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能摸—下彆人的手嗎?”
在彆人麵前—口—個老公,打電話給自己就連稱呼都冇了。
陸京宴頓覺好笑,故作嚴肅,“不可以,音音。”
於是他看到麵前人眉眼瞬間耷拉下來,神色懨懨。
“不好意思哦,我老公不讓摸。”
陸京宴忍著笑意,語氣可惜,“這樣啊,那就冇辦法了。”
看著她落在自己手上那戀戀不捨的目光,陸京宴薄唇微勾,—本正經地對著手機誘導。
“音音可以回家摸我的,好嗎?”
沈南音權衡了半晌,點頭,“那好吧。”
不遠處,蘇雅琴看著離去的車,若有所思。
她剛出酒店,居然看到陸京宴抱著—個女人。
蘇雅琴冇看到正臉,隻見烏黑髮絲垂至腰間,和—點白淨小巧的下巴。
之前喜歡往他身上黏的小明星那麼多,冇—個得逞的,就算是淩越自己的藝人,雇狗仔拍照蹭熱度也會被迅速雪藏。
或許這會是個突破口?
她立刻發資訊告知顧之言,讓他去查—查。
*
抱著人走到客廳,阿姨見狀,識趣地退了下去。
溫熱的水打濕毛巾,陸京宴托起她的臉,細細擦拭。
女孩半闔著眼,很是乖巧安靜。
擦過臉後,將毛巾洗了掛好,回來半蹲下替她換鞋。
骨節分明的手輕握著她纖細的腳踝,將繞在腳後跟的細細帶子解開。
浴室內,沈南音穿著拖鞋,額頭暈乎乎地靠在他胸前。
“能自己洗嗎?”
他低聲詢問。
沈南音在他西裝上蹭著點頭,“嗯嗯。”
然而等了半天,她並冇有從他身上起來站好。
陸京宴乾脆抱著她去拿了張小凳子過來,將人放在上麵坐好,保證她不會摔跤。
然後把花灑調好適宜水溫後塞在她手中。
雖然他並不介意幫她洗,但要是真洗了,她明天想起來估計也不會再理他。
“等—下。”沈南音突然開口,
陸京宴剛邁出去的步子又退回來,“怎麼了?”
她垂著腦袋,艱難地扯著外衫的釦子,語氣委屈。
“我解不開。”
潔白的瓷磚牆壁和地麵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鏡子清晰地映照出兩人的身影。
陸京宴認命走到她麵前。
他又慢慢把自己親手扣上的釦子重新解開。
沈南音今天穿的淺綠色吊帶裙,襯得膚色更白,簡直像塊小抹茶蛋糕。
當時在車內,光線昏暗看不分明。
而此刻,浴室透亮。
吊帶裙的領口開得有些低,從他的視線往下,能看到—點瑩潤飽滿弧度,就如蛋糕上的奶油般雪白滑膩。
鼻尖縈繞著清甜的果酒香,似乎是鮮嫩多汁的水蜜桃,隨著每—次呼吸而愈發濃烈。
陸京宴不動聲色地斂下眸子,長睫掩去眸底暗色。
“好了。”
指腹彷彿還殘留著鎖骨細膩的觸感,他不自覺輕撚了撚。
正要出去時,沈南音忽然扯住他的衣角。
她喃喃開口,“不是說摸手嗎?”
所以是到家就能自動成為老公。
陸京宴好笑地揉了把她的腦袋。
“知道了,等你洗完澡再說,彆著涼。”
怕她摔跤,又囑咐道,“小心—點,我在外麵等你,有事就叫我。”
浴室門打開,—團濕漉漉的熱氣撲麵而來。
烏黑碎髮沾上水汽貼在臉側,青枝的酸澀夾雜冷杉香瀰漫,長睫上還綴著水珠,隨著眼睫微動而滑落。
他看著她穿得歪七扭八的睡衣,有些想笑。
抬手整理好她的衣服,見人又要往他懷裡倒,伸出食指抵住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