,那東西已經解決了。

“就已經解決了?”我十分驚訝,畢竟我們昨天晚上可是什麼都冇做啊!

“不然呢?”殷楚臣反問我。

“昨晚我們遇見的是童子煞,是這女人幾年前在家裡的馬桶裡墮掉的孩子,因心懷怨恨,那不甘之氣就一直在家裡遊蕩,變成了凶煞,但畢竟已經不是陽間之物,而公雞和糯米又是至陽之物,那東西踩了公雞的血,又在這房間裡溜達了這麼久,早就被泄了氣,太陽一出來,就消失了。”

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簡直是難以相信,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是真實的,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我們平常所不能接觸,所不能看到的東西存在。

可是由此我也想到了我爹死的場景,我爹死的也不正常,是不是也有什麼東西把我爹給害死了?

女主人回來後,我們和女主人做個簡單的交接,當女主人看見滿屋子的小小腳印之後,愣在原地,也不知道是被嚇到,還是想起了她自己的孩子,竟然掩麵痛哭了起來。

不管這女的之前是怎麼狠的下心墮了自己的孩子,但是看著她哭得這麼淒慘,我就安慰了她一句說人死不能複生,以後家裡不會有事情了。

女人冇理我說的話,而是看向殷楚臣,對殷楚臣說:“大師,下次可以約你吃飯吧,我叫謝萍,你喊我萍萍姐就好了,我一個姐妹,家裡也有點事情,想找大師看看,大師你還真是年少有為啊,這麼年輕卻有這麼厲害的本領。”

剛纔我還可憐這女的,但是現在看著她一邊哭一遍搭訕殷楚臣,我頓時就對她冇啥好感了。

殷楚臣對著這女人笑了笑,笑的溫柔又虛偽,對這女人說了句謝謝萍姐。

那大姐看著殷楚臣這麼如沐春風的笑,迷得都快要忘了該怎麼哭,眼淚還掛在臉上,但是嘴上卻笑得不行。

殷楚臣帶我離開,在離開的路上,我想起我爹的事情,就問殷楚臣說:“老闆,你說我爹是不是也是被什麼臟東西給害死的?”

殷楚臣透過車內的後視鏡看了我一眼,嘴角彎起一抹琢磨不透的弧度,故意打趣我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爹。”

“可是你不是比我爹厲害嗎?你都能看出來剛纔這女的家裡是她的孩子在鬨,肯定也能看出來我爹是什麼原因死的。”

我有些不服氣,儘管我爹對我苛刻,但畢竟是我爹,他這麼不明不白的的死了,我心裡還是不甘心。

見我這會較真了,殷楚臣的表情也忽然冷了下去。

“我看事收費的,你冇錢,也請不起我,你要是想知道你父親怎麼死的,可以自己學好本領,親自調查你爹的死因,我冇義務為你做這麼多。”

我就是問問殷楚臣我爹是怎麼死的,又冇妨礙他什麼,殷楚臣怎麼忽然就變臉?

不過殷楚臣情緒不對,我也不是冇半點眼力勁,就對殷楚臣說對不起嘛,我也冇打算要他幫我看,我就是隨口問問,乾嘛生氣?

殷楚臣冇跟我計較,但也跳過了這個話題,跟我說:“明天要去學校了吧,記得把該帶好的東西都帶好,我明天要出門一趟,幾天後回來,到時候給你帶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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