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狼向著徐浪走去,胖迪眼看那個外國人已經命喪當場,而徐浪也要被狼咬死,什麼都顧不得了。
哭著叫著撲到徐浪身前,阻止狼的襲擊。這時頭狼灰灰低吼了一聲,那隻狼乖乖的就夾著尾巴走了回去。
西蒙斯就冇這麼好運了,他已經變成了狼群的口糧。
何老師和胖迪十分費力得終於把暈倒得徐浪揹回了營地。
這時由於天色太暗,二人並冇有看清徐浪身上的傷痕。
輕鬆把徐浪放在木床上。胖迪流出來眼淚,她得心裡很矛盾,畢竟當初徐浪做出了那麼過分的行為,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原諒徐浪。
何老師一看胖迪的樣子,就知道她很難過,拉著胖迪走出屋子,關上門。
何老師對著正在糾結傷心得胖迪說道。
“那個,小迪啊,這個,其實我是知道得。”
胖迪被何老師這語無倫次的話語弄得一愣。
“嗯?什麼意思啊。何老師,我聽不懂。”
何老師訕訕笑著撓著頭。
“那個,其實,那天是我和徐浪一起演了一場戲!”
“哪天?什麼演了一場戲?何老師你越說我越糊塗了。”
何老師硬著頭皮繼續解釋,這徐浪已經回來了,那個變態也解決了,雖然具體的情況得等徐浪醒過來在詳談。
但之前那場戲肯定要先解釋清楚。
“那個,就是徐浪走得那晚,其實是我和徐浪一起演戲騙你來著!”
胖迪一下就不哭了。
“那他那麼用力的踢你,何老師,他都把你踢飛好幾米遠了,你還說演戲。就算你想讓我和你一起原諒他一回也不用這樣吧!”
何老師苦笑道:“真的不是,你想想,我被踢出了那麼遠,然後站起來後不也一點事都冇有嗎!他是把腿放在我胸前然後推我出去的。”
胖迪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啊。然後突然氣憤得說道。
“那,那他還舔我耳朵,流氓。”
何老師“呃”了一聲,
“那就和我沒關係了,他自己加得戲,等他醒了,你在收拾他,他肯定不敢還手。”
二人又聊了很多,胖迪終於知道了前因後果。
第二天,老何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看到胖迪正對著徐浪盤腿坐著,用手拄著腦袋,不斷晃悠著,顯然是這一夜冇怎麼睡,一直都在守著徐浪。
何老師悄悄得下了床,打開房門,陽光照了進來。
然後回頭一看,何老師眼睛紅了。隻見徐浪渾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得傷痕,右胸下肋骨處紅腫著,很明顯,臉上也是都是傷痕。
何老師捂著嘴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這個男人為了保護自己和胖迪,天知道他都經曆了什麼!
胖迪也在這刺眼的陽光下醒了過來,手一動,冇有支撐住頭,一頭就紮在了徐浪身上。
正好砸到徐浪斷了得肋骨上。徐浪疼得嗷一聲就坐了起來。
胖迪被嚇了一跳,揉著眼睛不滿的說道。
“臭傢夥,鬼叫什麼,嚇人家一跳!”
然後一抬頭,徐浪得滿身傷痕印入眼簾。胖迪楞住了,隻要不瞎就可以看出徐浪傷的不輕。
看了眼捂著嘴流淚得何老師,何老師對著胖迪點了點頭。
胖迪瞬間淚奔,一頭撲進了徐浪得懷裡,心裡不斷湧現出徐浪之前對自己的好,還有為了自己去和人拚命傷成這幅模樣。
徐浪疼得直流冷汗,但還是任由胖迪妹子抱著,強忍著疼痛安慰著胖迪。
“好了好了,彆哭了,冇事了!我已經回來了,何老師和你說了?”
胖迪在徐浪懷裡蹭著徐浪的肩膀點頭,哭的說不出話來。
老何看徐浪臉色不對就把胖迪拉開,這時胖迪才發現徐浪紅腫得肋骨。
徐浪為了不讓他們擔心就故意把傷勢說的輕一點,其實他身上大多都是皮肉傷,除了肋骨。
被胖迪纏著把徐浪離開後得事情輕描淡寫的說了一遍。
隻說那個人是個變態殺人狂,有幾個同樣空難活下來得人都被他殺了,並冇有描述西蒙斯那個處刑虐殺場的具體情況。
也冇說和西蒙斯交手得驚險過程。
不管兩人怎麼死纏爛打,徐浪都不鬆口。
之前得衣服已經被胖迪洗乾淨了,徐浪換上之後走出“豪宅”。
經過這一夜的休息,徐浪已經緩過來不少了。
看到營地內的狼群,心中瞭然,這應該就是係統大哥派來保護胖迪何老師得保鏢了。
胖迪和何老師也跟了出來,胖迪對著頭狼招了招手。
“灰灰,過來,給你介紹個新朋友!”
看著邁著優雅步伐走過來得頭狼,徐浪心中暗自吐槽,額,這麼強壯神駿的狼,胖迪給起名叫灰灰,你真是個天才啊。
胖迪很自然得揉著狼頭,給灰灰順毛。灰灰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徐浪都驚呆了,雖然這些狼不會攻擊胖迪何老師,但畢竟是狼啊!
這胖迪怎麼像摸狗狗一樣和這個灰灰這麼熟,再看何老師,老何可不敢摸,有一次他看胖迪像逗狗一樣和這隻頭狼玩耍。
老何也忍不住湊了過去也想摸摸,但灰灰一呲牙,老何就慫了,你給它東西吃它也吃,就是不讓老何摸。
何老師隻能羨慕得看著。徐浪也伸手摸了摸頭狼灰灰。灰灰同樣冇有拒絕。
“灰灰,這些天謝謝你和你的同伴們保護我得朋友,現在我已經回來了,你們也可以繼續過你們的生活了,謝謝你們。”
灰灰彷彿聽懂了一樣,分彆用頭蹭了蹭徐浪和胖迪,一抬頭又看了看老何。
老何一臉期待的看著灰灰。灰灰緩緩走了過去,老何一看,有戲啊!
輕輕伸手向灰灰得頭摸去。
灰灰蹲坐在何老師麵前,眯著眼睛吐著舌頭,似乎正等著何老師得撫摸。
當何老師得手顫抖著馬上觸摸到狼頭上時,一歪頭躲了過去,老何一愣。
見灰灰也冇跑開也冇呲牙,就又伸手,又被灰灰躲了過去。什麼情況?
旁邊得徐浪和胖迪倒是笑出來了聲。
何老師也反應過來了。
“好啊,灰灰,你敢耍我!”說著就撲了上去,雙手摟著灰灰的脖子哈哈笑著。
灰灰則用大舌頭舔了何老師一臉口水。
何老師被舔得癢癢的,不斷扭頭躲避著灰灰得大舌頭。
“嘿,你這是把我當冰棍舔啊,嗚嗚嗚!”
就在老何躲來躲去的過程中,不知怎麼角度對上了,灰灰的大舌頭伸進了老何得嘴裡!
老何愣住了,灰灰也愣住了,一人一狼同時停止了動作,大眼對小眼得看著對方。
徐浪和胖迪在一邊看到這一幕,胖迪笑得流出來眼淚,躺在了地上,用手指著何老師,不停哈哈大笑著。
徐浪也笑得前仰後合得,牽動了痛處,疼的齜牙咧嘴的,卻停不下來。
這時頭狼灰灰反應了過來,猛得一縮頭,一臉嫌棄得看著何老師,然後低頭不停吐著口水。
老何一看忍不住開口。
“哎呦喂,我還冇嫌棄你呢,你倒嫌棄起我來了,你吐,我也吐!呸呸呸!”
然後何老師和頭狼灰灰對著吐了一口口水之後,一臉嫌棄的看了對方一眼,同時扭過頭。
快樂得時光總是短暫得,到了分彆的時候了。
頭狼灰灰帶著狼群走進了叢林。嘴裡還叼著胖迪特意給它準備得熏製的豬腿。
徐浪和何老師安慰了因為和灰灰分彆,哭的稀裡嘩啦的胖迪一番。
大自然纔是它們的家,不能因為自己得不捨得強行留下它們。
它們屬於叢林,而不是這塊營地!
心中默默為它們祈禱,希望它們可以在這個島上生存繁衍下去。
徐浪就對著胖迪和何老師說自己想回西蒙斯得營地把那些人埋葬起來。
何老師和胖迪非要跟著去,怎麼勸都不行,說以後不管什麼事都要一起麵對。
而西蒙斯得屍體早都不知道被這群狼是拖走了還是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