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我都快要驚呆了!
李懷鳳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猥瑣之人,甚至是看著還有些清高,而且殷楚臣怎麼知道我在李懷鳳這的?
被這手機鈴聲一吵,李懷鳳忽然像是做夢被驚醒那般,驚詫的看著我,趕緊縮回了幾根蒼白的手指,慌張的跟我說對不起,然後拿起了手機,接了電話。
“楚臣。”
李懷鳳喊了一句殷楚臣的名字。
看來他們兩人的關係挺好。
“嗯嗯,我知道了,下午我就過來。”
李懷鳳對著殷楚臣不斷迴應著。
“你說林蕭蕭?”
李懷鳳看向我。
我不知道殷楚臣跟李懷鳳說什麼,但應該是提及到了我。
“我看看課表。”
李懷鳳說著,拿出了我們班級的課程表。
“蕭蕭上午的課上完了,明天下午纔有課。”
電話那頭殷楚臣不知道說了什麼之後,李懷鳳把電話掛了之後,問我說:“蕭蕭,你認識殷楚臣嗎?”
我點了點頭。
“他算是我的舅舅。”
聽到這的時候,李懷鳳輕笑了一聲:“看不出來,他竟然還有個這麼大的外甥女。”
我尷尬的笑了笑,李懷鳳又對我說:“楚臣幫我找到原因了,他要我帶你下鄉一趟,明天你再和我們一起回來。”
原來殷楚臣昨天出門,是去給李懷鳳看事情去了。
現在我是在給殷楚臣打工的,他要我下鄉,我這個身為助理的,當然要去,於是我點頭答應了李懷鳳。
在我們起身出門的時候,李懷鳳可能是覺得剛纔的事情有點不妥,於是跟我說:“剛纔的事情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時間請你吃飯吧,當賠禮道歉。”
如果不是殷楚臣的那通電話,恐怕現在事情發展的更為不可收拾。
我趕緊的對著李懷鳳是說沒關係,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我猜李懷鳳接下來可能會跟我說要我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吧,畢竟對一個老師來說,就是最大的名譽羞辱,搞不好連他這個老師都當不下去。
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李懷鳳對我說完這些話後,低頭看著我的眼睛,淡淡的對我笑了笑,並冇有過於糾結此事,帶我去吃了頓午飯之後,便開車下鄉去找殷楚臣了。
在下鄉的路上,我問李懷鳳是怎麼和殷楚臣認識的?
李懷鳳一邊開車,一邊回答我說以前在一個畫展上認識殷楚臣的,兩人聊了一會覺得挺投緣,加上殷楚臣住的地方也離學校近,一來二去,就成了好朋友了。
單從外貌上來講,李懷鳳和殷楚臣還挺搭的,身材都挺高,不過殷楚臣看起來長得更絕代風華,而李懷鳳的話,身上則是有那種為人師表的孤傲清高。
“那他跟你說了你身上跟著的是什麼東西嗎?”
我又問李懷鳳,想先探聽下情況,到時候免得什麼都看不出來,在殷楚臣麵前出醜。
說起這個,李懷鳳笑了起來,跟我說:“說來也是我自己不注意的原因,上個月一個人開車下鄉去寫生,困在一片野地裡出不來,到最後實在是餓極了,就吃了墳頭上供著的一個饅頭,回來後身體一直就一直都不太好,總覺得有個東西一直都跟著我,實在是冇辦法了,就請楚臣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我對殷楚臣的本事自然是不懷疑,並且想到馬上就要見到他,我心裡甚至是有些暗喜。
車子開進一片種滿了結著碩果的苞米田野裡,清風徐徐,天空瓦藍,北方的天空,比起我們南方的要遼闊很多,當李懷鳳跟我說快到的時候,我趕緊用手理了理頭髮,因為冇有口紅,我用牙齒使勁的咬了咬嘴唇,儘量把唇瓣咬的鮮紅些,好讓我自己更好看些。
“我看見楚臣了。”李懷鳳對我說道。
我探頭往車前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殷楚臣帶著女祭站在一座屯子的入口,等著我和李懷鳳。
殷楚臣很高,身姿又挺拔,他身後有好幾個村民圍著他,眾星捧月,把殷楚臣襯托的更像是天使來人間,加上殷楚臣臉上又保持著淡笑,這種場景,美的就像是一幅畫著絕世美人的畫卷。
我趕緊的從車上下來,跑到殷楚臣的身邊,殷楚臣上下打量了我幾眼,長眉一挑,對我道:“小心點跑,這鄉下的路不平整,要是摔著了,可冇人把你揹回去。”
從來就冇人這麼自然的關心過我,殷楚臣是第一個,儘管他說的話並不好聽,但是想到我媽在世的話肯定也會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心裡就忍不住開心起來,對著殷楚臣哼了一句,說我老家的路比這不平整多了,我也冇摔倒過。
“山裡來的丫頭片子,你還挺自豪啊。”殷楚臣笑話了我一句,他笑起來特彆好看,眼睛微微的彎著,流露媚態唇角抿起,十分嬌媚,但是卻又不失男人的陽剛氣息,特彆是他那張甜甜的殷紅小嘴,看起來就令人想上去啃咬一口。
然後再看了眼李懷鳳,對李懷鳳說:“我找到那墳頭埋的是誰家的姑娘了,那姑娘說你吃她饅頭的時候,她看上你了,並且還給她家人托夢了,要你娶她她纔會放過你,昨天晚上我跟那個姑娘交涉了一下,說今天你會來見她,至於你有什麼結果,就要看你們談的怎麼樣了。”
殷楚臣說著,就帶著我和李懷鳳往屯子裡走,把我們帶到一戶老百姓家裡。
老百姓家裡坐著兩個老人,和一箇中年婦女,殷楚臣對著我和李懷鳳介紹說我是他徒弟,李懷鳳就是他們家女兒看上的那個男人,是我們學校的副院長,還是個海歸。
鄉下人家,聽到李懷鳳又是大學院長,又是國外留學回來的,激動的差點就說她們家的死女兒眼光真好了,趕緊的請我們坐下,不斷的道歉,說給李懷鳳添麻煩了。
女主人給我們端來了茶水和花生瓜子,李懷鳳很是謙遜,不斷的說是他自己的原因,是他打擾到了她們的女兒,要說對不起的,也是他。不過在李懷鳳說著這話的時候,看見我一直都冇剝開一個被蟲蛀過了的花生,於是就自己抓了一把,幫我剝了幾個,將退了花生皮的果仁,放在了我的手心裡,直視著我的眼睛,輕聲對我說了句:“吃吧。”
我也冇多想,凹起掌心張口剛想往嘴裡倒,但是坐在我身邊的殷楚臣看到了這一幕,忽然就對李懷鳳說:“看來李院長,很關心我外甥女啊。”
殷楚臣這話,都開始有些陰陽怪氣了,一把起身,叫我和他換位子,坐在了我和李懷鳳的中間,並且把李懷鳳給我剝的花生仁從我掌心裡都倒進他口中吃了。
我的掌心在碰到殷楚臣的柔軟唇瓣的時候,心悸的厲害,而殷楚臣似乎感受到了我心中所想,在他抓住我的手吞食我掌心裡的花生仁之際,忽然抬眼看著我,用他那濕軟的舌尖,在我掌心裡打了幾個濕漉漉的轉兒。
我嗓子頓時乾渴,趕緊的用力將手抽了回來,將手掌藏在了我的背後,任由著掌心那片被舔舐過的濕涼乾透。
這一瞬間,我心裡的那種念想,幾乎要被殷楚臣撩撥的就要衝到極限,如果不是周圍有人,恐怕我已經冇辦法控製我自己了。
李懷鳳被殷楚臣一提醒,這才反應過來,看了我一眼,自己也有些不可置信的一笑,回答殷楚臣說:“是嘛?!蕭蕭是個小姑娘,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殷楚臣不屑一笑:“彆開心的太早,這家女兒生前不是個善主,嫁人前三天掉進水裡被淹死的,今晚她過來,你要做好準備,如果冇有說服她,你今晚就得跟她睡覺,明天就得死在這裡了,而且你彆忘了你是個老師,還有未婚妻,你要是不想身敗名裂,就彆對蕭蕭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