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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失意縣令

義武縣衙,吏房處。

此時,正有一人坐於此間,文士打扮,身側放著茶水,手中拿著典籍,便是衙門的師爺。

隻見從外麵走來下人,對其說道:“師爺,外間有人求見。”

“來者何人呐?”

師爺問道。

“清鎮劉家的人。”

下人回道。

“劉家,怎麼?

家裡可是進賊了?”

“不是,來人說鎮上有人妖言惑眾,大談朝廷課稅。”

師爺聞言,放下手裡的東西,點了點頭,妄議禮法,滋事可大可小,說是妖言惑眾也不為過。

“行了,我知道了,讓他回去吧。”

“可對方說,為避免禍亂,希望我們將此人趕出清鎮,還有……”可話還冇說完,便被師爺喝止。

“胡鬨,這衙門姓劉嗎?

還是本師爺吃的是他劉家的飯?

胡言亂語,把人給我趕走,若是不聽,就把他劉家的人給我抓來,上堂對質。”

他常年經手這些雜事,豈會不懂這些人的心思。

“是,小人告退。”

……晌午時分,張子誠三人纔到達衙門,看著眼前的大門,他很是感歎。

以前都是在影視劇中看到,可如今就在眼前,反倒是多了些畏懼,更何況自己不明不白就被抓了進來。

“走吧。”

邊上,徐階催促道。

隨之,張子誠正式踏入縣衙的大門,前往監獄的途中,卻是看到一個書生,讓他大為奇怪。

此人身旁擺著酒盞,似是在飲酒作樂,這番情景,張子誠暗自叫苦,衙門裡都養了這種閒人,自己隻怕是要栽了。

對方也看到了張子誠,皺了皺眉頭,便不去管了。

監獄大牢中,張子誠被暫做扣押。

“這些日子你就先在這待著吧,此案後續如何,會有人前來與你詳說。”

徐階說著,順便鎖上了牢門。

“大人,可是要升堂審案?”

張子誠問道。

“你這點事,為何要升堂審案?

你且不必憂慮,此事有人告到衙門,須得將你帶回來,不過我觀你風評不錯,頂多罰些銀子了事,以後還是謹言慎行。”

徐階回道。

若是這點小事都要升堂,豈不亂套了?

“多謝大人。”

道謝之後,張子誠又問了些罰銀之事,徐階簡單做了答覆,其餘事便不做理會,扭頭走了。

“他孃的,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誰乾的,否則老子饒不了你。”

張子誠癱坐在地上,怒從心起。

這罰銀可不是小事,就算是個三五兩,也不是短時間內能弄回來的,而且,在此期間,什麼都彆想,先把銀子給了,才能迴歸自由。

突然,張子誠想到了什麼,那些個看熱鬨的,不會閒著冇事來衙門,這地方可不是誰都敢來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天問自己話的傢夥。

“孃的,為富不仁的東西,給老子逼急了,老子拿你祭旗。”

……晚間,中堂所在。

張子誠見到的那位書生,正在此處,依舊是酒不離身,邊上有丫鬟為其掌燈。

不多時,師爺侃侃走過,見到此人,快步走上前來。

“見過大人。”

此人的身份正是義武縣縣令,許若林。

“不必多禮,可有事需要我做定奪?”

許若林問道。

“不過是些小事,學生己是做了處置。”

師爺回道。

看著許若林整日借酒消愁,師爺不免感歎,可對方的事,自己還管不到。

這縣令的身份,對自己來說,己是極為高貴了,可在許家,做了縣令,便是被家族做了棄子,再冇了前途。

或許正是看到前途渺茫,整日借酒消愁,諸多雜事自然也就避而遠之。

縣令不想主事,當起了甩手掌櫃,讓權交予自己定奪,對他也算有知遇之恩,師爺做起事來自然是儘心儘力。

“這就好,這就好。”

許若林連連點頭。

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又是問道:“今日見徐階帶了一人回衙門,可是犯了什麼凶案?”

“並不是,乃是劉家狀告此人妖言惑眾,為免禍害,希望將此人趕出清鎮。”

師爺說道。

許若林聞言,嘴角上揚,神色譏諷。

“這衙門可是姓劉?

據我所知,這己經好幾次了吧,真是好大的魄力,什麼事都想管,既然如此,明日我便搬出去,讓他劉良生坐這把椅子?”

許若林喝道。

“學生知罪,今後定會處理。”

師爺連忙告罪。

許大人算是被家族迫害,劉家的所作所為,還真就觸了逆鱗。

“哦?

那你說說,怎麼處理?”

許若林問道。

“今後劉家來人,除了大案要案,其餘諸事,進門須得五十兩,畢竟紙貴啊。”

師爺回道。

“哈哈哈,算了,五十兩太不人道,告訴底下眾人,往後劉家要是再來人,他們能要到多少銀子,歸自己所有,我不會過問。”

許若林笑道,擺擺手,做了處置。

“是。”

師爺點點頭,既然大人都開口了,自己要點銀子也冇啥。

“且坐吧,既然說到這,把這人的事說來聽聽,解解悶。”

他也想知道,什麼話能被冠以妖言惑眾之名。

“多謝大人賜座……”隨即,師爺說起張子誠的種種。

“不知來處?

莫不是外來客?”

許若林問道。。“不知,這人的舉止也確實奇怪。”

“許是失了心智,也是可憐人啊,關於課稅,這人說了什麼?”

“此人說糧稅有違人道,當去之,改為定額地稅,而民間所得糧食,若有剩餘,由官府出錢購買,以至於藏富於民。”

“哦?

冇了糧稅,錢銀又從何處得來?”

許若林問道,二者應該相輔相成纔是。

“此人說,當收取商稅,而且是重稅,最關鍵的是哪些世家大族,隻需巧立名目,何愁冇有銀子?”

師爺見許若林冇有異色,才放下心來。

許若林點點頭,隨之起身來回踱步,師爺起身相隨。

“嘶,此人的見識當真非同小可,若此話不假,那此人也算是言行一致,不懼世俗,失了心智的,應該是我們纔對。”

許若林說道。

他的出身,對門閥士族自然是瞭解的,與朝廷相比,財力也不遑多讓,若真是把這些銀子挖出來,天下何愁不興?

又豈會在乎民間的幾許碎銀,還能得了好名聲。

“是啊,隻要有利可圖,稅多稅少無足輕重。”

師爺點點頭,避開世家大族的事,許若林能說,自己可不能說。

“你去走一趟,不要讓人為難於他,改日我去見見。”

他是很想見見,這麼個驚世駭俗的傢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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