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多時侯一廂情願都是不夠的。對方並冇有停止下來的意思,反而變得莫名其妙!
一聽到我說“是我的”,立刻疾如閃電般的出手,一把抓住我的玉佩墜子,就要把整條項鍊扯下來。我的反應也很快,幾乎與此同時,已經伸出雙手死死揪住我的鏈子。
可惜,兩相受力,項鍊斷了,鉑金鍊子在我這裡,玉佩墜子在她那兒。
於是我就去奪,她不讓,反打我,揪我頭髮。於是,我們更加瘋狂的撕扯在了一起……
“住手!”
突然一道厲喝宛若天雷炸響。
我和沐晚晴都情不自禁身子一顫,不由自主停手,同時抬眸仰望。
顧漠然冷山撲克臉又俊又酷,令人望而生畏。
“你們在做什麼?像潑婦一樣!”他深深皺眉。
我心裡感到一陣悲涼。是啊,像潑婦一樣,我也百般不情願啊!尤其是在顧漠然麵前,我的氣質完全消失殆儘。知道他不是傷害我腹中胎兒的凶手,我的心裡是多麼欣慰。這刹那,我為錯怪他而感到羞愧。
突然,就在我蹙眉羞愧低頭的時侯,身子忽然一輕,竟被他從後衣領拎起,迅速藏到了他高大健壯的身後。
我們兩個都被顧漠然這種老鷹護小雞的舉動刺激了一下。
特彆是沐晚晴,立刻又勃然大怒,火速霍然站立,指著我衝顧漠然嚷:“做什麼?顧漠然,你倒說說,你這又是在做什麼?你冇看到我被她傷得滿頭滿臉麼?你就這麼護著她,還問我在乾什麼?”
顧漠然淡定地答:“我隻看到,她比你傷得重!再說,這是你主動上門惹她的吧,她又冇上門去惹你!”
我和沐晚晴都冇想到顧漠然會這麼回答。
我的心裡情不自禁一暖,有點郝然地低下了頭。
同時,我相信,沐晚晴心裡一定很悲痛,我看著沐晚晴,突然發現她手裡攥著的玉珮,連忙搖晃著顧漠然的胳膊請求:“顧先生,沐小姐搶我的玉珮,你快幫我要回來!這是我父母給我的,我不能丟!”
此時,我也隻能倚賴他!
“還她!”顧漠然瞥了一眼沐晚晴手裡的墜子,簡短的命令。
“不還!”沐晚晴同樣簡短,堅決而嬌蠻。
顧漠然也不廢話,一伸手,就把玉佩墜子奪了回來,一轉手,就交到我手上。我連忙握得死緊,背到身後去,衝沐晚晴抬起下巴,挑釁的目光盯住她不放。
沐晚晴見顧漠然護著我,顯然氣急敗壞,把一張精緻的小臉都氣紅了,她跺著腳指著我罵:“漠然,你為什麼要幫著這個賤人?她隻不過是個保姆,了不起是你的校友,那又怎麼樣?我是你的未婚妻啊!你今天就在這裡說明白,你不跟我結婚,是不是因為她?”
“是!”
儘管顧漠然回答得那麼淡然,卻還是把我震呆了!沐晚晴也是同我一樣的反應,瞠目結舌,怔在那兒,氣得小菱唇直抖索,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漠然——”明白事情真相的我,對他說起話來也輕聲細語多了,可喊了一聲,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求證麼?顯然場合不對。
“說,你要我,還是要她?”沐晚晴刷地一下淚流滿麵,傾城的容顏梨花帶雨,連我看了都有點心酸。
“她!”顧漠然又隻答了一個字。
但這次,他伸出有力的長臂將我身子一摟,緊緊庇護在他腋下,又扭頭溫柔地瞅著我,我睜著大眼睛呆呆仰望著他,以為是見鬼了。